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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二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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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高回到了家里,小秋遛去春丽原来住的屋子,赵高来到以前良悌住的地方,现在里面住的是夏连理。她不喜欢春丽住在这里,所以把春丽赶回以前住的地方。

    夏连理说:“妈的逼的操,你死到哪里去了?”赵高说:“你想我死?你没死我怎么能死?你死了我才能死。”夏连理说:“你一定比我早点死。”赵高看着她姣好的面孔,说道:“老婆长的这么好看,我怎么舍得比你早点死。”

    夏连理本来精神头很足的斜靠在床上,现在立起了身体,她旁边放着一个熏香炉,散发出阵阵幽香。她嫣然一笑,说道:“我早点死了你一定会寂寞。没有我,你就不知道怎么过的更好生活,所以还是你早点死来的好。女人是天,男人是地,天主宰地,这样日子才能过好。”

    小桃和琼玖走了进来,小桃说:“昨天晚上跟官人做了一夜爱,累死我了。”琼玖说道:“官人、夫人,上个月的账钱都弄清楚了,我和小桃,两个人的花费也都理清楚了。小桃没有超支,我超了5个钱。”夏连理说:“这个月扣5个钱。以后晚上戌时一半就要熄灯,点灯耗费钱。”

    赵高说:“那才几个钱啊?怎么回事?想花多少钱花多少钱。既然你们都是我的女人,理所应当吃我的穿我的,我去赚钱你们负责花,不要说公平不公平。上天把你们交到我手上,就是对世界上其他男性的最大不公平。如果你们要报答我,就多笑一点,或者夜里把我摔到床上,狠狠的吻我,野兽般的交合。”

    夏连理说:“你的女人,只能你对她好。世界上最好的女人才用你世界上最好的男人的钱?我告诉你,你拿钱少回家,要是有钱,我用得着这么省为了好生活?”

    夏连理骂:“小桃,你看你的头发梳的真丑,以后不要梳这个头发了。”小桃说:“我觉得好看。”夏连理说:“你梳给谁看的?你就梳乌鸦髻就行了。”小桃眼睛红了,夏连理说:“你去看厨房饭还有多久好。晚报了一刻,你就不用吃晚饭了。小桃说了一声“是”出了屋子,琼玖也赶紧跟着出去了。

    夏连理说:“小桃经常开锅了也不及时吃饭,下次我要狠狠的教训她。有时你没回来她想吃也吃,一点没规矩。男主人没回家没吃饭,她先吃上了第一口,搞不清楚自己身份。我都是等你回来一起吃的,一起吃也有意思,吃饭也不能马虎。你晚上别再跟她闹半夜,亥时一定要睡觉,不然白天怎么上班?你上班上不好,我们吃什么?”赵高说:“我知道了。”

    夏连理说:“看你整天混日子的熊样,连小秋你也嫉妒他聪明,没出息的你。小桃觉得抢了你的身体,琼玖觉得抢了你的东西,就是赢了。我却不生气。今天晚上我让厨房做了个双黄蛋给你吃。”赵高坐在椅子上低着头,本来一声不吭的听着,这个时候说:“我晚上不吃饭了,我吃过了。”

    夏连理说:“我给你做了个双黄蛋。”赵高说:“我吃完了。”夏连理大声叫:“厨房饭好了上饭。我给官人做的双黄蛋拿来给他吃。”赵高说:“我吃完了,不吃了。”夏连理说:“我让人做了你的鸡蛋。”赵高说:“做多了?我不吃了。你非要控制我吃?”

    说完,赵高要走出去,夏连理说:“你真刁歪啊。”赵高停住了脚步,刚想骂夏连理,夏连理说:“看你那熊样,又熊又不老实。嫁给你,真是倒了血霉了。这次你从宫里拿回来的羽绒被子,给我盖。我身体虚,没好吃的好穿的好盖的,就遭罪。我没你们这些人,这么抗摔打。”

    赵高说:“咱们好好说话,什么事情都商量着来。虽然你也没有羽绒被子,可是你是个当家的,把被子给琼玖,不是能让你更受琼玖尊敬吗?”夏连理说:”你以为我是个傻子,糊涂油蒙了心,才会答应你,把被子给琼玖?我还想把小桃屋里的那个灯台拿到我屋里呢。尊敬,又不是羽绒被子。”

