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悌回到屋子里,赵高正在说:“今年生日过了,准备大步往前了。那些一直在我背后骂来骂去的小丑们,不如多花点时间关心该关心的事情。”琼玖说:“官人最智慧了。”赵高笑着似乎很得意,表现出了一种愿意被表扬鞭策的神气。
赵高说:“最让男人喜欢的女人,对某些事情的热情超过对男人的需要,相当自信,还会站在你的位置考虑问题,陪着你是她最大乐趣,为你遮掩坏事不出门。良悌就是这样的让男人喜欢的女人,你们要向她学习。”小桃和琼玖都一撇嘴。
良悌不高兴的说:“你把我捧的这么高?我们都是你的女人,要争宠?”小桃离开了房间。赵高说:“我见王上有时就会捧一些人贬一些人的,怎么就不会反应这么大?效果是相反的呀。”良悌说:“我也不喜欢。你贬低她们我替你跟她们道歉。有时,再让男人喜欢的女人,也是笼子里的鸟儿,站在同样位置上,可以同病相怜。”
赵高说:“关在笼子里的鸟儿,被养久了,到了野外就没法生存了。再没那么暖的笼子,那么干净的饮食。”赵高说:“琼玖,你愿意做笼子里的鸟吗?如果主人不要你了,怎么办?”琼玖说:“想办法让主人要。说真的,主人不要了,没办法,只能找下个主人。”
良悌说:“野外的鸟儿,可以自由的飞翔。笼子里的鸟儿,不仅不能飞,还只能看到主人。”琼玖便对良悌说:“你是弩击手吗?”良悌说:“什么意思啊?”琼玖说:“就是觉得你老是一连串的问很多问题,貌似对官人不是很礼貌。”良悌说:“我就喜欢问问题,我觉得这样挺好。没觉得没礼貌。别让我讨厌你。你也来弩击一下,却弩击的劣。”琼玖说:“我也没喜欢你。”
良悌说:“记得下次别没事,老是主妇一般,还把你的东西铺张的家里到处都是,让大家都没个空地方放东西。收敛一下你的唯我独尊的独占欲。地方都是你的了,打着你的烙印不让别人动。又老是官人官人的说个不停,还往往说的都是一样的话,大家也没法好好的说话了,下次对人要礼貌点。”
琼玖说:“你以为你是法官啊?作为一个女人,请有你该有的素质好吗?有看法单独聊?”良悌说:“也不回头看看自己刚才拉的什么屎。拉过了就忘记了,自己踩自己的屎。”良悌不理会她了,走去一边坐着,琼玖离开屋子,嘟囔着:“对着个傻逼,真他妈晦气。”
赵高说:“一般的人遇见你都生气,有人可能还打你。”良悌看看赵高说:“果然啊,难怪她们两个对我这么放肆,其实就是你对我不满啊。你却没有打过我。”赵高说:“因为我知道,那改变不了你的态度。你铁腕。在一起过日子了,就互相配合下。”
良悌笑着说:“我铁腕?跟我在一起久了,竟然能形成不拿棒子的好习惯。你自己倒是挺容易屈服于棒子的,不吃棒子亏。顺着别人愿意被玩和玩人。你心里各种骂人,表面上还装被人骂的委屈,在外面你就不敢骂啊。”赵高说:“想我骂你。”
良悌行礼说:“你骂人我不也是老实听着吗?你是现在装大肚能容了。”赵高说:“长久的爱不是谁都负担的起的,能在一起多一些时候,便得珍惜。”良悌说:“我对你早断了感觉了。”赵高说:“琼玖和小桃,跟我一条心,她们想要的那些,我也喜欢。”
良悌说:“你跟她们有共同语言。你跟她们就是可以长久。你快乐去吧。我谢谢你对我好。”赵高说:“这大白天的,快乐什么呀。我们之间总是拧吧着。不知道你跟什么较劲呢。”说着他便离开了屋子。
赵高去了小桃屋子里,小桃看着他的眼睛,说道:“你对着我却思念着谁?忧愁不解?”赵高说:“你爱而得不到,脱去了猜忌,是想要干什么,我知道。不正常了,为什么?心有灵犀的看着我,放心的成为我的,招引我像一个恶贼,占有你、享受你、吃掉你。不要跑到我肚子里,如果你非要这样,那么我们是彼此的。诱我堕落、犯罪的你。”他便走上前,抱住了小桃,亲吻抚摸起来。
芳草一边吃着瓜果一边说话:“昨天,我父亲入宫来,说道他走在大街上,一个乞丐从路边站起来跟他握手,感谢他给一方人带来福惠。我问我爹爹怎么没给他钱,我爹爹说他不是求钱,这个时候给他钱,好像他低我爹爹一等。于是我就想到,取得一个人的心,得想点办法。”狐少使说:“美人忘记了之前的教训了?”
