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轻轻地说道。
“哼,机会,现在情况如此之糟,你让我哪里去找机会?”刘伟佳郁闷地拿起茶杯,一饮而尽。
楼妤竹并没有说话,而是从怀里拿出一粒药丸,像是在等着什么。
刘伟佳有些不解,刚要问,却突然觉得肚子一痛,然后冷汗就随之冒了出来。
他捂着肚子,再看看楼妤竹手里的药丸,像是明白了什么,然后目光一凛,一个向前倾身,手就掐上了楼妤竹地脖子:“你做了什么?!”
楼妤竹被掐的喘不过气,满脸通红,十分痛苦的断断续续的说:“解解药”
刘伟佳忍着痛一看,看见了楼妤竹手里的药丸,随后一把放开她,然后拿起药丸,刚要放进嘴里,却又有些迟疑。
楼妤竹连喘了好几口气,待呼吸顺畅后才说:“大人,奴家是不会害你的,这就是机会!”
“量你也不敢!”说完,一口吞下药丸,随后疼痛感渐渐消失。
待恢复正常后,刘伟佳又一把抽出剑,剑一挑就横在了楼妤竹的脖子上:“说!什么目的!”
楼妤竹看着那把剑,却并不后退,而是继续笑笑,淡定的说:“自然是给大人找机会了大人要是想知道有什么目的,明天午时,请到伙房后面,就自然知道奴家的目的是什么了,奴家只是想帮大人而已,并无恶意。”
说着,轻轻的推开刘伟佳的剑,笑着出了帐篷。
刘伟佳蹙着眉头,大约猜到会有什么事情发生,但是又有些不确定。
毕竟,他还是一个刚刚弱冠的少年,毕竟,他的心还是很善良,张三的事,刘伟佳的心里,还是心有余悸。
那股良心上的不安,一直在谴责着他,让他整夜的处于梦靥之中。
难道这次,又会有什么事发生?
第二天,刘伟佳还是按照楼妤竹的说法,午时的时候到了伙房的后面。
如今正是晌午,正是士兵们吃饭的时间,不知道楼妤竹叫自己到这里来,究竟是为什么。
他等了许久,也不见楼妤竹的人影,心中一股怒火慢慢的腾升,这女人,竟敢放自己的鸽子!
想着,刘伟佳便要从伙房后面走出,刚要走出来,却看见一个男子,带着包巾,包巾压得很低,低得看不大清楚他的脸,此刻正鬼鬼祟祟的从伙房里溜了出来。
刘伟佳一愣,莫非有奸细?
他不动声色,悄悄的跟了过去,发现那个男子正四处打望然后走到了伙房后面的水缸处,然后打开水缸,从怀里掏出个什么东西,就往水缸里撒了进去。
然后盖上水缸的盖子,再四处瞅瞅,刚想走,一柄剑就横在了他的脖子上。
“站住!你在做什么?”刘伟佳冷冷的出声。
来人一听,将手上的东西一洒,顿时,一阵白色的粉尘就散开来,刘伟佳下意识的用手一挡,趁着这当会儿,那男子一把推开刘伟佳的剑,拔腿就要跑。
刘伟佳哪里肯放过他,云霄步一展,一个跃身,就纵到了他的前面,挡住了他的去路。
那男子见躲不过,便出手向刘伟佳袭来,看似凶狠,其实在刘伟佳看来,一点力道都没有。
这招式,明显的很笨拙,也不像是中原的武术招式,倒是很像摔跤所用的动作,刘伟佳眼睛一亮,马上就意识到了什么。
随后挽剑,脚步交错,几下就将那男子死死制住。
男子使劲的动了几下,但是却动不了,只好死死的看了刘伟佳一眼,嘴里嘟囔着什么,刘伟佳皱着眉却是一句都听不懂。
“啊哟
突然,前面传来阵阵的嚎叫声,刘伟佳一听,再联想到刚才那男子的行为,立马意识过来,押着那男子就往前去。
走到前面的营帐才发现,官兵们都捂着肚子,个个头冒冷汗,好像是痛的不清。
刘伟佳想起昨天自己的情况,还有楼妤竹的话,已经自己捉到的这个人,立马明白过来,这些人是中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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