    赵高又不说话了,夏连理说:“她们两个每个月的花费还是多了。家里不好过日子,将来生了更多孩子,花费更多,现在买什么都贵。每年请仆人就花多少钱?哪能让她们再这么乱花钱?过日子得精打细算。”赵高说:“只要家里和睦,我也不求别的什么了。”

    夏连理说:“你靠我家的门路,就能过上显赫的日子,我嫁给你你多少好处?”赵高说:“我们都是成年人,成年人不靠着父母活。我赵高虽然赚钱少,可是也是自己赚钱自己花,还能养家,孝敬父母。我娶了你,那是跟你哥哥夏野合的来,两家拉亲家,对大家都有好处。”夏连理说:“你不能否认我们就靠着我爸爸、妈妈的,就能过上好日子了。”

    这个时候小桃拉着小秋的手又走了进来,夏连理说:“正好。我喜欢你屋里那个青铜仙鹤灯台,你拿到我屋里。日后我再给你添个新灯台。”小桃说:“是。我过来是说小秋把鞋子都穿坏了。小秋、兰兰,还有小东三个小孩长的快,衣服也不够用了。”

    赵高说:“不够就做嘛。你不让她们做?”夏连理说:“夏天马上过去了,做两套明年又不能穿了。旧的凑合穿吧,小孩穿的衣服短点,怕什么?夏天又不冷。他们又不懂得爱惜衣服,一怎么就穿脏了。”赵高说:“这些事你们定吧。”夏连理说:“倒是我和你,衣服都不时髦了,看着腻味。”赵高没说话。

    小桃说:“夫人,你夏天的衣服就近百套了,一个夏天才多少天啊?”夏连理说:“那不时髦了穿出去被人笑话。”赵高说:“喜欢什么买什么穿什么。小孩也是。”夏连理说:“小孩懂什么呀,不需要。”小桃说:“兰兰这几天想吃熊掌,求了你几次了。”夏连理说:“吃一次熊掌能买多少东西。咱们家能维持日常的基本好生活是要你们懂得克制的。”

    赵高猛的喝了一大口酒,说道:“我看到一个人,把酒一次次的倒在身上,灌溉了全身,甚至下身已经在抗争。他没错,谁都没有错,都是酒的错。如果水也有来世,希望它不要再被人类拥有,顺其自然。”小桃说:“如果水不被人使用,那人会怎么样?我有时候想,要是一开始,人就是鼻子在耳朵上,倒立着走,规则都被改变。再想下去,我都要疯了。”

    赵高说:“我有时胡说,你们不要放到心灵里去。你们都是好女人,不会想到害人什么,我有时比较阴暗。”小桃面色有点阴暗,夏连理神色有点赧然但是装着若无其事。赵高说:“看到你们愿意为我做好女人,我很感动。”他说着,对着小秋拉了拉脸上的皮,他脸上的皮更松弛了,这次拉的很可怕。小秋吓的哭着跑了。

    小桃正要走出去,夏连理又说:“这里的房间以后不能随便进来,进来得敲门,客厅也不能随便去,去了像什么话?客厅里的摆设,我也得全部重整一遍。你跟别人说说。”小桃答应了出去。夏连理又看赵高里面穿的绿色衬衣,说:“我让你穿绿色的那件衬衣。”赵高说:“我穿的呀。”夏连理说:“你衣服脏了不换衣服。穿那件绿色衬衣。”

    赵高突然站起来,拿拳头在她头上方挥了挥,恶睁大着眼睛恐吓道:“你以后再敢挑衅我,我会让你悄无声息的消失,谁也不知道你去了哪里。我受够了你们这些女人的唧唧歪歪。你想要攉制我,你就错了。”

    夏连理看着他眼睛里忽然沉淀的黑,那黑可能引发潜藏的的暴力,甚至血腥,先是嫣然一笑,继而破口大骂起来:“没本事才跟老婆治气呢。你这个连黑狗也不配娶的死男人,比不上被狗撒过尿的破鞋……”

    赵高恼怒说:“你再跋扈,我真打死你。我跟夏野有生意合作,他欠我的,拿你充数。你明白点。”夏连理说:“跟老娘说这个,咱就仔细说说。你还不是赶着结了这门亲的。我在家里过的什么生活,到你家过的什么生活。我是屈尊,你明白点。”