幻姬说:“给他钱并不一定要他求钱。他缺钱。”她又说:“心是重要的。没有白心怎么自己生存,有黑心肉体都是僵硬的。我以前白心被害容易被人装上他们的黑心,沉重。那时候不懂就被侵略和奴役了。”芳草说:“还快乐吗?有人就喜欢黑心,我倒觉得你的心狠。”
幻姬说:“是。我心狠是别人害不到我,以及别人坏我有办法。可以奴役着这部分心狠保护白心。”芳草说:“觅姜的黑心顶着从别人那里奴役的心狠好像石头心压着别人的心,不让别人的心自由。也压着我的。”芳草说:“她奴役着我的白心,说‘你彪了’,让我眼睛也失去作用。”
她说:“爱就像一阵龙卷风,我把她的石头心黑心都卷走。她也卷,我就在龙卷风里找她的石头心和黑心。太好了,我的心自由了好多。”幻姬说:“我想到陛下太专心。”芳草说:“专心和三心二意可以互相奴役?没用啊,陛下一专心就发傻,我一三心二意就难专心。”
幻姬从旁边宦人手中,接过一柄琴。狐少使说:“那边花开的好,我们去那边奏乐吧?”幻姬看看,那边地上一片火红的石蒜花,还有零星几棵桂花树含苞吐蕊,点点头。宦人将凳子搬了过去,幻姬便叮叮咚咚的抚起琴来,狐少使吹萧和着。
这边芳草又说:“新进宫的美人杨灿,耐不住寂寞,跟一个宦官好了,让一群仰慕她的宦官都心碎了。最近又一袭白裙,清新打扮,在夏至节上,为入宫的观众献上一份厚礼,引得宫外许多人也记得她了。”魏芝说:“既然王上不待见她,总有个男人能看上她的。”
芳草说:“听说她的那些仰慕者,说她周身那股清新妖气儿把他们迷的七荤八素。气质这东西,没法比。她那些仰慕者,似乎把我们也不放在眼里。”魏芝笑道:“很多有钱男人愿意跟她来往。”
那边儿,狐少使说:“一首好曲子,真正的意义不在它的内容,而在它是否有生命,在不同的时候去看它,都可以找到新的启示。”幻姬说:“芦菔蔓菁各有所爱,是否会让人获得启示,我觉得在于听众的感觉。如果有人为它感动,它就是有生命的。”狐少使说:“你的琴声里,总有那么一种勇敢的精神。”幻姬说:“不勇敢又能怎么办呢?”
