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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九爷怕他们吵到自己爹,脸一沉,急忙呵斥道,“都给我闭嘴!我这里可不是让你们来吵架的!”
顿时,贾真道人和赵三河都闭了嘴。
秦九爷又看向了赵宛舒,“赵、赵大夫……”
赵宛舒摆了摆手,“秦九爷,就如这位贾真道人所言,我的确没有行医文书的。”
贾真道人嗤笑了一声,抬了抬下巴。
没有行医文书出来行医,那可都是坏了规矩的,若是诊治的人家出了人命,那这大夫也是要背命桉的。这跟正经大夫的差距是很大的。
“若是你们觉得我不足以给秦老爷治病的话,我也是不勉强的。刚才只是秦老爷急病发作,我不得已出手而已!”赵宛舒慢慢道。
“等会你们请的大夫到了,你们可以让大夫再重新诊脉治疗的。”
“我呢,现在也就是说个我的判断,毕竟这不同的人面对病情会有不同的病桉理解。”
秦九爷还没来得及说话,倒是秦老爷回过神来,急忙道,“小大夫,哎哎哎,大夫,你别走!你别听别人胡扯,我肯定是信你的!”
“我这病情反复好些日子了,城里多少大夫都看过了。但都没什么用!现在他们都不敢来了,我知道,他们肯定也觉得是我家造孽,引来了鬼祟缠我身!”
“就是我儿也是信的,不然哪儿会请这劳什子的道士来!”
秦老爷也不是开始就觉得自己是被鬼祟缠身,只是后来请的大夫都看不好,加上道上混的,哪儿有手脚绝对干净的,遇上那亡命之徒也有沾血的。
久而久之,也就被人以为是报应了!
可现在从赵宛舒嘴里知道,这真的只是病,秦老爷顿时就歇了口气。
他就怕真是冤孽造作,他半截身体入土的人了,死了就死了,但他儿子还年轻啊,若是因着这……
所以,此刻他的眼里满是欣喜,“大夫,你刚才说的说的都是真的吧?我是真有病吧?”
赵宛舒不懂他脑回路,颔首,“当然。我刚才就说过,你那些反应,都是因为病症,不能自控的反应。”
“这样,刚才我可能説得有点笼统,现在我给您说仔细点吧!就说秦老爷肾水衰之,火无制则游走五脏六腑之间。”
“其至未央时,肾水用事之时,火并自作恐惧状;至晨曦间,肝木用事之时,木并而作怒骂态;日中则心火用事,火并而作欢喜笑态;薄暮,乃肺金用事之时,火并而作悲泣状。”
说到这,赵宛舒就想起偷听来的实情,这遭病,就是因为秦老爷纳了个美妾,然后不知节制搞出来的!
所以说,男人的肾还是很重要,得保护好!
“那,那就好,那就好!”秦老爷高兴得手舞足蹈,激动得哆嗦,“我就说我儿没罪孽,这些碎嘴的就会瞎说!”
“小九,你看,爹就说不是因为你,爹啊,就是自己年纪大了,自己有病啊!自己有病!都是那些庸医不会治!”
秦九爷连忙无奈道,“是是是,爹,你别激动!仔细着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