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有没有报警?”
卓青远飞奔到养猪厂,金巧坐在一旁一个劲地哭。
“还没有。”方平中说道。
“还不赶紧报警,这事你我能处理得了吗?”
卓青远的声音有点大,但并没有要责怪方平中的意思。
早上是陆弘新第一个发现问题,他起来后路过办公室,发现门没锁,然后就好奇地伸头望了一眼。
他一伸头,又发现办公室里的文件柜被撬开了。
陆弘新又叫起来其他几个人,都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几个人立马把现场保护起来,谁也没敢动。
紧接着方平中去找金巧,问她文件柜里是否有重要的东西?
一问才知道,里面放有五万块钱现金。
方平中又去找卓青远。
“这些钱我每天都会检查一遍,刚好今天要付一笔饲料钱,我昨天还特意做了标记,人家来拿钱,我直接把分好的拿给他就行。你说……现在该咱办哟……”
“你先别哭了,哭也没有用。这事也不能怪你,等警察来了再说。”
“可是那么多钱?我……”
卓青远被金巧哭的情绪烦乱,从办公室出来到大门口站了一会。
又来一支烟。
人一有烦恼,就得浪费香烟。
半个小时之后,派出所的人来了。
胡兴文便和他的一位同事过来调查情况。
胡兴文知道这钱的来路,更知道这钱对卓青远来说的重要性。
他们当即立案,立刻对金巧做了笔录。
金巧是这笔钱的直接负责人,她放的钱,只有她知道。所以她的老公毛利,自然而然就成了重点怀疑对象。
最重要的是,毛利经常进出养猪厂的办公室,对于办公室的环境,更是一清二楚。
毛利被警方传唤感觉很委屈,可是他有苦说不出。
他经常跑养猪厂的理由不能说,而是说不出口,他担心自己的老婆跟别人勾三搭四,特别是被一帮大学生围着。
毛利被警察传唤的消息,迅速地在村里传开了,村民们立马便把这个屎盆子,往毛利头上扣。
加上之前他和罗翠娟的事,曾被卓青远反锁在小卖部。村民们纷纷议论,毛利不仅偷人,还偷钱。
还有一件事,去年夏天,我的屋里也丢过两次东西,这事我当时跟村里的高书记提过。”
“都是些什么东西?”
“没什么贵重东西,所以也没当一回事。后来在毛利的小卖部,我跟几个小孩闹着玩,发现了当时丢的表,然后我就拿回来了。”
“什么样的手表?”
“就是这块表。”
卓青远一边说,一边从口袋里拿出一块表。
“你表还不少?”
胡兴文看着卓青远从口袋里拿出一块表,手上还戴着一块。
“这块表是我姐送给我,被偷过一次,拿回来的时候费点劲,表上有点伤没去修,就一直在家里收着。”
“我认得这块表。”毛利突然插话道。
“你认得?”胡兴文很警觉地问道。
“是的,有一次小雷带着这块表在小卖部玩,当时我还问他,哪来的这块漂亮的手表?他说是花了三十块钱从小波那买的。”
“小波又是谁?”
“罗翠娟的儿子,就是高书记的侄子,整日里游手好闲偷鸡摸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