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很远的地方,你在家里要好好听娘和大姐的话好不好?”
“好。”赵青杏懵懂懂地点了点头,不解道,“那二姐以后都不回来了吗?那,那以后杏子是不是就见不到二姐了?杏子不想二姐走,杏子要二姐……”
说着,她就开始瘪嘴。
赵青栀何尝不感到难受,对待未来生活的忐忑,让她心中很是忐忑不安,又为离别而苦愁。
她眼眶也是一片绯红,“杏子……”
“好了好了,东西装好了,你们完了没有?赶紧的,少爷正催促着紧呢!”赶车的车夫不耐烦地催促道。
赵青栀连忙站了起来,抹了抹脸,安抚道,“以后二姐会回来看杏子的,杏子乖!”
说着,她又跟林彩云和赵宛舒等人福身告别。
赵宛舒朝她挥了挥手,鼓励道,“阿栀,去吧!记住我说的那些话。”
赵青栀重重地点了点头,就转身快步上了马车,赵二湖紧随其后。
赵青杏眼看着马车驶离,彷佛突然明白了离别的含义,急得哇哇大哭,小短腿追着马车就跑,“二姐,姐姐,呜呜呜,别走,杏子不要二姐走……”
她哪里追得上马车,跑了两步就被石头绊倒,小手都摔破了,但她却还锲而不舍地爬起来要追,吃了一嘴的泥土灰尘。
赵青桃连忙追上把她抱住,把人护在怀里,鼻尖也是涩涩的,她拍着赵青杏的背,“不哭不哭,杏子别哭……”
“二姐!呜呜!”
赵青杏的眼睛却还看着马车,嗷呜嗷呜地直哭。
这一幕看得林彩云忍不住以帕子捂着脸,倍感难受,“这可真是造孽啊!”
赵宛舒也忍不住叹了口气,上前跟赵青桃一起哄着哭喊不止的赵青杏,等到终于哄得赵青杏哭累睡着了,又给她清洗好伤口,赵青桃就道了谢,抱着赵青杏回家。
等到了家,就看到黄珍珠正在篱笆处,遥遥望着出村口的位置,脸上都是蜿蜒的泪水,眼神都有些痴了。
赵青桃:“娘。”
黄珍珠回过神来,擦了擦脸,“你,你们回来了?都,都走了吧?杏子这是怎么了?”
赵青桃解释了一番,把赵青杏放回屋里,就看她娘已然收敛了情绪,正在院子里扫地,她想了想,还是把那银票拿了出来,并把赵二湖那番话说了出来。
她有些忐忑,“……娘,我是看爹他……”
“收着吧!”黄珍珠截断了她的话,低头澹澹道,“你爹若是觉得这样安心,咱们便收着。就如他所言,好歹你们还是姓赵的,他给你们零花,也是应当的。”
黄珍珠也没那么迂腐,不然当初也不会让赵青栀几个跟着赵二湖的了。如今家里日子过得艰难,赵二湖既是过得宽裕,愿意养孩子,她自然也不会拒绝。
毕竟再如何,就如赵二湖所言,这都是他的孩子,既没断亲,那以后还得尽孝的。
赵青桃:“还是给娘吧,我这心里也没个主意,这钱是置办什么的,还是娘拿说法的。”
黄珍珠没接银票,她想了想,慢慢道,“现下这房子是租的,我看我们既是要落下来,那今后总不能一直这么住着,咱们托你三叔问问,看看能不能把咱们如今住着的屋子盘下来。”
“到时候再好生修缮修缮,这样好歹咱们以后也有个家。余下的钱,留些急用,以外的能换成田地的就换了吧!”
赵青桃也是这想法,这钱拿在手里,早晚都得花掉,倒不如花出去变现,这才是最值当的。
而赵三河跟村长关系比较好,拜托他开口问,就比较省事了。
她应了声,“那我等会去找找三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