小梅和政政坐车去温泉别馆,政政说:“有人自卑就让别人自卑不漂亮给他们,他们就有了经验了。会害人脸害人漂亮。你很怕人家说你漂亮?”小梅说:“是。”政政说:“因为吃亏多了?”小梅说:“应该是吧。我对别人的肯定不懂得处理。”政政说:“知道别人怎样就好了。”政政说:“如果是否定还知道是不友好,如果是肯定,装着友好其实不友好,是破坏。”小梅说:“我觉得我不成熟,更多的是依赖你。”
片刻,政政说:“我的血液里有毒,它常常背叛了我们,却不容易被清理出去,你的身体里也有容易被撩拨的魔鬼,它们控制着你,要你出轨,你却丝毫不知道。”小梅说:“那怎么才能把魔鬼赶出去?”政政说:“要了解它。成长。”说完抱住了小梅。
小梅感觉被什么撩拨,身体里什么感觉情绪滋生了,让她想要扭动身体,可是这些感觉情绪,好像风好像水流来流去,却抓不到。小梅说:“不舒服。”政政说:“小心的放纵你的欲望,观察它,观察它和别人的怎么正反互动,比如抓住尖锐害啊等。你连性都愿意单方面给予,何况其他。不是交流的态度,是给予。也不懂索取。被黑抓住你性里的精神玩死你了。你不够重视、尊重、喜欢互动。”
小梅嘴巴努起来委屈说:“人家不是故意的。你让我觉得,就好像在安宁的夜空里,我的心灵也得以停留、栖息,却让我身体里不舒服流动的更快了更浓了。”政政便把她抱的更紧,亲吻她,但是也更小心翼翼。
他说:“我突然明白了。有些人是性唯一,看别人的性是唯一的性,就只看一个人,别人都不看,这样视角就不一样了。不管什么一唯一,视角就不一样了。也更布满甜蜜与杀机。”
政政说:“我有时受到一些坏人的影响,会有犯罪欲望,你会不会觉得?”小梅说:“是怎样的?”政政说:“一种诱惑力,比如看人类被杀跟看动植物被杀一样麻木,比如仇恨人类多到一定程度,就可能纵容自己恶。最开始可能就只是因为一些小事,或者人格不健全,被人认为自己恶,就去恶了。”
小梅说:“精神会被很多影响。”政政说:“精神会改变肉体,肉体也会改变精神。”小梅说:“其实女人来例假的时候,就会有一些异常表现,可能也跟身体的改变有关。还有一些药草,人吃了会影响到精神。外用药,比如麻药,也会让肉体失去感觉。”政政说:“最强大的精神不是强制力,最强大的物质也不是能毒死人的那些物质。”
车子到了温泉别馆门口,两个人下了车,小梅笑眯眯的看着政政,脸上有浅浅的酒窝,她多么希望能够永远这么幸福。政政拉起她的手,两个人走向不远处的石桥,石桥下莲花还在盛开,贴着水面,根深情重,洁雅梦幻的好像不是这个世上的花。
政政没有看小梅,可是他手里心里灵魂里都是小梅。他们两人在桥中央停住,小梅倚着阑干,坐下来,说:“芈美人这几天很难过,你不安慰安慰她吗?” 政政说:“只不过那么一车货物,就让他们闹成这样。”
小梅说:“光有处理纠纷的机构不行呀,法律不详细,法官就不敢轻易判。”小梅说:“芈美人希望自己的弟弟能少受点罪,她还担心她弟弟去了阴间也受苦。”小梅说:“芈美人说,如果日常家里少些纵容弟弟,他也不至于如今这般,说她家里人也都有错。”
片刻,小梅笑了笑又说:“你是我要回归的家,没有你,我似乎也无处可去。但是我还是觉得,我得到的自己会配不上,我就是渺小的。我努力的想要配上,可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政政说:“你难过我会不喜欢。”小梅说:“我不是故意的。”
