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与颜玉相遇,所以颜玉不知道颜婷也是情理之中的。
颜玉冥思苦想,脑海中浮现出古医族族谱上的名字,颜玉,颜婷。
难道是古医族的那个颜婷?她说的姐姐是颜玉?那我是谁?我是颜玉吗?可我只是冒用了她的名字啊!她既然早就知道我的存在,为什么现在才来找我?
带着诸多疑问,颜玉决定赴这个约。
午时颜玉打发走了看诊的患者,给四个孩子做好了饭,千叮咛万嘱咐,让他们别到处乱跑,自己会很快回来,便出发了。
“醉华楼”离“善心堂”不是很远,穿过俩条街便是。
颜玉快步向“醉华楼”而去,她想速去速回,因为她担心时间久了,孩子们会着急。
而厉正南从宫里出来,便直奔颜玉的医馆,前俩日他已经将解毒药丸,交给了颜玉,颜玉答应自己,今日会给他一个结果。
然而,马车刚过一个路口,便被拦了下来,厉正南眉头紧皱,眼中呈现出了不悦。
“追风,外面出了什么事?”
马车里的厉正南,沉声喝问着。
“王爷,是颜夫人,她说要搭乘王爷马车。”
追风急忙向厉正南禀报着。
“告诉她,本王今天有事,不方便载她。”
厉正南语气略显不耐地说着。
“王爷,可是要去“善心堂”见姐姐?妾身刚好与颜玉姐姐有约,王爷这会去“善心堂”,恐怕要扑个空。”
马车外传来颜婷娇喋造作的声音,厉正南一听,掀开马车席帘喝问道:
“你去找颜大夫干什么?还有颜大夫不在医馆,她在哪里?”
“王爷确定要与妾身在大街上聊姐姐的事?”
颜婷见厉正南没有让她上马车的意思,眼珠子转了转,指着周围百姓询问着。
厉正南望了一眼马车外,确实有不少好奇打量他们的人,放下了马车的席帘,道了一声:
“上车。”
追风见厉正南松口,便闪在了一旁,让颜婷上了马车。
马车里,颜婷告诉厉正南,她想了很久,纵然颜玉再水性杨花,她也不该弃她于不顾,所以她决定与颜玉相认,将地点定在“醉华楼。”
厉正南也不知道为什么,不想听任何人说颜玉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尽管他自己也经常说,可从别人嘴角听到,他就心情就是不爽,于是便让颜婷闭嘴,说他对她们俩的事,不感兴趣。
颜玉如约来到“醉华楼,”一进门,便有一个带着面纱的女人,向她询问着:
“姑娘可是颜大夫?”
“是。”
颜玉清丽好听的声音回答的。
“姑娘请跟我来。”
陌生女人将颜玉带到了二楼一个包厢里,颜玉不疑有他,走了进去,只见桌子上一坛子酒,和一封信。
陌生女人机械地说着:
“这是我家小姐让我交给颜大夫的。她让你在这里稍等片刻,她随后便到。这封信也是小姐给你的,说你看了信,喝了这桂花酿,便会知道自己是谁了。”
颜玉:“……”
她还没有来的及说什么,那个女人便转身离开了房间。
颜玉犹豫片刻终还是打开了信:
“姐,你还记得“古医族”吗?你还记得我这个孪生妹妹吗?你记得“古医族”传言吗?记得这坛子“桂花酿”吗?这曾是娘亲亲手埋在桂花树底下的……”
颜玉茫然不解,她什么也不记得了,大脑一片空白,这是怎么回事?
鬼使神差的她打开了那坛子酒,一股熟悉的感觉,袭击脑海,更带着一丝模糊记忆:
“娘亲,这是什么啊?好香啊!”
“这是桂花酿,你父亲的最爱,娘亲把它埋在桂花树底下,等你父亲回来。”
“那父亲什么时候回来?”
“应该快了吧!你父亲来信说一个皇子得了怪疾,等医好了,便会回来。”
“那我来帮娘亲。”
……
那个女孩是谁?是我吗?为什么记忆如此模糊而又清晰?如此想着,颜玉的手不受控制地倒了一杯酒水,仰脖而下,紧接又一段记忆浮上脑海:
“不……不……娘亲,你不要走,玉儿求求你,睁开眼睛看看玉儿,玉儿给你止血,玉儿给你包扎,求求你,你一定要撑下去,娘……到底是谁干的?为什么要杀你们?呜呜……”
“玉……玉儿,娘……娘不行了,你……你照顾好……好,妹妹……”
“呜呜……姐姐,为什么?为什么有人要杀我们古医族的人?难道传言是真的?我们俩人之中真的是有一颗灾星吗?呜呜……”
……
“灾星?灾星?颜玉,你是一颗灾星,是你害死全族的人……”
这句话仿佛带着魔性在颜玉脑海里不断回荡,颜玉的手再也不受控制地摸向了那个酒壶,仰脖而下,眼泪顺着面睱流淌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