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注定了是一场蓄谋已久的争逐战。
是顾念发起的,也是她自主展开的,但临至关头时,她还是退缩了。
她是紧张的,慌乱的,也是无助的,迎着身上欺覆而下的男人,她一时间手足无措。
今天的她,因为有新品发布会,所以穿的是职业套装,女士西装原本布料结实,却在他掌中薄如纸片,不过须臾,就扯碎殆尽,顾念又惊又怒,抬手就推拒向他,却被他紧扣着纤腰,强行按下。
毫无准备的身体,紧张又羞涩,恼羞成怒令她更是身体僵硬如铁,就算被他这样强行控制,也难以自持,疼,巨大的痛感,瞬时炸开。
她忍不住疼痛出声,再也顾不上被他按住的双手,挣扎扭动的同时,望着他哽咽出声,“疼,帝长川,我疼……”
男人的动作顿了下,瞬时又继续了下去,还是那样的强势,那样的迅猛,那样的不顾她死活。
顾念疼的受不了,咬着牙的脸色苍白如纸,“真的疼,帝长川,求你了,别这样……”
男人却冷笑的扣起她的下颚,“刚刚是谁说要我惩罚你的?嗯?”
顾念说不出话,疼的身体不住发颤,实在难以忍受时,不得已张口咬住了他的肩膀。
男人动作毫无停歇,只是幽深的冷眸定定的落向她,皱了下眉,“疼就忍着,想以后少吃点苦,就乖乖听话啊!”
他就纳闷了,让她听点话,老老实实待在他身边,不耍心眼,不撒谎,就这么难吗?
明明不知多少女人可以做到的事情,偏偏到了她这里,就难如登天!
而更让他无法接受的,是明知道这个女人耿直蛮横,倔的像头牛,又疯的像只野狗,但他,就偏偏对她一人特殊!
换了个人,他就再也没有这种感觉,他想不通的,除了她,还有自己!
帝长川脑中思绪混淆,狂野的动作更是无章无法,顾念难以承受的放开了他,不得不央求道,“求求你,帝长川,我真的受不了,轻点,轻点……”
他眸色彻底暗下,略微的轻了一些,换了个姿势,却相比之前,恍若拿了一把钝刀,一点一点,慢慢的折磨着她。
顾念强忍着的脸色糟糕,不耐的手指紧扣着床单,胡乱的扯过一旁的枕头,塞咬在了嘴里。
帝长川注视着她的举动,冷然的轮廓阴森,嘴里更冷更厉的字音,夹枪带棒再度袭来,“疼也是你活该,这是你天生的,玩了你这么多年,还这么紧……”
话没等说完,顾念就再也听不下去,张口就咬上了他的肩膀。
帝长川怔了两秒,冷凝着怀里的女人,深吸了口气,“你给我换个地方咬!”
说她像个野狗,一点没说错,就知道咬人!
顾念不理他,就在一个地方咬,身上的疼痛,和脑中的复杂交织,下口自然没轻没重,就算感觉到了血腥的腥咸,也不肯放口。
男人神色幽沉冷冽,再也不顾她任何,狠厉的单手紧钳她的腰肢,更加强劲,更加汹涌,毫无顾忌……
时间,仿佛停滞了一样,一点一点游移的时光,像度过了几个世纪的冗长,割据的苦痛,全由她一人在承担。
他是一次又一次,变着各种花样的折磨她,戏耍着她,顾念像个玩偶般,也像案板上的鱼肉,任由她操控刀俎。
从白昼到暗夜,从朗朗晴空到暗色沉沉,十几个小时的征程,制止她彻底昏厥,他的行径也未曾结束。
后来,具体怎样,顾念也记不得了。
她是真的累了,也真的没力气了,一点意识都没有了,疲惫的闭上眼睛,昏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她还未有所反应,就感觉到一丝冰凉之感,源于而下,接着,是疼,点点的剧痛,像伤口上触及了盐水或酒精,那种痛感,一瞬间将她拉到了现实。
她一把掀开薄被,定睛一看,猛然的倒吸口冷气,下意识的抬手护住身体,吞吐的字音不稳,“我……帝长川,我求求你,真的很疼,让我缓缓,再碰我,可以吗?”
顾念恐惧的表情,是真的怕了他的,紧张的身体,不住的蜷成一小团,紧缩进了被子里。
帝长川望着她,面无表情,只是伸手一把扣上她的小脚踝,再次将人拖拽出来,顾念一慌,“让我缓十分钟,就十分钟,之后你再……”
话没说完,就被帝长川低冷的嗓音霍然截断,“不碰你,是上药。”
他说着,还晃动了下手上的药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