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珠圆玉润,显然在拿了那三两银子去了马家后,两人都过了一段潇洒好日子。
赵四江笑嘻嘻地上前打招呼,“哟,这不是三嫂和阿宛吗?这是去哪里回来啊?”
林彩云抿了抿唇,把手里的白契收得更紧,口里澹澹地应了声。
赵四江浑然不在意她的态度,林彩云一贯看不上他的偷奸耍滑,以往还没分家,林彩云对他也是冷澹避嫌。
他又扭头看向赵宛舒,“哎哟,阿宛啊,你这又长高,又漂亮了啊!上回可真是多谢你了,要不是你配合,我还真不能那么顺利地拿到银子呢!”
说着,他还拱了拱手,诚意满满的模样。
“四弟,你这说的什么话?”林彩云不高兴了。
这说的什么话,好像是说是阿宛配合他骗钱,还把赵二湖给害成那副模样的。
她心里恼怒,这老四怎么那么不做人!他是不着调,但他也不能把阿宛给架在火上烤啊!
赵四江眨了眨眼,莫名其妙,“三嫂,你这发的哪门子火气?我这是夸阿宛啊!”
赵宛舒笑眯眯道,“四叔说哪里话,我可不敢当您的夸赞,您这可是凭本事自己拿的银子。若不是您当时装得够像,不然哪儿能哄得爷奶那么担心呢,连给大伯娘还债的钱都给您不是?”
要说赵家谁过得最是省心,那就算赵四江了。
都说会撒娇的孩子有糖吃,赵四江虽然不是幺儿,但因着嘴甜,便是偏心到胳肢窝的赵李氏都被他哄得晕头转向,从大房的手下喝了不少肉汤。
他偷奸耍滑,游手好闲,但他嘴皮子利索啊,加上赵家有勤勤恳恳,任劳任怨的赵二湖撑着,倒是没造成什么家庭矛盾,就是赵有根也不大爱说他,日子可不要太好过。
赵四江眼眸一亮,吹了个响亮的口哨,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沾沾自喜道,“阿宛这话说得我爱听,咱家也就我有这点本事。”
林彩云却是看不过,“四弟,我听说二哥被你推下山的?做出这种事情,你不会羞愧吗?上回若不是村长带头出去找人,二哥断了腿,恐怕就要死在那山里头了。”
在赵家时,赵三河和赵二湖关系亲近,林彩云也和沉默寡言的黄珍珠谈得来,这回也是替他们抱不平。
赵四江浑然不在意地撇了撇嘴,倒是马翠翠不乐意了。
“三嫂,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我们什么时候推了二哥了?你瞧见了吗?就信口朝我们泼脏水?”
林彩云被她理直气壮的反口给气得脸色涨红,“你,你怎么能那么说?这是二哥被抬回来时候说的,你们拿了钱还把他……”
“呸呸呸,我们哪里拿了钱?三嫂,我知道你和二哥他们家关系好,但也不能偏帮着他们污蔑我们啊!”
“我们可是清清白白的良民,这样杀人的事我们可干不来。三嫂我知道你是读书人家的闺女,但你也不能因此随意往我们头上随意扣黑锅害人啊!感情你们读书人家就能这么欺负人啊?”马翠翠可不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