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暖被利落的丢到地上,两个大老粗开心的指着她道:“阿支,我们抓了一个偷草药的小偷。”
此时正在和墨弦交谈祭祀事情的苗王听到两人的话,抬眸一看,就见被绑的像粽子似的言暖,像毛毛虫一样在地上蠕动,被嘟上的嘴巴还在唔唔说着什么。
就连墨弦看到这一幕也震惊无比。
墨弦:一会儿功夫,这姑娘怎么被抓了。
苗王蹭的一下起身,大步跨到两个傻笑的大老粗面前,一人奖赏了一个大栗子。
“我的仙人板板啊!赶紧给老子松了!这是老子的恩人之后!你们俩绑了干莫子!”
“傻瓜瓜的,真是傻瓜瓜的!”
“啊!(⊙o⊙)啥?”
钟于和黄固两人错愕的看着地上的言暖,又震惊的转头看着愤怒的苗王。
本来雄赳赳的气势,立马消散,钟于张大了嘴巴指了指言暖,又指了指苗王:“阿,阿,阿支,这是你的恩人之后!”
‘啊!不然呢?不然其他外界人能进咱们的千川苗寨?”
“赶紧给老子松了,你们两真是仙人板板的哦。”
“啊,好好,那个,阿支,我们不晓得,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自知自己闯了大祸,老实人黄固立马鞠躬道歉,接着便要蹲下接绳子。
还未等他摸到绳子,墨弦就走过来,用匕首将绳子割断,拿出堵住嘴巴的布条,把言暖扶起来。
“你们俩真能耐,把客人当猪绑着拿来给阿支。”
言暖吐了两口口水,听着墨弦的话一时无言,总觉得这话话外有话的样子。
“诶,我看你们俩是想钱想疯咯,也不等人家把话说完!”
见苗王还在数落两人,本来凶巴巴的魁梧大汉被训的像小鸡似的,垂着头恹恹的等待惩罚。
她润了润嘴唇,开口道:“苗王,不怪他们,都是我的错,是我私自跑到山林里摘草药。”
“他们这才误认为我是偷草药的,我也没什么大事,就不要怪他们了?”
黄固看她还为他们求情,笑了笑:“小妹子,你人还怪好嘞。”
钟于撇撇嘴,小声嘟囔:“拿个包,还刨土挖整根草药,挖了就跑,怎么看都像小偷的嘛。”
苗王手又举起:“你还说!”钟于立马闭了嘴,常言道,识时务者为俊杰。
“实在是不好意思,你要实在想上山,我明天就安排好人选,这样避免误会,你也好搞研究。”
“嗯,确实是个会刨土挖草药的。”
苗王话音刚落,言暖就听见墨弦阴 阳 的语气,抬头看他正拿着自己的密封袋,仔细的观察着自己挖的草药。
挎包倒在地上,里面的标本框散落出来,相机露出一个角:“你们做研究的,设备还挺全。”
这句是真心夸赞的,言暖只能尬笑回应,此时要是有地缝,她都能立马钻进去。
脚趾头不住的在鞋里蠕动,墨弦再说下去,她瞬间就能扣出个三室一厅豪华版别墅出来!
墨弦将密封袋放在桌子上,双手撑在桌沿,眼神揶揄的看着她。
那刨土取药的手法,和她一样,模样也是八分像,完全就是长大的她。
可是她好像不记得他了?难不成失忆了?看着不像,他还是要继续探查探查才能知晓原因。
“言暖啊,晚上我们有个祭祀,你也来看,到时我让人来叫你。”
“祭祀!”言暖的尴尬一扫而光,听到祭祀两个字,眼睛瞬间就亮了起来:“那我就谢谢苗王您了!”
最后黄固和钟于两人在苗王的教育之下为自己的行为感到愧疚,两人齐齐弯腰道歉。
“妹子,对不起!!”
*
祭祀是在一个空旷的大坝上,言暖和同行的女孩手一起跟随着,手拿火把的村民队伍后面……
女孩们都身穿盛装,年长的女人一身红色绣有奇珍异兽的长裙,头戴银花大平帽。
男人则上身蓝色短袖,袖口也绣有好看的花纹,统一黑色长裤,手拿火把。
言暖用相机照着这个已经为数不多的稀少场景。
“咚!咚,咚!”
腰鼓声响起,随即而来的便是芦笙的悦耳动听声音楚传入耳中。
言暖和叶温姝齐齐望去,便见大坝中心已经有村民跳舞,男人吹着芦笙在外围慢慢走动,一部分女孩手拉手跳着“跳月亮”的舞。
陪同的女孩对着她道:“言暖,要跳月亮舞蹈吗?”
言暖微笑摇摇头:“不了,谢谢。”
女孩见她不愿意去,也不多劝,便自己插进队伍里跳了起来。
言暖也被这鼓声和和谐团结的氛围感染,拿起相机又是咔咔一顿拍。
“砰!!”
台上篝火燃起,芦笙的音调发生了巨大的改变,随着一阵阵有节奏的大鼓,众多村民以一个穿着蓝色斗篷的老人带头,朝台上跪拜。
“咚!!砰,咚,砰!”
言暖的目光被祭台上的人吸引,祭台上一个身穿紫色长袍的少年。
头上戴有插着羽毛的冠,面上戴着芒蒿面具。
手中拿着苗幡高高举在半空中,开口说着她听不懂的苗语,苗幡虚空划过跪拜的村民头上,口中念念有词。
随后他开始拿着苗幡跳动,篝火炸开火花,少年的湖蓝色的眼眸与她对视。
言暖愣愣的看着,总觉得这氛围,这场景好像分外熟悉,少年的眼眸里充满着探究和不知名的复杂情绪。
“你是谁!怎么出现在我们祭祀场!”
一道锐利的女声从身后响起,言暖转头就见一个穿着黑色苗裙的少女向她冲了过来!
“是你!你怎么会回来了!”
火光的照耀下,她这才看清言暖的面容,整个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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