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一定有办法救我阿达的是不是,阿史努医生!”
黄康跪在钟努的面前,双目期盼的看着他,希望他能说出解除诅咒的办法。
“黄康哥,你不是讨厌你阿达打你吗,既然他中了诅咒,活不长了,等他死了,什么都是你的,还不好吗?”
钟雅从里屋走出来,双手握在钟努的轮椅上,似笑非笑的看着跪在地上的黄康。
黄康磕头的动作一顿,他父亲确实喝酒就会打他,不,应该说他就是从小到大被打大的。
母亲在世的时候,也会被打,年轻时的黄固懒散还爱说大话,每次都是在酒馆喝的醉醺醺的回来。
没有迁回老寨子的时候,他们一族都是在新寨生活的,新寨离城里不远,当时的苗王和书记已经决定让苗寨与时俱进。
他们也只是五年前才退回老寨的。
当时千川苗寨每个人只要努力,听从安排就有钱赚,可是他父亲却不照苗王的安排。
私下里抹黑苗王。
无利不起早,人人都想挣快钱,会生财之道的都发家致富了,财路都在外界,越是不干净的手段,来钱越快。
很多人都不相信,苗王竟然是这种人,可是苗王频繁去外界,就连家里也是苗寨里最富裕的,不得不觉得黄固说的确有其事。
如此一传十,十传百,传到了苗王和书记耳中,后来发生了什么那时他还小,记不清了,但是他知道,从那以后,苗王再也没有安排过黄固。
其他被安排的人日子越过越好,再后来,苗寨的人时不时失踪,这引起了恐慌,苗王想借助外界力量查探原因,带着一家三口出去后再也没有回来……
“我说的不对吗,黄康?”钟雅说的话,如一根刺,深深刺中了他伪装的善心。
黄康双眸紧盯地面,睁了又闭,闭了又睁,最终他还是深深的磕了一个头道:“求阿史努爷爷,救救我阿达,我愿意帮您做任何事情。”
“诶,黄康阿,有时候人也要为自己而活的。”
“既然你想救你父亲,那诅咒也不是不能解,钟雅。”
阿史努说完,叫了一句钟雅,钟雅接受眼神示意,转身走进了里屋,不一会儿,手里拿着一个蓝色的瓷罐走到了他的面前。
黄康抬头,很是不解的看着她。
钟雅微笑着打开盖子,瓷罐里躺着一颗红色的药丸。
“这是爷爷新研究出来的药呢,配灵芝和七星草制作的符一起熬给你阿达吃。”
“这个过程很慢,需要长期用药,长达五年,短则三年,解咒期间不能做坏事,必须做善事。”
钟雅说完,又从自己的陶罐里拿出一只蛊虫,黑色的蛊虫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钻进了药丸里。
“这只蛊虫的作用是当你要放弃时,捏死另外一只主蛊,那只蛊虫便可以发挥作用,让你阿达毙命。”
“决定权在你。”钟雅说着,又拿出一个青色瓷罐:“里面是主蛊。”
“为什么……”黄康看着两个颜色不一的瓷罐,那红色药丸刺痛了双眼,他可从没想过要杀他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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