小梅说:“蜀郡地震了,很多人无家可归,那里有些地方本来就穷,不知道怎么富裕起来。不如找些能人匠人,去教会他们一些本事,这样他们就过的好起来。”政政说:“授人以渔的结果是,对方把鱼都抢走,让你饿死。要让他们懂得尊重,而不是天上掉馅饼的得到。送东西,已经是尽了责任了。”
两人边说边走进别馆大厅,政政心下不快乐,他使人唱了《隰桑》。
到了晚上,政政看完手边的奏折,假寐了一会。然后他似乎看到童年的时候,在城外死人坑里捡到玉钉,还有人的骨头、指甲。然后他就醒了,看到小梅在不远处看书。
他说:“过来,我需要你。小星星虽然光很微弱,但是也能照亮黑暗。暖暖的柔柔的,有那么美丽的笑脸,充满希望的心灵,活泼又不聒噪。”小梅走过来,说:“你是太阳。”政政说:“太阳也是星星。”小梅说:“太阳怎么也是星星?”政政说:“太阳就也是星星。”小梅便不说话了。政政抱着她,下巴贴在她的脖颈上,只是搂着她,不说话甜蜜的微笑。小梅也开心的微笑。
然后小梅去休息。跟他在一起之前,很多年她都怕黑,怕黑暗中有魔鬼有坏人自己无法应对,跟他在一起以后,她爱上了黑。即使她一个人在夜里穿行也不觉得有什么可怕,政政的笑容出现在天空微笑着,让她觉得幸福。黑夜就是黑夜,不代表就是危险。
小梅走出了有光亮的屋子,回头看看政政,他就好像把全世界的黑暗都收起来了,像叠起一张黑色的幕布,世界就亮起来了。那就是太阳的作用,不是吗?
政政却觉得,她的灵魂里有只小太阳,哪里有黑暗呼唤,她就去向哪里。他收起了所有的黑暗,那样她才哪里也不会去了。他得把黑暗细心的保管,免得它们跑出去。
政政对小梅说:“你的身体是纯洁的,对罪孽无知的。”小梅说:“抱起我吧,我们去天堂,你的臂膀那么有力,你是我的守护神。”
政政觉得,就算小梅会在黑暗里醒着,在光亮里睡去,他也会跟着改变,把那些占有她生命的魔鬼赶出她的生命。小梅是他生命里唯一的光亮,虽然他感情历史比较多,但是他努力让自己的爱纯粹。
她会失眠,她需要爱和被爱,被爱让她变得普通,她爱才让她变得不凡。被爱多一些,她就会考虑事情多一些,就会自爱多一些,她努力用付出爱平衡被爱。
而他,仇恨多到自己无法欺骗自己,如果世人都是恶,他也不会做好人,只有遇见足够的善,他才愿意做出点贡献。无法获得,就不给予。因为爱人不自由,因为爱人把自己送进囚牢,自己就也进入了囚牢,追爱。
幻姬出宫,燕太子丹埋怨她无用,幻姬辩解道:“我不敢轻举妄动。我暗中跟芳草一伙。”燕太子丹说:“你太比不上你妹妹了,你妹妹让我自豪。”幻姬问怎么回事?
小安说:“我和他在一起了。为了帮助他振兴自己的国家,为了打探更多秦国宫廷内的机密,我有时要跟秦国官员睡觉,有时跟一些富翁睡觉。他分给我的钱很多。”小雅急道:“怎么要睡觉?而且被发现了怎么办?我和你长的这么像?”小安说:“也没几个官员看过你。再说,都是晚上,再化了妆,没事的。他说确保无事,才会让我做,他也不想芳草有麻烦。他说我的功夫比你好。”她的态度轻慢,似乎对小雅也敌视的。
小雅对燕太子丹说:“我跟妹妹许久没见,请你让我们单独聊聊吧。”燕太子丹说:“好吧。”他便掀帘出去了。
小雅拉着小安的手来到离窗户远些的床上坐着,对小安说:“妹妹,你怎么这么糊涂啊?”小安说:“我不糊涂,我要让他觉得我最有用,我现在一定不能被别人后来居上。他好多女人。他跟我说男人在这个方面都是随便的,但是男人的心里却只能爱一个女人。男人跟女人不一样,男人的感情和肉体是可以分开的。”
