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旦大学在法租界,关键他在学界没什么人脉关系,这件是他的私事儿,不然的话,可以通过公共租界警务处的关系了。
这是个技术活儿。
得专业的人来做。
程默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找谁帮忙。
还有,他跟千代子的事情,是肯定要向组织汇报的,他得亲自去见文秋师哥一面。
这事儿可不能通过唐涛传话。
反正都要去一趟法租界,程默先回老闸捕房把当天的工作安排了一下,这又驾车前往法租界。
程默的突然到来,吓了师嫂小婉一跳,以为出啥事儿了,告诉他文秋出去办事儿了,一会儿就回来。
程默就在文秋家里等。
也是他运气好,没让他等多久,文秋就推着脚踏车从开门进来了。
文秋师哥的掩护身份是在一家洋行做事儿,收入还是不错的,基本上养家糊口没啥问题。
但是,他隐藏的身份用钱的地方多了去了,日子难免过的磕磕巴巴的,程默还每个月给他一笔钱,用作活动经费,以帮他减轻经济上的压力,这样他也能腾出更多的精力来做自己的事情。
这又要搞钱,又要做事,那真是很耗费时间和精力的。
“你怎么突然来了?”文秋见到家中坐着的程默,也是吓了一跳,按照规矩,程默就算要过来,也要提前招呼一声的,不然未必碰到他在家中。
而且冒然见面,会打乱工作计划。
“师哥,没办法,出了点儿事儿,必须来找您谈一下。”程默郑重的说道。
“楼上书房。”文秋一撩长衫,看了妻子一眼,手一指二楼说道。
“好。”
二楼书房。
关上门。
“师哥,事情是这样的……”程默将他跟千代子在华懋饭店见面发生关系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当然省略某些细节了。
文秋听完后,眉头直皱,这个问题可以说相当严重了,一个党员,怎么能够做出这样的事情,就算是在不受控制的情况下,对方也算是自己同志,但这毕竟是做了只有夫妻才能做的事情。
能叫程默不负责任吗?
不能,这也与组织纪律和原则违背的。
能负责任吗?
不能,程默早就结婚了,如今巧的是,妻子还有了身孕,正是安胎养胎时候,更受不了这个刺激。
这简直是个棘手的不能再棘手问题。
这个时候再去责怪程默为何当时未能忍住已经没有意义了,谁都不敢保证说,自己在被用药的情况下,还能保持意志清醒。
他是老情工了,是知道一些药物是可以控制人的行为,比如叫吐真剂的东莨菪碱,用于审讯犯人,很容易就能从人嘴巴获得自己想要的情报。
当然用药不一定就能成功,因人而异,意志力和抵抗力这个东西没有量化标准的。
清醒的时候能抵挡,昏迷的时候,那就未必了。
不能把原因简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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