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裤
正在胡国良**之际,就有人禀报他,有几十几号闯进的胡家,而且来者不善,胡国良听后大惊,吓出一身冷汗,裤裆那玩意瞬间软了下去。
忙提上裤子,跑了出去。
等他赶到前院的时候,就看到胡家的护卫躺了一地,再抬头一看对方带头之人就是岳康,顿时吓的腿打哆嗦,全身冷汗,二话不说掉头就跑。
岳康同样也看到了胡国良,见对方逃跑,眼睛一眯,不等他说话,只见他身边黑影一闪,木单身体腾空而起,几下蜻蜓点水之后,落在了胡国良的面前。
背负着手,一个正踹,踹在胡国良的胸口上,胡国良的身子被那股巨大之力腾空拔起,在空中抛出一个优美弧度,落在岳康脚下。
岳康带着笑脸,俯视着半跪在地上的胡国良,用一种看死物的眼神看着胡国良,脸上的笑意更浓了。
而岳康本来人畜无害的笑容如今看在胡国良眼中比凶神恶煞狰狞的面孔还要恐惧万分。
白妙芸怒目的瞪着胡国良,眼神中满是愤怒。
而牛郎则不停的擦拭手中的大刀,比划着各种杀人的姿势,脸上对自己的表现很满意的笑了。
与岳康一同来的人都是怒目圆瞪。
童老则保持的一贯的淡雅笑容,站在一旁,静观这场好戏。
胡国良是越看越心寒,感觉全身都被冷汗侵透了,他只是一个普通有些小色,但并没有大恶的生意人,心中很是害怕。
“胡老板,还认识我吗?”岳康很“和气”的说道,就个与朋友之间对话的语气一般无二。
胡国良吓的哆嗦“认识,认识”说到底也是,胡家虽然算得上是大户,但与白家似乎还差了一截,若不是任家对他相逼,借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与白家作对。
“认识我就好,以前的事情我不想追究,我只问你昨晚是不是你指使人去白家的窑厂捣乱而且还抓走了孟老板?”有时候的一种随和,比怒着一张脸还让人恐惧,岳康这个时候眼神一片澄清,一脸掌握全部的自信,不怒不燥很平和。
“不,没有,绝对没有,我对天发誓,昨晚的事我不知道。”胡国良紧张的样子不像是说假话。
“胡老板,你知不知道你很不会说谎?你实在没有演戏的天分,是不是要我给你吃些苦头你才肯说实话,我知道你做的事情,是受人命令的,冤有头债有主放心只要胡老板说出那人是谁,我保证不动你一根毫毛。”岳康岂能相信胡国良的话。
“岳公子,岳公子,我真的不知道。”胡国良眼泪哗哗的流了下来,他知道今曰的下场肯定不会要过。
见对方还不承认,岳康大脚一抬起,照的胡国良的面门,就是重重的一脚,将对方踹的一连在地上打了好几个滚,胡国良再抬起头时,鼻血跟喷泉般的冒了出来,胡国良用手一摸,一看是血,眼睛一翻差点没有晕死过去,他从小就晕血,此刻他的脸色苍白,呼吸变的短促。身子也发软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