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个问题。他说:“你们难道不感到奇怪吗?侯爷为什么要把前夫人的灵堂设在这里?为什么不将她尸骨入土为安?又为什么设了灵堂,却又好像从来没人打理过?”
郭寒威道:“灵堂设在这儿。也许是因为小姐的母亲生前就住在这儿,然后又死在这儿吧?!”接着又说:“对于为什么不将她下葬,又为什么没人来打理灵堂,这个只有问侯爷才能知道吧。我想总归有他的道理。”
郭寒威似乎并不太关心这个。
“心怡妹妹的母亲是什么时候死的?”吴名问。
郭寒威道:“不太清楚,可能十多年了吧?!那时我还没来侯府呢!谁知道咧。你们呢?”他问李甲张乙。
两人也摇头道:“不清楚。”
吴名忽然想起,前两日曾听袁心怡讲起过,在她五岁时有天晚上,她母亲抱着她哭了一夜,第二天就不见了。
吴名便道:“如果心怡妹妹没记错的话,她母亲应该去世了有十二年。因为心怡妹妹比我小一点,她刚十七岁。”
郭寒威惊奇地问道:“你咋知道?怎么分析出来的?”
“保密!”吴名故意卖关子说。
“哎,不过,这是侯爷的家事。我们这些做属下的,也不好过多分析。关键这与要破的案子也没啥关系。你也别白费脑子了,多帮我想想咋在明天前破案吧,我都快愁死了。”郭寒威愁眉苦脸地说。
“现在是有线索,但我们却找不到。”吴名道。说着,他忽然停下了下来,像已石化。
郭寒威见状,忙问道:“怎么了?”
吴名忙示意他保持安静。稍等一下,他忽然问:“你们刚才有没有听到苍蝇的嗡嗡声?”
郭寒威以为他发现了什么有价值的线索呢,没想到却在问这个无聊的问题。有些没好气的说道:“现在是九月天气,白天还很热,有苍蝇飞不是很正常?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听声音,这种苍蝇并不是我们常见的那种苍蝇。”吴名正色道。
“什么?!你听声音就能区别出哪种苍蝇?开什么玩笑。”郭寒威不信。
“刚才听到的声音,应该是那种体型较大的青头苍蝇发出的,不是我们常见到的体型较小的黑头苍蝇。”吴名肯定地道。
“你咋知道?这有啥区别咧,都是苍蝇嘛。”郭寒威不以为意地道。
“我过去讨饭时,有时会要到些剩鸡肉,猪肉啥的,又不舍得一顿吃完。就放个两三天,想慢慢吃。可是放久了,发现有些就开始变坏发臭了,这时就招来了这种青头苍蝇。当时,我特别生气,就想着把他们驱赶走,一遍一遍的,怎么也赶不走,那种‘嗡嗡’的声音,特别令人讨厌,我记忆特别深刻。”吴名眯着眼睛道。
“刚才也是那种‘嗡嗡’声?”郭寒威问道。
“是的。”
“这说明什么呢?”他又继续问。忽然眼前一亮道:“我知道了,你的意思是,这院子里也有变坏的肉?!”
“对!”吴名道。
大家都对望了一下,都似乎明白了什么,又都不敢说下去。
“现在我们来找找那坏肉在哪儿。”郭寒威道。
大家屏气细听,想找到“嗡嗡”声的位置。
李甲说好像在左边,张乙说好像在右边。
吴名仔细听了听,用手指着道:“应该在西厢房边上的一片草丛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