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姓男子一激灵,扭头一看,原来是两个高挑年轻女子,说话的那一个身着红衣,披着红色披风,面容俏丽,皮肤雪白,一双银杏眼炯炯有神,一张秀口声音悦耳,长腿玉腰、胸怀宽广。
另外一个女子身着白衣,披着白色披风,身材与红衣女子相比丝毫不差,更是眉若远黛、目似流星,腰若杨柳多婀娜,面若桃花胜三分。
两人进来之后,整个二楼说话的声音都小了很多,纷纷打量了起来。
“三娘,若兰,你们不去那胭脂水粉店,来这酒楼做什么?”扈姓男子笑着问。
两位女子自顾自坐下,叫三娘的红衣女子笑着反问:“大哥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姐俩向来不怎么稀罕那些东西,倒是有好酒,我们说不定要尝上一尝”
“三娘,你倒是喜欢喝酒,你怎么又把若兰拉下水,我可没听说过若兰喝酒。”祝姓男子有些局促,屁颠屁颠地给两位女子倒上了酒,不敢怠慢。
“哼,这还差不多,若兰姐姐功夫比我好,酒量自是不比我差。”红衣女子三娘笑着瞥了一眼祝姓男子。
旁边的白衣女子微微一笑,不反对,显然是对红衣女子的话深以为然。
“得,两位姑奶奶,先别说话,先尝尝这酒。你们刚才来得晚,不知道这酒可不是凡品,足足五贯钱一斤。”祝姓男子笑着伸手示意。
“什么?五贯钱?这酒楼不会是黑店吧?”红衣女子杏眼一瞪。
“哈哈,当然是黑店,只是我们两个甘愿被宰。三娘莫急,尝尝再说。”扈姓男子笑着打趣。
两位美女相视一笑,端起酒杯,张嘴一大口,就咽了下去。
片刻之后,两位美女的脸上都是通红。
“好酒。”白衣女子惊喜地说了一句。
“这酒这般有味道,比那梨花春强多了。”红衣女子深吸了一口气,惊喜地说。
这几个人不是一般人家,自然喝过不少好酒。
“这还算是黑店么?”祝彪朝红衣女子探过头来,讨好地笑了笑。
“黑是黑了点,本姑娘还是比较满意。”红衣女子爽朗回答。
就在这个时候,楼梯上上来几个汉子,为首的一个高大魁伟,约三十岁年纪,胡子像刺猬一样,眼如铃铛,鼻子像一头大蒜,趾高气昂,一看就不好惹。
后面几个都身量不小,其中一个身子更高,五大三粗,满脸横肉赫然就是刚才被张九举出去的泼皮邓三。
看到几个人上来,旁边已经有两桌子客人匆匆结了账,下楼去了。
几个人坐下之后,泼皮邓三嘭地一声拍了桌子,大喊一声:“小二,上一坛子醉瑶台,几个拿手好菜。”
几个小二早就认出了泼皮邓三,也不做声,先上了一坛子酒,四碟小菜,几双碗筷。
泼皮邓三殷勤地倒了几碗酒,魁梧汉子鼻子一闻,张嘴一口,片刻后吐了一口气:“确实是好酒,怪不得能卖五十两银子一坛。”
“这钱赚的当真是容易,不过就是掌柜的没有眼力劲,在这济州城开店,不先来拜哥哥的码头。”邓三一脸堆笑拍着马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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