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一想起来,头就好痛,那种明明就是在头脑的深处,可是却又死活想不起来的那种冲动,一直冲撞了自己的大脑,可是,又被什么东西死死的压制住,不让他出来——
这种剧烈的冲突,让他觉得自己的头像是要爆炸一般,忍不住抱着头,压抑的痛苦的叫出了声。
这下可把那祖孙二人给吓坏了,他们连忙站起来,上前扶着刘伟佳,急切的问道:“军爷,你怎么了?你没事吧?鱼歌啊,快去请大夫!”
鱼歌一愣,哦了一声就要跑出去,却一把被刘伟佳拉住手,疑惑的转身,看见刘伟佳满头大汗,表情十分痛苦的抓住她:“告诉我我是谁?”
祖孙二人皆是一愣,随后面面相觑,再回过头来看着刘伟佳,怎么看都不像是装的。
有救了!
祖孙二人几乎是同时表达出了彼此内心的想法。
“你不记得你叫什么了吗?那还记得我们吗?”鱼歌试探的,小心翼翼的问着。
刘伟佳抬头,看了那祖孙二人良久,随后,茫然的摇摇头。
祖孙二人再次对视一眼,欣喜若狂。
“那你还记得你要做什么吗?”鱼歌再次小心的问道。
“弄玉?我要找弄玉!我要救她!我要救她!”什么都不记得了。可是,心里却一直有这个念头在提醒着自己,救弄玉!救弄玉!
“对!我要去救她!”说着,刘伟佳就要从床上下来,但是由于太过急躁,又睡了三天粒米未进,只觉得一阵头晕,一个跟头就从床上翻了下来。
“诶小心一点啊!”鱼歌连忙上前扶住他,这个叫弄玉地是谁,竟然能让他在忘记自己是谁的情况下。还能记得这个名字。
“我要去救她!”刘伟佳挣扎着爬起来,跌跌撞撞的就要冲到外面去。
鱼歌心里一阵冒酸,在刘伟佳就要奔出房门的时候。大喊了一声:“不用去了。我就是弄玉!”
这一声刚喊完,刘伟佳的身体就立在了房门口,然后缓缓转身:“你就是弄玉?”
“是啊!”鱼歌眨巴了两下眼睛。面不改色的说。
那老人似乎也是惊在了一旁,看着他们二人没有说话。
“我其实是叫鱼歌。但是我的小名叫弄玉,你一直叫我弄玉的。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都是爷爷收养的孤儿。那天我和爷爷去捕鱼,你听说我落水了,就跑来救我,然后自己却落水了,我和爷爷把你救回来地!”鱼歌继续眨巴着眼睛,说的煞有其事。
“那我叫什么?”刘伟佳看着侃侃而谈的鱼歌,显然是已经相信了。
现在地刘伟佳。其实就是一张白纸了。任由鱼歌在上面涂抹。
“你叫你叫笑十九,爷爷给你取这个名字是希望你笑得长长久久。是吧,爷爷?”鱼歌说着,朝那老人眨了一下眼睛。
老人终于是会意过来慌忙点头,马上接着说:“是啊是啊!”“哎呀,你肯定是那天喝海水喝多了,所以现在头昏脑胀地!不要紧,你先休息一下,你睡了三天了,我和爷爷去帮你弄些吃的来。”鱼歌说着,又将刘伟佳扶回了床上,然后在刘伟佳看不到的地方,给那老人使了个颜色。
刘伟佳懵懵懂懂地躺在床上,回想起刚才那个女子说的话,却是一点映像都没有。
笑十九?
鱼歌拉着爷爷出了房门,几步拐到旁边。
“鱼歌,你为什么骗他啊?”老人家还是有些心有余悸,那把剑横在自己地脖子上那种冰冷的感觉还记忆犹新。
“哎呀,爷爷,你想啊,他现在失去了记忆,就不记得以前的事了,我们不说,谁知道啊?再说,要是把他送到官府去,恢复了记忆,那他一定记得我们打晕他的事啦,爷爷啊,袭官的罪是很重的!我们重则杀头,轻则牢底坐穿!”鱼歌连忙跟那老人分析现在的情况,说的也是头头是道。
老人一听要坐牢杀头,立即吓得脸都白了,连忙点头附和。
其实,连鱼歌自己都说不清楚,为什么要这么做,她给爷爷说的,只不过也是说服自己地话。
只是看到那个由于劳累过度,三天滴水未进,身体虚弱地要倒下的那个人,心中就有一种说不出地心疼。
更是看到他连自己都不记得了,居然还记得那个叫弄玉的,心中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一酸。
幻觉!一定是幻觉!
鱼歌摇摇头,继续和老人家说着话。
就这样,刘伟佳有了一个新的身份——渔民笑十九。
刘伟佳,哦,不,笑十九还躺在床上,思索着刚才鱼歌的话。
再逐一的打量了一下这个房间,实在是一点映像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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