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药膏,愿意买的人……”范大夫虽然是个大夫,但也是要吃饭的,自然是想压一压价格的,这样利润才能可观。
“牙疼病多数是吃糖的人家落下比较居多,这都能吃得起糖了,还舍不得买药么?”赵宛舒可是看过客户群体的。
虽然龋齿是多重因素附和作用导致的病损,但时下的穷苦人家可没有资格得龋齿,有些人可能一辈子都未必能吃到一块糖。
范大夫见赵宛舒寸步不让,他也只能无奈接受。
他也不欲得罪赵宛舒,毕竟她的药是真的好。而且,这一罐牙粉他可以分成小罐子来卖,到时候指不定卖出个高价!
这止疼牙粉,赵宛舒只是先试试水,也没有弄太多,只有十瓶,也不过是二两银子。
加上前头的八十瓶止血药膏,这一趟下来,赵宛舒挣了十八两银子。
范大夫开始给的是银票,但现在家里处处需要用钱,赵宛舒就让换成了银子,让赵容则给拿着。
赵容则捂着沉甸甸的银子,难以置信。
他最近是知道家里挣钱的,他跟着赵荣康做了几天生意,以为这已经是足够赚钱的了,结果没想到赵宛舒这随便一出手些瓶瓶罐罐的,居然就换了赵荣康做一个月生意的钱,甚至除去成本更多。
挣钱那么容易的吗?
他有些恍惚,不过,面上倒是看不出来。
范大夫这回也注意到旁边赵容则,他眨了眨眼睛,“这位莫不是你家相公?”
赵容则:“……”
赵宛舒:“……”
赵容则立刻不悦地纠正道,“这是我亲妹子。”
老眼昏花嘛,明明他跟妹妹眉眼长得可像了!
范大夫一噎,尴尬地清了清嗓子,这两人是真看不出来,不然他也不会瞎想。
“这样啊……咳咳,那,那下回小姑娘若是还有什么药就尽管送来,若是效果好,价格都好商量的。”
说到新药,赵宛舒就想起之前的想法,“范大夫,我很是想问问,这真是天热的时候,若是人若是中暑,就是热射病,这边可有相应的药物来治?”
范大夫愣了愣。
等听了赵宛舒形容的病症,他才恍然,“这是发痧啊,这是能轻能重的。轻点的放到阴凉透风的地方,用冰水擦擦身体就好,若是严重点,那就吃点醒脑丸。”
发痧是对现今中暑的病称。
醒脑丸其实就是薄荷脑,以薄荷为主料制作的,具有醒脑清神的作用,是时下流行的去暑药物,但效果是不如藿香正气水来得销魂。
赵宛舒就干脆跟范大夫就中暑的问题说了两嘴。
时下的医术也只能用以上的方法达成这种疗法,也有那些医术高明的,能以银针刺穴来散去体内淤气,但这种神医到底是少数。
说到这,范大夫就叹气,“但是能有什么办法,穷人家要顶着日头干活,这这暑气当天,难免会有些毛病,前阵子就送了好几个。若是发展成热症,吃醒脑丸还不成,那就真的难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