    赵高说:“夏家是财大势大,但你爹在夏家只是普通有钱。”夏连理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你要想有钱,就别得罪我。我们夏家的人脉、生意,岂是你一个小小的车夫配得起的。”赵高说:“拔了毛的凤凰不如鸡。”夏连理说:“你家不如我们夏家。”

    赵高又说:“听人言语,你以前有个娃娃亲,因为男方家道衰落,你们家就退了亲。”夏连理斩钉截铁的说:“男人没钱是罪过,家道衰落是大罪。过两天我爹过生日,你好好筹备一下礼物。”赵高讨好说:“这我自然是听你的。你家有钱我们就得大方点给。你知道你爹喜欢什么。”

    夏连理说:“你我夫妻同船,你要自己有诚心,我爹也不是等闲之辈,你的小伎俩一眼就看穿。”夏连理又变的胆怯小小的说:“你是我的丈夫,我不对你好对谁好?你对我不好,我才骂你。你再这样我跟你没完。我们之间不平等,是应该的。你娶了我你就偷着乐吧。你老实说,你今天是不是去见你前妻了?”

    赵高说:“醋汁子老婆拧出来的。你嫉妒她?是又怎么样?她要到西方生活了,我带小秋去见见她。”夏连理说:“我嫉妒她?她有什么好被我嫉妒。你知道她家没什么家底,她还分走了你的财富。你怎么就被她分走了财富?再说了,你是饥不择食,女人不论肥瘦全上床的男人,家里的丫头才是我应该警惕又被你弄上床的。我听仆人说,你前妻很爱跟你吵架,你还派仆人经常打探她的消息?”

    赵高说:“我前妻有点小聪明。吵架都是惯的她。后来她的那点小聪明我全都知道了,我们在一起就是她顺着我。我这次去看她,也是看看她怎样,她就能跳出我的手掌心吗?”夏连理说:“你这么激动干什么?我也不忍心看熊人一个,但是还能有点眼色的你受苦。看来你前妻很聪明了,才让你那么谨慎,离婚了还盯着不放。否则,放着好处不吃,放着鲜肉不虐?你还在乎她?”

    赵高说:“我前妻其实很多事不较真,但是我却无法杀死她所有,她心机深,我杀不到她心底。我无法攻入她。”夏连理说:“听说她也不跟小桃两个人计较多。”赵高说:“她还看不上我占小桃两个人的便宜,傻逼。”夏连理冷笑道:“难怪小桃两个要上天啊。”赵高说:“还是我们更有共同语言,能说到一起。你贴心、聪明。”

    夏连理说:“但是她脑袋里肯定不是一两厚黑没有的。”赵高点头:“还很深。”夏连理说:“其实你真是挺有眼色的,你今天买的地毯,跟我娘家客厅的那个有点像啊。对了,今天让春丽到野外采的喇叭花、刺荆芽、车前子、蒲公英,那都是懒猪爱吃的,小桃却说你前妻还拿着书让人拿蒲公英泡茶做饭的。你说你前妻去了西方,到了逢年过节,清明、鬼节,给家里的祖先上个坟也不能了。这愚傻之人。”赵高说:“是啊,也没什么人能帮她的了。不过她跟她家里人闹翻了。”

    夏连理说:“我知道你想往上爬,不过我其实过的中上就行了,尤其男人要对我好我更满足了。你也不能太虐我。我不是顶尖的女人,你也不是顶尖的男人,咱们就懂得知足。你在我面前少说装逼话。”赵高说:“爬到最高处谁不想,只是不能。”

    夏连理说:“眼下你还是机灵点,多在王上面前立功。我就奇怪了,要攻打别的国家,为什么派出间谍搞那么多杀大臣,却不直接杀国王?”赵高笑着说:“你真是不懂啊。国王一般背后都是有各种势力支持的、操纵的,不是杀死国王那么简单的。杀死一个只是打击了那些支持他们的人,不利我们国家战争胜利。到时候又换一个,就可能更棘手。”

    夏连理说:“杀死一个,诬陷其他,支持他的势力会反攻,就会内斗。”赵高说:“官场上的事情,娘们还是不能啊。我告诉你,你想我全部听你的让你喜欢,那是不成的。以后不要跟我耍情绪。在家里我是户主。”夏连理说:“滚。谁不想什么好处都得到,家里我是户主。我还希望再来个小爱情,过的更美。你最好真爱我。”赵高没回答。

