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敢躲,你个蹩脚黑心鬼!”赵李氏没有抓到人,还扑棱得差点栽倒,再听赵宛舒居然还敢辩解,她气得跳脚,指着她就大骂。
“我是长辈,向来都是长辈之名大过天,别说今天我只是说两句嘴,便是今天我打死你们这群讨债鬼,你们都该认了!”
“可不就是,阿宛,你一个晚辈,不乖乖听话,居然敢长辈顶罪,还敢给你奶泼脏水,你娘还耕读之家出身呢?难道耕读之家出来的都是这么教人的吗?”张冬梅在一旁拱火道。
“长辈说两句怎么了,难道还能掉两块肉?话赶话的,你连这点度量都没有,还敢咒你奶奶,简直就是大大的不孝,活该你家阿容被赶出来学堂!”
赵宛舒见张冬梅得意洋洋的小模样,冷笑道,“大伯娘说的是,这做人就该有度量。”
“我瞧着大堂哥跟大伯长得也不像,莫不是您同别人生的?不然为啥大伯当初读书也不错,大堂哥读了十几年,却是连个童生都没读回来?”
“你个满嘴喷粪的,你居然敢害我,毁我的名声?”张冬梅一听,目眦欲裂。
这不是骂她水性杨花吗?这传出去,她儿女以后还怎么结亲?还不成了村里人茶余饭后的谈资吗?
赵宛舒果然不是个好东西!
赵宛舒凭借一己之力拉起了赵李氏婆媳的仇恨值,“瞧大伯娘说的,您不是心胸宽广如海吗?我不过是随便说两句嘴,话赶话而已,您何必上纲上线的,跟个小辈一般见识!”
这果然不是刀子不扎在自己身上,就知道劝人懂事听话,刚才还在劝她宽心宽肺,轮到自己的时候,张冬梅就挨不住了。
果然,这做人啊,都是双标狗!
张冬梅被她一噎,气得唇都发起抖来,恨不得扑上去撕烂她的嘴,“这话是能随便能说说的?你个姑娘家家的,满嘴脏话,你就该被活剐了下地狱!”
“娘啊,我可是清清白白的,赵宛舒这烂了心肝的,她今天这是发疯了!若是让今天的话传出去,我以后可怎么做人,还不如一根草绳,吊死在门楣上!”
赵李氏看着赵宛舒的眼神都要喷出火来,要是再叫赵宛舒说下去,她岂不是晚节不保了!
“你个孽种,你这是长能耐了,居然红口白牙编排长辈!”
“还傻愣着干什么,赶紧地把她给我逮住了!今天我就拔了这烂货的牙,剪了她的舌头,看她还敢不敢满嘴嚼蛆!”
“是。”
张冬梅现在就巴不得赵宛舒去死,倒是马翠翠不大敢靠近,生怕像是赵四江那样,被赵宛舒拍两下就瘫倒在地,畏畏缩缩地躲在后头。
赵李氏婆媳也没顾上马翠翠,就朝着赵宛舒扑了过去。
苗正阳哪儿会让她们婆媳合伙欺负赵李氏,他拦在赵宛舒跟前,高声冷喝道,“够了,李氏,张氏!”
“滚,苗正阳,当初我就猜你跟这贱人一伙的,从来都护着这贱人母女,连她们犯下那样的错,你都能护在村里,原来这才是你的野种!感情我三儿就给你养闺女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