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战,攻守双方进行着最血腥的激战,双方都杀红了眼,白刃之间,箭雨之中,血肉横飞。
隆隆的战鼓声响起,震天动地。
涌上来的幽州军军士们此刻在西城头已经站成了一条七八丈长城墙一般的队伍,他们互相紧紧的靠在一起,用木制的盾牌抵挡着守军射过来的弓箭,抵着守军向外推去,想要进一步的扩大他们的地盘。
吕成文怒目圆睁,大喝一声冲进幽州军临时结的阵中,他一戟快过一戟,两手舞动不停,三两招就将前面的几名西凉军手中的盾牌敲碎,跟着一戟横削,将好几名幽州士兵们拦腰被斩为两段,鲜血喷洒在他的全身上下,吕成文丝毫不以为意,兴奋地呼呼地喘着粗气。
“跟我冲,杀退这帮狗杂碎!”接着吕成文犹如一阵旋风一般,闪身再次冲进敌阵,他的短戟在这种贴身肉搏之中最是合适,幽州军士兵手中没有长兵器,都是一些几尺长的横刀和一面小圆盾,携带长兵器没办法快的登城。
在血腥的杀戮之下,吕成文犹如杀神一般带领着守军迅将幽州军重新赶下了城墙,数十名士兵一起用力,将这架云梯的倒勾敲开,喊着号子将它推翻在地,连同云梯上数十名幽州军一起摔得粉身碎骨。
李全忠在不远处立马看着这一幕,心里刚刚涌起的兴奋,又凉了下来,他摇了摇头,且看吧,今日若还不济,那就真只能看刘仁恭的了,他眼光不由地瞥了眼城北的方向。
随着云梯的轰然坍塌,城头上数十口盛满煮沸了的滚油的大锅一齐被士兵们推翻倾倒,“倒!”城头的号子喊道,“哗啦,”霎时间,城头上犹如挂了十几条瀑布一般,一道道黄色的油线飞溅而下,落在城下幽州军的身上,顿时出一阵“滋滋”声,一股子烧焦的焦肉味道升腾了起来,充盈在城池城头之上。
数百名幽州军士兵们被烫得一下子面目全非,他们张口哀嚎着,滚烫的油汁顺着他们的铠甲缝隙附上了他们的皮肤,入骨刺痛不堪,士兵们痛得满地打滚,一些士兵们嘶吼着、叫喊着想要解开自己身上的衣甲,只是进了油之后的铠甲变得十分光滑,慌乱之中,士兵们一时半会难以解开,但是身上的那种割裂般的疼痛却让他们一时根本难以忍受,这种疼痛如同一把把锋利的刀刃割裂着兵士们的皮肤,血肉,一些士兵实在是忍受不了这种痛苦,最后宁愿拔刀自刎,来结束自己痛苦的生命,这种场面和这一幕恐怖的场景让其他幽州军军众人等都胆寒不已。
在远处观战的李全忠心中微微有些焦躁,易州军守军的顽强有些乎他的预料,似乎对方早已准备妥当,就等着自己主动来攻,想到这里,他想起了自己渡过涞水前那支一直游弋在自己大军周围的骑兵。
对方的用意很明显,就是想要利用这支骑兵来给自己施加无形的压力,让他不敢全力派兵进攻,可是在如此强度的防守之下,如果不全力进攻的话,只怕是很难敲开对方的城门,李全忠眯着眼睛,再次将注意力放在正对着城门的那一支缓缓移动的士兵上面。
这支军队的移动度明显要比其他幽州军更慢一筹,他们人数过三百人,外面有两百面盾牌组成了一个长长的盾墙,护住了里面的士兵,而在他们的中间,一百名士兵喊着号子一步步推动那具巨大的攻城锥。
这具攻城锥是由一颗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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