    夏连理又说:“你娘看你是百般华丽啊。”赵高说:“那自然。自己孩子怎么看都是好看,我又能为家里捞好处,有能耐。我娘能不骄傲吗?她懂得观看我,我更自信。”夏连理说:“你要是照着你娘那样的找个女人做填房,再找个你爹那样的男人在一起,我不奇怪。不过我在这个家里一天,你跟你爹娘暧昧,你爹娘还想影响我们感情,别想。”

    赵高转身而去,夏连理看他吊着脸,不高兴骂道:“对了,呵呵,家里新来的丫头已经被我辞退了。”赵高说:“你别找事,别让我不爽。”夏连理说:“有的是女人想爬你的床吧?看上你的你容易看不上吧,你看上的你想爬爬不了,吃不到肉难受啊,比如春丽。”赵高说:“哼!春丽?”

    接下去一连三、五天,夏连理和赵高吃饭、走路,都当对方不存在,冷战。到了第六天,赵高先去跟夏连理说话,说道:“天气有点凉,给我准备帽子。”小桃对琼玖说:“两个人又和好了?!”琼玖说:“锅对瓢得配套,别看他们三天两头打,其实新夫人比前夫人更让官人满意。”

    这天早晨,花舞做梦,嫪毐和她在赵国过着贫穷的日子,他穿着自己送给他的那件白色丝绸内衣不肯换。那衣服已经穿的磨损的很多了,还有的地方可能破了或者发黄的。花舞问他,他说:“因为那是你买给我的衣服。”梦中的花舞顿时觉得要去赚钱,赚很多很多钱,给嫪毐买许多衣服。然后她就在梦里想:“怎么才能赚到很多钱?现在最赚钱的行业、职业,是什么?”又觉得不能光想着赚钱,那样活着就没意思了,反而也赚不到很多钱。而且不能因为爱去犯罪、走黑路。

    突然,吕不韦也来了。他说:“嫪毐不爱你。”花舞对吕不韦说:“你想说你爱我?我根本不关心你爱不爱我,我现在早没在爱你。”吕不韦被打击了,后退下去。花舞见他被打击,又觉得自己不想看到他被打击的很惨的模样,便上前踮起脚来吻吻他的额头,说:“但我毕竟是爱过你的。”吕不韦似乎好受了些,后退不见了。

    让花舞奇怪的是,吕不韦似乎护着嫪毐,她想:“他不是跟嫪毐是对头吗?”这个时候嫪毐出现了,很高兴的跟自己说话:“姐姐,我们去燕子楼吃酒席,好不好?”他见花舞还在想着吕不韦,又想起刚才花舞吻他的额头,却不怎么高兴了。花舞看着他说:“你有什么想法一定要告诉我,因为我都是告诉你的。不要跟我玩花招,都告诉我。”

    嫪毐不言语,跟花舞互相亲吻,可是花舞觉得自己的脊背塌下去,少了一块,然后裂开了。一个好大的伤口,她就拖着脊背上的伤口,和嫪毐亲热。异人却突然出来了,他不让花舞主动去亲吻嫪毐。吕不韦又出现了,躲避在暗处看。嫪毐变得好像野兽,弄了些虫子放进她的裹胸里。花舞担心虫子咬自己,但是好像没咬,还是好好的。

    花舞将醒未醒,朦胧中说:“我对他们的心散淡了,我对世界所有的心都散淡了,不代表我对爱的心散淡。爱就是爱。”突然嫪毐他们全都不见了,世界一片冰冷黑暗。

    花舞急的醒来,外面下着雨,她看着雨说:“也许因为,有人喜欢雨,我不是能带给他们雨天的人。”花舞坐着发呆,女官走了进来,拿着一个花瓶,花瓶里放着新鲜的花朵,对花舞说:“太后,起床吃早餐吧?”花舞却又躺倒了。女官把花瓶放到桌子上,便退下去了。花舞看着说:“每朵花都有人爱,都有人为它落泪。对着每朵花都会落泪的人,爱情会怎样?”