小雅说:“那些朝廷官员、富翁、贵族,是那么好愚弄的吗?别人察觉了怎么办?到时候他跑了,我们怎么办?”小安说:“不会的。他还教我怎么玩弄别人。”小雅说:“你快乐吗?”小安说:“快乐。我不觉得有什么愧疚。”小雅说:“你别被他三言两语就给欺骗了,等他利用完了你,可能就不管你死活。”
小安说:“姐姐言重了。我们是一条船上的。我知道你做了太久的娼妓,不相信真爱了,但是我相信。我为了真爱什么都能做。你在宫里过的好吗?”小雅说:“你怎么这样呢?宫里你也去过。目前是安全的。”
小安说:“我就不会让幻姬失宠。”小雅说:“姬丹对你也很提防。你小心。”小安紧张了一下,小雅说:“但是,看样子你对他忠心,谄媚的伺候他,他会更喜欢你。他恶就喜欢恶喜欢的。别觉得他傻。不然,想法把你弄进宫里。你跟我长的像,秦王又发现了异常,不好操作。”小安说:“我才不进宫,我就跟他在一起。”
小安说:“现在他给我写词,让我唱,所有我的客人都喜欢。”小雅说:“他还会写词?”小安说:“大家都赞他的词。”小雅说:“我以后出宫可能没现在这么方便了,假爹爹就死了,以后你多保重。”
小安说:“你想要背叛他?他不会放过你的。是谁让你有的现在的生活?”小雅说:“我们有付出。是生意。”小安说:“没有我们他也会找别人。”小雅说:“你被他洗脑了?”小安说:“姐姐不要再说他不好了。我自愿的。”小雅说:“我看你不是他喜欢的类型。你看芳草是什么样的女人就知道了。”小雅说:“我的话你都听不进去了。”小安说:“姐姐保重。”
却说,骑兵名将桓齮率领秦军顺利的攻下了好几个城池,但是他北阻李牧,几次被李牧击败,后来竟然被李牧偷袭大本营时候杀死了。他的一个副将临危受命,不慌不乱,打起防守战,边防边跑,然终不能克李牧,兵败被擒了。他的另一副将杨端和带着少数秦兵侥幸逃回了秦国。李牧率军直驱邯郸,跟邯郸城内的赵军里应外合,将包围邯郸的另一部分秦军,打了个落花流水,秦军几乎全军覆没。政政不下令今年攻击赵国的战争也停止了。
韩王安得知秦国战败,大为振奋,认为秦军并非百战百胜之师,诸侯中也有与秦抗衡的力量。恰好此时,赵国使臣的一通蛊惑人心的游说使韩王安如沐春风。他见赵国势盛,便不再顾忌秦国的威胁,不加考虑地倒向赵国一边。
他信誓旦旦地向赵国使臣表示:“韩与赵同为晋地,理应联合为一,共同对付强秦。只要二国同心协力,定会使秦军再次遭到像当年崤山那样的惨败,不敢再贸然东进。”
秦国派人对韩国说:“韩国背叛两国长久友好的传统,是无法容忍的妄动。”秦国说:“秦国保护韩国久了,韩国跟赵国友好,是对秦国没有隐藏的威胁。是让两国关系进入紧张的局面。”秦国说:“韩国先前从赵国购买武器,就是对秦国的背叛。是丧失判断的结果。”
形势变得对秦国非常不利。秦国朝廷内的大臣,吵嚷不休,分成了攻赵和攻韩两派。有说:“他们是小国,对我们过去给他们的帮助丝毫不记在心上,现在好像了解了我们有失败,就没有自知之明了,实在嚣张。”
有说:“他们是臣,也想有个君的地位。他们早就态度上藐视我们行为上背叛我们。”有说:“他们就是我们养的狗。跟他们友好也不是真友好,是不想他们和赵国一伙。我们可以现在要求他们不得购买武器吗?”有说:“他们要自保。”又一位大臣说:“他们制度就落后,威胁大,领导人也不靠谱。”
另一个臣说:“韩国弱小,灭掉容易,先灭了韩,壮壮威风,再灭赵。”先前大臣又说:“宜一鼓作气,灭了赵再灭韩不是轻而易举吗?”
