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赵宛舒跟着赵荣贵一道儿去找了趟赵家,赵荣康留在家里看家照顾人。
到的时候,赵家已经急成热锅上的蚂蚁了,当然这个急说的是赵李氏。
她急得团团转,生怕宝贝儿子会出事。
见到她们过来,她也没空嘲讽,只急忙道,“好了好了,人都齐全了,咱们赶紧的,该干嘛干嘛去,务必得找到老四。”
赵大海懒懒地应了声,斜着眼,觑了眼赵宛舒,鼻尖动了动,“咋一股子肉味啊?阿宛,你们家这大晚上吃得倒是好啊,我记得你……”
“大伯,四叔和二伯都不见了,你居然还惦记着吃!”赵宛舒一脸的不赞同,“难道在你的眼里,兄弟情深都不如吃来得重要吗?”
赵大海一噎,“你这说的什么话?我什么时候……”
“那大伯还是心疼二伯和四叔的,看来他们也没有白对大伯好啊!”赵宛舒颔首,“现在天色也晚了,也不知道二伯和四叔怎么样了?咱们还是赶紧找找吧!这要是路上摔了,现在指不定还等着咱们救人呢!”
赵李氏啐了口,“呸,好的不说总说坏的,乌鸦嘴,扫把星!”
但她心里也着急得很,“我就知道老二不是个能干事儿的人,让他带人看个病,都不知道看到哪儿去了!等回头看我怎么收拾他这个惫懒货!”
“成了成了,赶紧地出去找人。”赵有根这个大家长开口了。
最后,一家人浩浩荡荡地出门了,打算先去镇上医馆看看,一边沿途找过去。
好在夏日的夜晚并不黑漆漆的,众人打着小灯笼,倒是能靠着月色星空看清楚路,一群人边走边喊,一路找了过去。
但等他们找到镇上的医馆,医馆是早已经关门了的,但医馆里面会有童子留着看屋子。
等到他们敲开门,药童不高兴的皱眉,“大晚上的干什么啊?”
听到他们是附近的村民,是来这找下午看诊的病人,药童想了想,“下午是有个人背着个大男人过来看病,但是那个人只是耳朵破了点皮,所以随便糊了点药,给了一瓶止血粉就打发走了。”
闻言,张冬梅第一个嚷嚷了起来,“好啊,原来四弟又是骗钱!说什么耳聋了,结果是破了点油皮,家里那么困难,他还张口要钱,他这也太过分了!”
“我早说不该给他钱的,结果爹娘……”
“住口!”赵大海扯了扯她,示意她看赵李氏和赵有根的脸色。
赵有根脸都成了黑色。
赵李氏也是涨红了脸,她没想到这回又是叫四儿子给骗了,三两银子也算少了,是大孙子半年的束脩钱了。
赵有根跟那童子问了他们的去向,童子便是没注意,又道了谢,童子就把门给关了。
屋外就剩下他们一群人,再配合童子刚才说的话,此时的关心就像是一场笑话。
赵宛舒挨着赵荣贵,两人对视了一眼,默默在旁边看着没说话。
赵青桃焦急道,“那我爹去哪儿了?”
张冬梅没好气地说,“去哪儿?他帮着老四骗钱,肯定是跟着吃香喝辣的去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