样,很是简单的装饰。
显然,对于这个屋子,萧承煜并没有什么归属感,连拾掇都有不曾有。
她问道:“你们这样过年连窗花都不剪几个,未免太过冷清了吧!便是简单的年,该有的喜庆也该有。”
萧承煜:“……我们贴了对联。”
“对联是对联,但门神窗花这些也是好寓意好兆头。你们男人哪就是粗糙……当初就该让多剪些窗花让你们拿回来的。”
当初大年初二,萧承煜就携人回来了,她最近又忙着走亲戚,倒是不曾来看看。
萧承煜闻言,突然勾唇笑了笑,他走过去拉起她的手,轻轻道,“所以,也是需要它的女主人的!就是不知道明年能不能跟女主人一起过年了!”
赵宛舒愣了愣,她抬起头看了看萧承煜,他的脸依旧是俊美非凡的,眼眸里彷佛盛着一整个春日的明光,叫人望之生醉。
她眨巴了下眼,半晌,她歪了歪头,蓦地抬手捏了捏萧承煜的脸:“啊,我刚刚就想说了……阿煜,你是不是,胖了?”
萧承煜:“……????”
喵喵喵?
他低头看了看依旧劲瘦的腰,迷惑地眨眼,“有吗?”
赵宛舒是发现他的脸似乎比之先前圆了些许,但也就是一丢丢,若不是她对萧承煜熟悉,一般人是极少能注意到的。
毕竟,萧承煜每日里都有很高的运动量。
估计就是冬日里大家都会有些的普通过年肥吧!
她摸了摸下巴,犹豫道:“有。我说,阿煜,你不会也中年发福吧?就是跟中年男人一样,肚子鼓得箩筐大,彷佛怀胎三月一般?”
萧承煜:“……”
“不会!”
他斩钉截铁道,“我家就没有过胖子。”
便是他爹,年过中年,依旧是清清瘦瘦的。
顿了顿,他刚要继续解释,却看得赵宛舒眼底的揶揄,颇感无奈,“你倒是故意打趣我来的是不是?”
说着,他有些羞恼,抬手挠了挠赵宛舒的胳肢窝。
赵宛舒最是怕痒,当下就要跑开,但她哪里跑得过萧承煜,被他搂了个正着,两个人相继倒在了床上。
“别,别挠了,我痒……好好好,我不说了,不说了还不行吗?”赵宛舒连连告饶。
萧承煜这才作罢。
只是直到此刻,两人才发现两人挨得很近,身下是柔软的被褥,咫尺间是两人清晰可闻的鼻息,还有对方明亮眼眸中清澈的自己。
赵宛舒感觉空气有些焦灼。
萧承煜喉结动了动,“阿宛。”
赵宛舒的目光被他的喉结吸引住,嘴里应了句,视线却没有移开。
说起来,萧承煜其实有着很清晰可见的下颔线,包括他的肩颈线条都是很优美的,这就让他的喉结滚动的时候多了几分性感。
这既是自己的男朋友,赵宛舒也没客气。
她探手摸了摸萧承煜喉间那个小豆豆,对方喉头滚动,带动着那小豆豆也在她指尖翻滚了一下。
“阿宛……”这回萧承煜的声音变得沙哑了些许。
赵宛舒感觉很是神奇,她忍不住又摸了摸,还待再探究,却被萧承煜给拉住了手。
他的手掌很是滚烫,指尖干燥而灼热。
“别动。”
赵宛舒感触到他的呼吸的急促,她还是头一回有那么贴切的感受,她眼眸亮晶晶的,“怎么了?你是有什么感觉吗?你们男人的喉结是真的不能碰吗?”
她从以前就忙于工作,后来是没考虑过这些事。
偶尔还是会好奇的。
眼下有了自己的男朋友,可不是有了很好解惑的工具嘛!
萧承煜闭了闭眼,指骨都有些僵硬,他抬手把人往怀里压了压,气息喷洒在她耳垂处。
赵宛舒耳朵有些痒,她太想要抬头:“阿煜……”
“别动。”萧承煜的嗓子里彷佛藏着什么,让人耳朵都发麻起来。
赵宛舒愣了愣。
她感觉到了什么,这回她是真的没敢乱动了。
好家伙,她就是摸个喉结,至于吗?
所以,你们男人那么容易冲动吗?
明明萧承煜瞧着就是禁欲系的,以往两个人做过最出格的事情,也就是来了个嘴贴嘴的清纯之吻。
这回就有点……刺激!
赵宛舒乖乖巧巧地躺在他怀里,一动不动。
萧承煜也没为难她太久,直到平复得些许,就松开了她。
他方才实在是连亲她一口都害怕,怕自己会失控。
他放开了她,摊开了自己,抬手遮住眉眼,声音还是喑哑的,“对不起。”
她还年纪小,他不想吓着她。
他这副模样就让赵宛舒有些许的心虚,她轱辘着想爬起来的动作一顿,又重新扒了回去,扯了扯萧承煜的手,犹疑道,“你,你难受吗?”
萧承煜还以为她会跑,见得她担心自己,他微微移开了胳膊,露出了如水般潋滟的眸子,“……还好。”
赵宛舒怔忪住了。
无他,实在是这刻的萧承煜太诱人了。
他本就眉眼如画,而今眉眼染了绯红,眼角都红红的,眸子里更是波光粼粼,就叫人舍不得移开目光了。
若不是这身子太小,赵宛舒还真怕自己忍不住!
她把手帕遮在萧承煜脸上,面无表情道,“你还是别露出来了!叫人看见了不好!”
恁招人了些!也难怪外头都是他的狂蜂浪蝶!
赵宛舒爬了起来,起身整理着下衣裳上的褶皱,“我要回去了。对了,你何时启程回燕北城?”
萧承煜躺着没动,半晌,平复了才翻身而起,“应该是元宵前后。怎么了?”
“到时我与你一起。”赵宛舒说道。
萧承煜闻言有些欢喜,但又道:“年后我大概会去边境,你兴许……”
“没关系,我可以在燕北城等你。”
赵宛舒去燕北城本来就不只是为了他,更重要的是为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