政政说:“制度有完美的吗?他们制度落后领导人不靠谱也不一定会挑起跟我们秦国的战争。应该允许别人以我们以为的低级形状存在。低级只是我们以为的低级,不是人家理解的低级。齐国也暗中从其他国家购买武器啊,他们是和平论的,持有武器就合理吗?不定换个国王或者发生了什么状况,这些武器就用于跟其他国家打仗了。真理是一头大象,这大象的全部不是我们秦国。打起仗来造成伤亡,就没有什么黑白正义。我看先对他们发表点言论,看他们怎么理解。先沟通。”
此时,韩王安派人密告韩非:“向秦王嬴政建言,使不攻韩国。”韩非为了维护自己祖国的利益,冒险去找秦王游说。他说:“韩国实际是被赵国要挟,赵国强大,韩国不得不跟赵国结盟。但是其实,韩国只是想要保持中立。秦国若是先灭了其他国家,不费一兵一卒就可以得到韩国的归顺,秦国若是先灭韩国,只需要跨过一条江,不费什么力气就灭掉了。大王如果念及往日韩国对秦国忠诚,称臣许多年没有二话,请不要先灭韩国吧。韩国是我的祖国,我个人感情也不忍心韩国人民受战争之苦。”政政听了说:“你先退下去吧。”
政政又找了李斯,李斯说:“韩非其人,才华洋溢,我甚为佩服。但是我也不得不说,韩非为了维护祖国的安宁,才会这么说。臣支持先灭韩。”政政以之为然。李斯又说:“密探还报告,韩国内奸秘密接触韩非。”政政说:“监视他。将他囚禁起来吧。”李斯称:“喏。”
李斯和尉缭都说要再继续增建间谍网络,政政便又拨了五千金,用于间谍网络。
很快,李斯再赴韩国。他先写了一封措词强硬的书信,摆大国威风,让韩王安忠诚于秦,韩王安看过之后却不以为意,无意召见他。
李斯回来禀报了政政,说:“韩王安以为背靠赵国,就可以得罪我们。根本不认秦国为主。”政政说:“是不是因为你主张跟韩国战争?”李斯说:“我是主战,可是我确实尽力了。不见我。韩国对自己的实力太没数,之前我们对他们好就是倒敬老。要是真打起来,他们有什么优势?觉得靠着赵国不怕我们打他们了吧。”政政说:“再看看形势发展吧。能不能再有利我们。”李斯说:“背叛我们一次就有第二次。”
韩非去王翦家提亲,王翦叫人让王兰和她母亲都过来,摒退左右。王兰的母亲说:“先生是同性恋?”韩非说:“我不同性恋了。”王翦说:“先生高名,可是连个媒人都没有的,让本人如何答应?”韩非说:“我是韩国人,今天只是提亲,改日定亲,定将媒妁之礼全部按照秦国风俗置办齐全。”王兰的母亲说:“你的年纪太大了,配我们女儿不合适。我们女儿不懂事……”
王兰见母亲态度坚决,拉着韩非跪下说道:“爹爹、娘亲,我们已经生米煮成熟饭,女儿已经跟他上床过了。女儿感谢你们的养育之恩,但是我还是希望你们让我跟合心意的男人在一起。请成全我们。”王兰的母亲呆住了,连连叹息。
王翦气道:“你这个不孝女,把我们家的脸都丢光了,你给我过来。”王兰便随着他去到一边房间,王兰的母亲也跟过去。过了一会儿三个人走出来。
王翦说:“王翦答应了。”韩非高兴极了,说道:“谢谢,岳父大人。谢谢,岳母大人。”行礼跟几个人告别,王兰说:“我送你出去。”王翦特别反感的看着王兰背影,摇头无可奈何。
王兰和韩非在街上逛,韩非说:“你不跟父母说声就到街上?”王兰说:“他们习惯了。”韩非看到路边有个富翁家办亲事在摆酒席,他手搭凉棚:“场面真大。”王兰说:“骗子的语言越贴心,说明他越奸诈,富翁的场面铺的越大,说明他越无耻。”