    花舞起身,说道:“她不知道把它摘下,就好像诅咒正青春的自己绝种。”她闭上眼睛又陷入朦胧,到处都是冰冷,只有无限的黑暗,那是债,必须还。她进入了比黑暗更黑处,路边几个人,她想要拯救,他们却害她,把她往更黑暗里推。

    不能老是在床上躺着,虽然花舞想要早早死去,身边有个宫女才41岁就病死了,她很羡慕人家的福气。花舞拽了拽铃铛,女官又进来,领着人给花舞梳洗。然后花舞到了餐厅吃过早餐,又到客厅休息。一个太医来请了平安脉,开了平安茶,就离开了。

    又一个宦官捧着一个首饰盒子进来,奏道:“太后,新一期的首饰做好了。”花舞看了看,随便的点了几个式样简单又构思新巧的,宫女取了,宦官退了下去。

    女官问道:“太后,御府的人又问做新衣服?”花舞说:“有时兴的款式随便做两套吧。”花舞的衣服都是看着平淡无奇,不花哨,其实布料华贵缝制精细,女官知道花舞的喜好,便退下去往御府走了。

    不一会儿,政政的妃嫔们便来给花舞请安,有的请完安便离开了,有的坐下来和花舞说话。花舞的房间里,除了必用品,没有什么多余的物件,几乎没有什么过于雕琢精巧之物。偶尔有几盆下人放的花,也少有开花的,大多绿色叶子。但是客厅里,有样东西却格外多,也各个不同,那就是坐席和桌子。

    小梅说:“下个月小红就要嫁给李信了。小红说像做梦一样,兵荒马乱的,不仅梦想成真了,李信还对她一往情深。小红说她唯有感谢天意,也希望天下有情人都成眷属。”文骊说:“那李信呢?”小梅说:“小红说李信说:‘终于圆满了。’”

    文骊走去边上狐少使旁边坐下,狐少使把坐垫给她,把面前的小桌子移了移,自己躺下来头枕着她的腿。其他妃嫔看了,见花舞默不作声,便也默不作声。

    芈华说:“听说夏连理跟赵高三天两头的闹,闹的不可开交。赵高为了她深夜露宿街头,口里叫着别的女人的名字,还跟人说不想活了,活的没意思。”文骊说:“听说是个凶悍的女人,不介意把丑陋展示在别人面前。”

    芈华说:“我跟夏连理以前见过两面,虽然没有多说话,可是我也知道她是个聪明的女子。女人很爱一个男人的时候,就会变得凶悍,那是因为她们真爱男人。那些天真、纯洁的女人,往往是装的,其实暗地里不知道勾引了多少男人,非常淫,装的,却往往讨男人喜欢。”小梅想起芈华曾经说她天真、纯洁,感觉喉咙里好像被塞了一个毒苹果。

    芈华说:“女人还是要狠点,才能降伏男人。我觉得夏连理是个天仙一样的女人,赵高有福。”文骊说:“这样的天仙,一般人都消受不起。能折腾男人。”芈华说:“折腾?赵高不是现在不爱喝酒了吗?当事人乐在其中。”

    芈华说:“听说,骊美人在韩国的时候,有个封地,里面的男人都是经过精挑细选的。那些男人让你过的很舒服吧?”文骊说:“舒服。虽然我的封地不大,但是凡是进入我封地的,都要仔细盘查,尤其是男子,不经过我允许是不能进的。在我封地里的男人,主要就是伺候我和其他的女人。也有女人因此生育,生下来的女孩留着,男孩养到五岁,一般不是送走就是杀了。那些男人没有女人喜欢了,也干不了什么活儿,也都杀了。”

    芈华呵呵笑道:“你好狠。”幻姬说:“放他们离开你的封地不好吗?”文骊说:“进都进了我的封地了,就是我的人,我怎么会放走呢?他们都是自愿进入我的封地的。”幻姬说:“这样他们也自愿进的?”文骊说:“我的封地是个女儿国,女人们千姿百态,各样的美女都有。他们一旦被选中,进了里面,性资源丰富,只要女人愿意,他们就可以与之交合,还不必负责养育孩子、家庭,平日有吃有住,不用劳动,他们当然抢着去了。我也有一些御男人的办法。”

