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情好,你让人把我三哥喊回来。我们,我们找我三哥有事!”马翠翠含煳地说道。
钱兰瞧着她身后一伙不好惹的打手,没有答应,“我家老爷说了,你们家的事儿跟我们府中无关。你们赶紧回去吧!”
说完,她就要关门。
赵李氏可没那么好的气性,她冲上来就给了钱兰一嘴巴子,“一个下贱货色,给你几分脸还抖起来了!也不看看老娘是谁,老娘是他赵三河的亲娘,他敢躲着不见我!”
“去,把人找回来!不然,老娘就把你发卖了!”
她威胁恐吓了一番,就推开了门,对着身后的打手们俯首帖耳地谄媚,“大爷们,这就是我三儿子家!你们快请进,我们里面等等,他肯定很快回来。”
打手们颔首,就随着她入了屋子。
钱兰被打得脸颊高高肿起,她不敢耽搁,立刻去请赵三河和赵宛舒回来。
赵宛舒跟她爹本来在后山查探后山的药和茶树的情况,听到赵家又上门来了,两人俱是皱眉。
赵三河拍了拍衣服上的土,恼道,“又是这些人!真是吃饱了没事干,成天寻衅!阿宛,你在这继续看吧,我回去瞧瞧!”
钱兰哭道,“老爷,她们带了很多人,有人手里还持了武器。直接就硬闯进来了!”
赵宛舒闻言,她突然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皱了皱眉头,“爹,让人把钱图他们都喊来,然后再让人去请了族里过来。我也与您一块去!”
“你去做什么?他们难道还能来抢劫不成?”赵三河不解。
赵宛舒低声道,“我觉得这件事不是那么简单的,赵释帆吃了那么大的亏,更不会没有动作的。我们多多小心才好,小心才能驶得万年船!”
赵三河也觉得有理,便让钱兰去喊人,他们纠集了钱图等人高马大的男人就回了家中。
赵李氏毫无不认生地在府中开始使唤钱马氏,让她端茶倒水,屋里坐着一群穿着短打的大汉,正在吃着瓜果点心。
见到他们来,赵四江立刻就很有眼色地扑上去,抱住了赵三河的大腿,“三哥啊,我的好三哥,我求求您了,你可得救救小弟我啊!不然,他们就要把我杀了!”
赵三河抖了抖腿,也没把他掰开。
赵李氏也开始哭嚎让他帮忙,话里话外都是要他出钱。
赵三河冷冷道,“别说他还没死,便是死在我跟前,我也不会出一文钱的。你们别忘了,我已经与你们断亲了。”
“你个混账,你是不是非要逼死你兄弟啊!”赵李氏怒道。
赵三河没理她,转而看向那些打手,“我不管他到底欠了你们什么,我都不会帮他还钱。还请你们出去!”
打手也看到了他身后带着的一群家丁,“这位赵老爷,我是不懂你们的人情官司。但是我呢,也只是办事的人。你弟弟欠了我们赌坊两百两银子,要是还不出来,我们就要他的命了!”
“而且,你们是血缘亲眷,你们家过得是真富贵啊!”他看了看屋子里的摆设,“真要摊开来讲,最后我们爷发怒,你们家也不能独善其身的!”
从他们进门,就没打算那么轻易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