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说得有理啊!我回头就提壶酒去族老叔家说说这事儿!”
等说了会子话,苗正阳就招呼人把昏迷的张多远送去了平安堂,如赵宛舒所言,伤势不重,就是要费钱费力地养。
随后苗正阳又把人送回张家,张氏虽然不靠谱,其婆婆也偏心,但张老头却是个明事理的。
知道这事儿后,狠罚了一顿张氏,又拿了钱付了汤药费。
至于后头的费用,张老头便说明白,张氏这一房不肯出钱,那就从公中出,只是以后分家,难免就要少分她们那房一份。
张氏哪里肯,但是家里又实在没钱,她这闹腾来闹腾去,只能又去寻张冬梅帮忙。
恰好的,让她瞧见了赵李氏拿了钱给马翠翠出去买吃的,这可就让她眼热得很。
当下就跑到了张冬梅跟前搬弄是非,“姐姐,我可是为你打抱不平的!按理说,您跟姨母是亲姨侄,怎地姨母还不亲您呢!”
“姨母偏要信那马翠翠,但凡买个什么都要给她经过手,我可是听说了,她收拢了姨母不少钱呢!每回出去,免不得要偷拿一些。”
“照我说,姐姐您就是太善心太实在了。”
张冬梅被她说得烦心,不高兴地推开她,“所以你就是来跟我说这个的?我能不晓得,非得让你来刺我心窝子!”
张氏也不生气,她继续道,“姐姐,我是来给你出主意的。”
“什么主意?”
张氏凑过去,在她耳边低语道,“您想啊,您之所以这么烦恼,说来说去,无非是没有钱吗?这家里所有的钱,都被姨母一个人攥着了。但是,这家里的地,却好歹都是姓赵的。”
“姨母已经被休了,她早不是赵家人了。凭什么挥霍赵家卖地的钱?反倒让你们这些赵家人过得苦哈哈的。”
张冬梅烦躁,“可是娘不肯拿钱出来,她心里怨恨上我们了,油盐不进的很!”
张氏:“所以我才说姐姐实在啊!您为什么要等她拿?这要等,怕是等你死了的那日,她还在一个人逍遥自在。”
张冬梅皱了皱眉,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她蓦地瞪大了眼,“你的意思是……这可是大逆不道的事情!”
“什么大逆不道的!这钱若是到了你手里,以大姐夫的聪慧,自然是能说服姨母的。再说了,家里不是还有姨父吗?”张氏催促道,“你若是再不下手,以后怕是这钱都入了马翠翠的口袋了。”
“到时候可别怪我没提醒你。不过你若是实在怕,就少拿些!回头也好推给四房是不是?”
张冬梅咬紧了牙关,偷拿婆婆的钱,那可是大罪,若是被告那可是要送去坐牢的!
可想到最近马翠翠的日子过得顺心舒畅,她又恨赵李氏识人不清!
她坐了半晌,在张氏的絮絮叨叨声中,她低语道,“你先回去,让我好好想想!”
张氏只能依依不舍离开,“姐姐,时间不等人啊!你可想快些啊,你放心,不管出什么事儿,家里都是你最强的后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