    芈华说:“你的权势让你得到他们。”文骊说:“也有不驯服的,我又想要,我就要多费些劲儿。没有人能不驯服到底。”芈华说:“你得到别的女人的一个男人不够?”文骊说:“我是得到男人,我和我封地的女人玩男人,不是得到别的女人的男人。我对跟男人瓜葛的女人也少兴趣,我要纯女人只爱我的。”

    文骊想起那天韩王派人宣旨,将她许配给秦王。她接了旨,便决定杀死所有的男人。男人们被领进一个屋子,文骊刚跳完舞,躺在中央的地面微笑,女官们稀松的围绕在她周围。地面本来是光滑的白色石头铺成,很快便血液流成河。是的,封地外的人不知道内情,只知道男人进了封地就出不来......她的世界她想杀就杀,男人就是工具,死了才好。王亲国戚杀人向来没人问,不用偿命。到了秦国情况就不一样了。

    芈华说:“听说,在韩国的时候,有个男人为你自杀了?”文骊:“他活该。”花舞说:“没有男人谴责你的行为,企图制止你?”文骊说:“我的亲人们各自玩乐,我不制止他们玩乐,他们也不制止我。有个别男人对我有意见,我就杀死他们。”

    幻姬说:“为你自杀的男人,他是个什么样的男人?”文骊说:“长的像女人一样好看,很乖,有时好像小孩。性格有点复杂,有时自闭有时外向,笑起来很憨厚好人。不过想必你也知道,越是看着好人的可能越是超级骗子。我也多少爱过他一些,可是他要制止我杀人,又害我,只能这个下场。我很极端的,结下的冤仇,便是永远。”

    芈华说:“听说很多女人骂你。”文骊说:“男人跟女人的追捧是不一样的,女人骂我就是追捧我。也有男人骂我。他们追捧我,互相倾轧,顽强的跟在我屁股后面,虽然有时我很烦他们,但是我也喜欢看他们受虐,我玩他们,最好他们都死去,那样我更开心。”

    躺着的狐少使,不安的动了几下,忿忿不平的要爬起来,文骊抚摸了几下她头上的碎发说道:“小豹子,安稳些,你还是小人物。”狐少使便不动了,花舞都看在眼里,丝毫也不动容,她知道政政不在意。

    芈华说:“现在你嫁给王上,如果王上愿意,你就得服侍他。”文骊说:“也许我是水仙,就是不喜欢被人轻易的碰,男女都不行。就算王上也得尊重我这点。”芈华说:“我们王上倒是不喜欢强求,那你就注定不会有子嗣了。”文骊说:“如果有了子嗣,是个男害虫,也许会比现世的害虫更强大。我没有子嗣说不定是给人类造福了。再说没有孩子其实我没什么损失。”

    幻姬说:“我也觉得不奢求多了,一个人伶仃活着也挺好。”文骊说:“我跟你不一样,我还是爱的。我喜欢女人,我喜欢纯女人。女人才更懂得爱人,当女人跟女人在一起,彼此更懂得爱对方,为彼此护理身体,关心对方需要,记着对方的心事,比男人爱女人更贴心。”

    芈华说:“你喜欢中性的?”文骊说:“如果你要这么说,那就是。表现的别人说是男性化或女性化的,都是女战神,她们身上的盔甲太硬,拥抱都会磕着。她们早打着男人的烙印了。不过那些背叛了男人,投靠我的女人,我也有可能喜欢。其实女人跟女人在一起,没有缘分,一样合不来。”

    幻姬诺诺的说:“狐少使不也是那样的女人。”文骊说:“她是迫不得已,她只能靠自己努力。”她说着,又亲昵的抚摸了两下狐少使的头发。文骊说:“我还怕王上喜欢狐少使,使我们不能像现在这么亲密呢。”狐少使仰头看着她,神色复杂。

    幻姬说:“宫里瘸老李,下巴长了个脓包,在家抱孙子,结果孙子死了,全家都很难过。太医说可能是瘸老李的脓包上的病毒,感染了他孙子。小孩的皮肤竟然那么嫩吗?没有伤口都会感染?”文骊说:“恶心。”芈华说:“说不定吃到嘴巴里。”幻姬说:“我问过太医,太医说有些小孩的皮肤就好像大人的伤口一样脆弱。”

    小梅说:“前两天,有个40岁的宦官暗恋15岁的宫女不成,将她捅死;咸阳还有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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