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确定要自己做吗?”
黄康扛着木板,有些不太相信的看着言暖,少女瘦瘦弱弱的,看起来都没有什么手劲儿,怎么可能做的了一张木桌。
“嗯,我自己做就可以了。”
言暖握紧挎包的肩带,她不想太麻烦他们,能自己解决的尽量自己解决。
说起来,也不知道墨弦被那个叫耶律加的男人带走后怎么样了。
叶温姝说的惩罚真的那么恐怖吗?那墨弦不是很受罪。
“言暖,明天我还放假,到时带你去个好地方。”
“言暖??”
“言暖?你没事吧!”叶温姝伸手拍了拍言暖的肩膀,将她走神的神智拉了回来。
“怎么了?”
“你怎么走神了?我刚才叫了几声你都没听见。”
叶温姝见她抬起头一脸的懵圈,便开始打趣道:“你刚才在想什么,不会在想墨弦哥吧。”
言暖的脸上微微一红,扭头道:“没有。”
“话说这三天你和墨弦哥在迷山经历了什么,怎么回来就感觉你们俩怪怪的。”
提起迷山的失踪三天,叶温姝想吃瓜的心思溢于言表,立马追上加快脚步的言暖,想要获得一手情报。
在叶温姝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毅力下,言暖也只说了大概,至于打了墨弦的事情一概不说。
回想起当时墨弦的靠近,身体里总有一股血液翻腾,内心难受的感觉,在墨弦受伤时会忍不住去担心,甚至想替他挡伤害。
言暖的手轻轻抚在自己心口,那里的心跳有规律的跳动着,并没有异常的变化。
明明和墨弦才认识不过短短几天不是吗?为什么她会有这种心理?
*
“啊,我就说,白苗和羽族都是坏人吧,他们太危险了,以后言暖姐遇到,就跑远点!”
叶温姝努努嘴,她还没有战斗过,平常只是和一些傀儡交战,对于言暖描述的大型生死战斗,还是有些跃跃欲试的。
对于存在至今仍留着秘术的黑苗族人来说,守护苗寨,延续秘术,保护山神,是他们一生的责任。
而实践的交战,会让他们的术法更加熟练,面对危机能更好的保护弱小的族人或是重要之人。
现在已经和平年代,大家过于安居乐业的生活,早就将危机感淡化,可是他们是古黑苗啊,他们守护的东西,终将会被有心之人争抢。
危险就在身边,必须时刻警惕。这是耶律加先生所说的。
“好的,谢谢温姝。”
两人有说有笑的回到了言暖的住房,黄康扛着木板听着两人的话,心下有了计策, 父亲的诅咒,他一定会解掉!
“言暖妹子,这板子我就放这儿了,我还有事,你们慢慢做。”
黄康将木板靠墙放好,跟她们交代一句,就溜之大吉,他已经知道,该找谁去商量,解父亲的诅咒了。
“咦?黄康肯定不想帮忙就偷懒跑了!简直太坏了!”
“言暖姐,你这个要怎么做啊!”
叶温姝瞥了眼早就不见踪影的黄康,露出鄙夷,随后指了指木板,好奇的看向言暖。
言暖从包里拿出量尺和笔,一边量,一边画着尺寸:“对了,温姝,你可以帮我去借一些工具吗?粗一些的木头条,锤子,和锯子。”
“好!你等我去去就来!”叶温姝点点头,欢快的跑去借工具。
剩下言暖一人拿出手机搜索着简易桌的视频,然后若有所思的看了一会儿,又跑去大厅里拿出两把长凳子放在院坝里。
将挎包放在走廊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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