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会议室内,雷怀鲁依旧想不太明白,就问道:“袁队,到底咋回事啊?啥情况呀?该咋整呐?”
“你踏马萌新三连呢?”袁友冲险些一口老血喷出来,但最终还是按捺住性子解释说:“我问你,如果有个欠了你五万块钱但死活不还的老赖,忽然找上你,要住你的,吃你的,还想穿你的,你会咋整?”
“还能咋整啊?给他踢出去”说道一半,雷怀鲁恍然:“袁队,你的意思是,齐新立对待齐晨生的态度有点超乎寻常?”
“你离家出走的智商终于回来了。”袁友冲叹息:“我说老雷,你刚是怎么了?这么简单的问题,竟然没看出来?”
雷怀鲁嘴角抽搐一阵,选择性的无视了他的吐槽,并说:“但这只能代表他对我们有所隐瞒,并不能代表他就是凶手吧?”
“我什么时候说他是凶手了?”袁友冲翻个白眼:“我只说他有问题,值得怀疑罢了。”
“不是啊。”雷怀鲁说:“我的意思是说,这个齐新立看上去不笨,你给他照片的时候,他估计就猜到咱们的怀疑对象在照片里了吧?偏偏,他还真认识其中一人,就是那个齐晨生。”
“按照正常人趋利避害的本性,肯定会急于和凶手撇清关系呀。所以,我倒觉得他那番话是正常的。当然,他毕竟有嫌疑,袁队你监听、监视他的决定也没有什么错。”
说道这里,他顿了顿,看袁友冲并没有什么反应,这才接着说:“不过,我有个问题。袁队你问齐新立时间,无非是想看他是否有不在场证明吧?那为什么要问出好几个时间段呢?”
“你认为呢?”袁友冲有意考他。
他思索片刻后,依旧想不明白,摇头说:“不知道。如果齐新立是凶手,并且伪造好了不在场证明的话,那他肯定不会露馅,敏感时间用编的,其他时间正常说就好了。而如果他不是凶手且不知情,那实话实说不就好了吗?”
“总觉得吧,你这么做没有意义。”
袁友冲轻笑:“老雷,你的思维得打开一点,不要只看表面。齐新立毕竟有嫌疑,只是咱们没有证据。你认为,针对这种嫌疑人,咱们应该怎么做?”
“这”他犹疑片刻,说:“如果他是凶手,那么随时可能潜逃,除了必要的套话和监视外,更重要的是稳住他,不能让他掌握咱们调查的进展,得尽可能迷惑啊,我明白了,你想迷惑他,让他搞不清楚状况?”
“差不多吧。”袁友冲搓搓指头,说:“我现在想的是,这个齐新立,在这两桩案子当中究竟扮演什么身份?知情者?还是作案人?”
“算了。先锁定这个齐晨生吧。”紧接着,他摇摇头,声音低沉了许多:“还有,班盈盈的详细资料,到底要什么时候才能弄到?老雷,你去拉上老谷,和他一块儿,亲自查!最迟明天早上,我要看到结果。”
雷怀鲁点点头,他知道,针对班盈盈人际关系和日常行为的走访工作进展实在太慢了,袁友冲非常不满意,便立即应一声,退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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