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乐丰缩头缩脑地凑过去,赵释帆在他耳边说了个主意。
乐丰惊得瞪大了眼,“少爷,这未免……”
“我不管你用什么法子!一定要办到!不然,爷就打断你的狗腿,拎出去喂狗!”赵释帆眸底都是阴沉冷意。
乐丰知道这回赵释帆定然不是开玩笑的。
因为他已经知道了赵释帆身家的秘密,可不是以往那些小打小闹,他们已经是一条船上的人了。
如果不成,他怕是连活都活不下来了!
所以,乐丰就点头哈脑地应下,然后满脸苦涩地奔出去想办法了。
但饶是如此,赵释帆依旧觉得心里很是不安,就好像有什么快要脱离他的掌控范围了。
他心里忐忑,想来想去,就抬步去见黎昭染。
他去的时候正好,刚巧遇上了赵宛舒给黎昭染看完病。
他远远地看着这一幕,心里甚不是滋味。
平心而论,赵宛舒的确是个小美人,只是年岁还小,没有彻底长开,便是出身名门的江逐月,也不如她眉眼的精致,但偏偏她这皮囊下藏着一颗与他作对的黑心!
霎时,他就觉得这个女人就像是披着人皮的恶鬼,让他多看两眼都倒胃口,更何况还是跟赵二湖是一家的。
他闭了闭眼,耳边还能听到砚台对赵宛舒的一叠夸赞,“……我跟您说啊,赵大夫的医术是真的高明,我家少爷如今都能正常吃喝睡了,我家夫人晓得了都高兴得哭了,说定然要好好来亲自谢谢赵大夫咧!”
“是了,赵少爷,我听乐丰说,你前几日找店铺选址病了,可好些了?要不让赵大夫给您瞧瞧?”
赵释帆咬紧牙关,“……不用!”
正说着,黎昭染他们也也看到了他们过来,黎昭染打招呼道,“是释帆啊!你们这是怎么了?你是身体哪里不舒服吗?脸色很是差劲的模样。”
“没有。”赵释帆低头跟他拱手行礼。
砚台多嘴了一句,“赵公子前些日子好像就病了……”
“那你得多保重保重身体。”黎昭染感慨,他是真的觉得身体健康比什么都重要,“可看过了大夫了?我瞧着你还是很不好的样子。”
赵释帆:“……多谢您的关心。”
前阵子他没来看黎昭染,就是用的病了的借口去筹谋事情。
但现在开口闭口让人说病,他心里也不舒坦。
“那可不能讳疾忌医。”黎昭染笑道,“赵大夫医术好,您看,他这可是……”
话说到一半,他突然想起两人不对付,又住了嘴。
刚要说开话题,赵宛舒却循声抬眼看来,她挑眉觑了眼赵释帆,他面如锅底灰,眉眼间都笼着郁色,也难怪黎昭染他们觉得他是病了。
他这副模样,说好听点是有病,说难听点就是黑云罩顶。
看来,最近很不顺利呢!
她上下打量了他几眼,骤然扬了扬唇角,眸光深幽,意味深长道,“赵公子是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