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默不动声色的将威胁信塞入抽屉,然后就开始了一天的工作,这样的情况,他早就预料到了。
没什么好怕的。
照常审片,巡街,吃饭……
姐姐程华打电话来,说是让他去试一下西装,现在改动的话,会更容易一些,完全做好了,再改动的话,就麻烦多了。
程默应了一声,答应抽空过去一趟。
沈墨传来消息,军统沪特区人事调动,程一铭调走了,换来一个姓齐的,他接触了一下,觉得不太打交道。
另外,军统沪特区方面最近正在谋划一个大动作,可能跟“8·13”淞沪会战爆发一周年有关。
上一次“7·7”爆发一周年,沪特区就在沪西、闸北还有南市的日本人控制的地区搞了一些破坏性的行动,成果不小,给日军造成了不小的物资损失和人员伤亡。
“暗火”小组这边数月都没有什么大的行动了。
沈墨看别人都在轰轰烈烈的干,他有些坐不住了。
为这个,程默只能亲自找沈墨谈一下,在敌后搞暗杀和破坏确实痛快,但这也只是一时之快。
若想长久潜伏的话,就不能光顾着一时痛快,善守者,无赫赫功名,沪特区是攻的话,他们就是守。
他们得在暗处为他们保驾护航,这才是“暗火”小组存在的意义和价值。
当然,他也是捎带去见沈墨的,特意去见的话,就有些刻意了,他一个不常去的舞厅的人,突然去了舞厅,很容易被人怀疑的。
陆连奎拿下大观园浴池的控制权,他请了一帮人来仙乐斯耍乐庆祝。
程默也在邀请之列。
“六弟,这陆连奎担任了伪维新政府的顾问,你知道吗?”沈墨一边洗手,一边问道。
“我知道,我一回来就知道了。”程默点了点头.
他要不是担任这个顾问,还真拿不到大观园浴池的控制权呢,常余庆虽然被租界通缉,可的产业还是属于他的,除非是法院判决将他的财产充公,否则,他的东西还是他的,何况还有日本人替他看着呢。
“这人抓捕我蓝衣社同志很是卖力,我估摸着,他会是沪特区下一个制裁的对象。”
“三哥如何知道?”
“姓齐的跟我提过他的名字,向我问过他的一些情况。”沈墨解释道。
“陆连奎这个人过去很狂妄,如今已经收敛许多了,而且他手下有不少死忠分子,想杀他并不容易。”程默说道。
“六弟,你跟他关系不错,如果让你提供一些信息的话……”
“提供信息可以,但是注意分寸,可不能泄露跟我身份有关的相关信息,如果有泄露的风险,宁愿不提供,也不能给自己带来风险。”程默说道,“我们在租界的任务不同于他们,一旦有人暴露,整条线就彻底完蛋,那我们辛苦做这么多的意义何在?”
“明白。”沈墨点了点头,“但是六弟,伱不常来仙乐斯,我现在也不太方便去老苗那边,我有事如何与你联系呢?”
“你不方便,就让五哥传递消息,他那个小车行,你多去见几次,关系处熟了,就没有人怀疑你俩真正的关系了。”程默说道。
“老四前两天抓人受伤了,都没敢告诉你。”
“怎么回事儿?”
“还不是两伙人为了抱台脚干了起来,巡捕房接到电话就赶过去了,武力弹压,老四奋不顾身,一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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