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一个交代,不然我家可真没法子做人了!”
虽然花寡妇是被强迫了,但说出去还是很难听。
况且,他们家也不能咽下这口气,不然以后村里不得谁都踩他们家一脚!
苗正阳颔首:“我已经让人去喊了赵有根过来……”
他话音还未落,一道肥壮的身影勐然从人群挤了进来,嗓门更是响彻云霄。
“哪个杀千刀的干的?!阿海啊,娘的好大儿,你快告诉娘,是哪个生儿子没屁眼的孽障敢打你!老娘这就给你去讨公道!”
赵李氏刚到就看到地上鼻青脸肿的儿子,她气得破口大骂,又连忙去摇晃赵大海,“大海,你可别吓娘啊,你快跟娘说两句话啊!”
张冬梅也在一旁跟着哭。
可怜的赵大海本来就浑身都是伤,疼得话都说不出来,被两个女人尖锐的嗓门吵得脑壳都嗡嗡作响不说,还被晃得头昏眼花,到处生疼。
他喉咙间腥气翻腾,张嘴就吐出了一口血,“……娘,别摇了,我……我疼……”
赵李氏何曾看过儿子这副惨状,心里是又痛又气又急,见他能开口说话,也是略松了口气,“好好好,娘的儿啊,娘不摇你了!”
“是谁,是谁打的你?娘绝对踏平他家的祖坟!”
张冬梅愤愤不平道,“娘,是赵福,是他们打的!花寡妇非说大海强迫她……”
她骤然反应过来,脑海清明,不管怎么样,花寡妇偷了她男人,现在还倒打一耙,想害她男人,她绝对不会放过对方。
赵李氏闻言,当下站起身来,叉腰就骂道,“花寡妇?这妖妇整日里穿着妖妖娆娆的,走路还扭屁股,我瞧着她就不是个好人!好啊,她还敢污蔑儿!”
“她在哪里?”
赵福却是看不得赵李氏污蔑自己弟媳,他蹙眉道,“赵李氏,你别太过分!”
“今天这事儿大家可都是有耳朵的,是你家大海为难我弟媳,你别满嘴瞎说,坏人名节。我弟妹可是撞墙证清……”
“我呸,真是好大的一张脸!”赵李氏朝着他就是一口唾沫。
“还名节!都是几十岁的老贱,哪里来的名节!”
“这老贱皮子,往日就满脸春情,到处勾搭人,成天喊那个老哥哥,那个小弟弟的,仔细谁不知道她是身子骚得慌啊!”
她眼睛一瞥,觑到地上躺尸的花寡妇,她眼眸一亮,冲了过去,揪住了对方的头发,把人从地上提了起来。
“好啊,你个老妖精,可叫我找到了你!”
“一大把年纪了,装哪门子的骚!成天少男人,扭着屁股求人干,你咋不去春楼里卖啊!”
“还好意思说我儿子强你?我呸,也不撒泡尿瞅瞅你!这一身老褶子,你也配啊!”
花寡妇本是装晕,结果被赵李氏这一扯,当下就疼得叫唤了起来。
她装成刚刚醒来的样子,眼露惊恐地看向赵李氏,“你,你想干什么?”
“我干什么?我想撕了你这身骚皮子!”赵李氏啐了口,噼手就是两耳刮子过去,把人打得七荤八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