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乐丰道了谢,刚要走,赵释帆却是开口问道,“那赵二湖家怎么走?”
“赵二湖?”村妇不知道怎么又扯到赵二湖了,“你见他做什么?”
她越发觉得赵释帆两人可疑了。
乐丰机灵,他连忙道,“是这样的,我们东家打听到赵二湖做事利落,就想也寻他做做事。”
说着,他还撒了一把铜钱过去。
村妇这才眉开眼笑,痛痛快快地指了路。
赵释帆抬步就走,乐丰抹了把汗,亦步亦趋跟上,“少爷,您这是要干甚?不对,这不是去赵青桃家的啊,您这是要去哪里啊?”
赵释帆没有吭声,而是加快了脚步,很快走到了赵二湖租的房子外头。
房子低矮,上头盖着茅草,外头的院子没有打理,看着甚是潦草,可以说,便是赵释帆家的仆从都没住得这么糟糕的!
赵李氏听到外头的响动,以为是赵二湖回来了,她已经能下地了,她托着后腰,吭哧吭哧地扶住了门框,嘴里骂骂咧咧:“今天怎么那么早回来?我让你买点肉回来,你记不记得?我要喝肉粥……”
话音未落,她就看到门口站着的,一身锦衣华服的赵释帆,一打眼的时候,她觉得有些熟悉,但是很快就被对方那周身笼罩的贵气和那佩饰给惊到了。
她哆哆嗦嗦地道,“这位,这位大爷,您是有什么事儿吗?”
赵释帆摸了摸随身携带的玉扇,掀起眉眼打量着对面的腌臜婆子,澹澹道,“这里是赵二湖的家?”
“这,这……是不是赵二湖惹了什么事?我,我就是来拿东西,我不熟的。”赵李氏连忙道。
她怕对方是来寻赵二湖麻烦的,率先就把自己摘清楚。
赵释帆闻言,挑了挑眉,“他不在?”
“是,是的,他出去了。据说是去做工了吧!您要是找他,晚点再来。我,我得先回去了!”说着,赵李氏就装模作样地拿了样东西,就颤颤巍巍地往外走。
一副真是来借东西的模样。
赵释帆眯了眯眼,乐丰刚要说话,就被他给拦住,眼看着赵李氏走远,赵释帆转身就要走。
乐丰惊讶,“爷,咱们不等等啊!这是要去哪里,去赵青桃家吗?”
“刚才那婆子就是赵二湖的娘吧?这当娘的,还以为咱们是来寻赵二湖麻烦的吧?跑得可贼快啊!”乐丰嘀咕道。
那演技他都替她尴尬!
赵释帆还没来得及说话,迎面就看到一个扛着锄头的中年男人走来,男人高大威武,身上的衣裳很是破烂,面上都是风霜,却无法遮掩住他年少时的英挺。
乐丰还在叽叽喳喳,赵释帆却是骤然停住了脚步,脸色刹那间变得格外难看。
乐丰走了两步撞上了赵释帆的腰,“哎哟,少爷,您,您怎么突然停了?怎么了吗?”
他好奇地往前探头,然后一打眼就看到了一身疲惫的赵二湖。
瞬间他也瞪圆了眼,哑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