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顿时如蔫了鹌鹑一样,缩头缩脑地不敢说话了。
“你瞧瞧你们,一个个的揭伤疤,还有没有把我们看在眼里!?”
“你看看你,成日里好吃懒做,就知道挖空我们赵家填补你们马家,你那么想你们马家,就滚回去你们马家去!我们赵家虽然不是富裕家庭,但是也不是不能再给我儿子再娶!你当就只有你给我们赵家生儿育女了吗?”
赵有根第一个指着马翠翠破口大骂。
马翠翠在这个家里最怕的就是赵有根,见他发火,顿时就垂头,“爹,我,我没有……”
张冬梅得意,“你从家里拿了多少银子填补娘家,你当我们都不知道啊!”
“还有你,”张冬梅一出声,立刻就把赵有根的注意力给吸引过来了,他冷冷都瞪着她。
“早上才吃了瘪,下午你还要去招惹阿宛那孽障。你要招惹你还拿捏不住把柄,被强迫捐了银子,好名声倒全成了她的!”
“就这样,你还当长媳?你这就是给老大阿涛他们拖后腿!人穷不怕,就是怕蠢了还沾沾自喜。”
张冬梅被下了面子,心里不大高兴,但却也不敢表现。
“要不是为了阿涛……”赵有根指了张冬梅半天,到底是放了手臂,“都是一家子人,进了一个家门,你们倒是好,不盼着过好日子,个个盼着人家去死!”
“在外头嚷嚷什么,杀人,要命?咋,还嫌咱们家笑话不多吗?”
赵有根这阵子生气的次数都呈现攀升架势,他看着跟前这群低眉顺眼,他后脑勺都开始针扎地疼。
他哆哆嗦嗦地坐下来,深深吸了口气,“马氏,我就问你一句,老二是你们谁推的?”
马翠翠缩了缩脖子,赵四江这时候很男人地站了出来,“爹,我当时也是不注意的。二哥一直拉着我不放手,我急了就推了他一把。那山坡都是软土,我哪儿知道二哥滚下去会摔到腿啊!”
赵四江也喊冤枉,这路他也走过不少回了,以往也不是没摔过,可办点事儿没有。咋赵二湖就跟纸煳的一样,居然推一下就倒。
“所以,你真的装病?你耳朵根本没事?”赵有根问道。
赵四江眼珠子乱转,“大哥他们以往也没少要家里钱,我就要了个三两银子,也不犯事……”
“不犯事?”赵有根噼头盖脸地就挥了一耳刮子过去,“我和你娘在家里担心死你了,你倒是好,居然拿着钱去马家胡吃海喝,你眼里还有没有我们两老!”
“你咋不干脆上马家当上门女婿去啊!”
赵四江被这一耳刮子打得耳朵嗡嗡作响,跌坐在地,嘴角都流出血来。
赵李氏看了眼,心口一惊,绷不住了,忙去拉他,“老四、老四你有没有咋样?老头子你动什么手,打坏了怎么办?”
说着,还啐了口上手的赵有根。
“娘咧,我脸疼,耳朵也疼!”赵四江又故技旧施,往赵李氏怀里一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