韩非说:“男人就是这样的。不都是无耻的。”王兰说:“钱堆起来的。想要获得穷人的祝福,让穷人当自己朋友。”韩非说:“男人喜欢战争,的确不喜欢穷人。但是祝福还是重要的,不轻易给人好。”王兰说:“还鼓吹金钱万能。为什么我觉得你对男人那么崇拜呢?”韩非说:“人生追求什么,胜利。说金钱不是万能就是攻击这些会发财的。不过我欣赏踩着金钱多过膜拜金钱。”
王兰说:“这样呀?你对我感觉也有点不像恋人。”韩非急道:“像什么?你让我觉得就好像第二人生,重新来到这个世界。”王兰说:“我感觉就是有点不对。”韩非放下路边摊上的货物,说:“怎么?”王兰说:“有时我觉得好像你的妈妈,看你是孩子的感觉,有时我又觉得被拿来跟别人比较,被跟男人女人都有比较的感觉。其实我对你的感觉也很复杂,有时觉得像师长,有时觉得像朋友……总之很复杂。”
韩非说:“你在我是唯一的。其实你既有母性又有女儿性,但是也挺中性,还有父性。你不觉得你跟一般的小姑子有点不一样吗?再说人本来就是复杂的。”王兰说:“因为我满足了你这么多性这么多角色的需求,所以你才这么喜欢我吗?这些角色的我你都吃了?”韩非慌的手中的货物也跌落在案上,王兰看他的样子,吓坏了他,于是说道:“我们就只是情侣多好。”
两个人走到别馆门口,就见几个女孩围着一个女人唧唧喳喳。韩非说:“这些迷,我伸个脚趾头给她们舔舔,她们也会激动的哭了,有被宠幸的幸福感。”
那个被围绕的女孩看到韩非,跑过来扑通跪下,说道:“大师,我给你写的情书,你看过了吗?今天已经到了我说的10天期限,可是你还没有告诉我,你是否娶我。你一直没有答应或者否认我,让我一直心存希望。医生说我肚子里怀了孩子,是你的,周围的人群可能有的议论让我害怕。但是我不后悔,其实又能有什么严重呢?我对的起自己遇见你。”
两个人听了,脸色都白了。韩非沉默,王兰看看他说:“如果他要答复你,不必等到最后一天。不管你怎么想的,你就及时回头,当这是年轻时候的记忆吧。那个爱着韩非大师的你死去了,你会新生。”
那女人说:“我的事情不用你说。你一个陌生人懂得尊重我吧。”王兰看着那个穿着肉感的小姑子,说道:“他若不爱你,就不会跟你上床,他若爱你,就不会不答复你,无视你。”
她转身就想要离开,韩非追过去,说:“你听我说。”王兰说:“你跟她都有了肌肤之亲。”韩非说:“那时候我刚跟你好,我对女人好奇,她是我的迷勾引我我就做了。”王兰说:“也许她已经可以满足你对女人的需求。我觉得你应该知足了。你都没有跟我提过这件事情,是觉得不重要吗?”韩非说:“是的。”王兰说:“我不能接受。我觉得这是重要的,对你也应该足够重要。我是跟着感觉走的人,感觉变了,我们分手吧,不要定亲了。”她便跑了。
韩非看着她跑远,沉思许久,转身看到那女孩还跪在地上。他走回去,扶起了她,那小姑子露出笑容,他们进了别馆。可是当他再送那小姑子出来的时候,有卫兵拦着他不让他出门,那小姑子焦急的问:“你们是什么人?”卫兵说:“王上命令,韩非不得踏出此别馆半步,闲杂人等也不许再入内。”
翌日,韩非被送往云阳囚禁。
政政在睡梦之中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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