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严承云投来震惊的目光,“我记得你吃了三个面包,两块绿豆糕,还喝了一斤牛奶。”
余笑:“我补充,她还啃了一个鸡腿一个鸭腿。”
面对众人看来的视线,钱汀理直气壮道:“这么点东西你们能吃饱?”
岑林:“分我一个鸭腿。”
钱汀从道具库掏出来真空包装的鸭腿每人递了一个,“都是我辛辛苦苦自己包装的。”
“辛苦了。”丁无嗟接过鸭腿道。
“辛苦。”严承云一起安慰。
“辛苦辛苦。”余笑凑热闹。
“给我也来一个?”真正凑热闹的人来了——流云。
“你脸皮怎么这么厚!”钱汀憋着气拍了一个鸭腿到流云手上。
在数名服务员充满压迫感的视线下假装吃完晚饭,几人又到余笑房里(又换了一间没人住的)总结了一下收获。
撇开丁无嗟二人认为标记在老板身上,希望岑林能半夜去老板那儿看看不谈。
钱汀发现了不少充满恶意的玩家,“作为一个会读心术的玩家,我负责任的告诉你们。”
“那个死了女儿的老父亲,晚上要去报仇,有人在我们不知道的时候告诉了他凶手的身份。”
“现在很多人都想除掉别的客人,大部分是因为坚信如果只剩下他一个,他的愿望就绝对能实现。”
“今天晚上可能要有大戏上演。”
岑林掰着手指细数他在那些人房里的发现,“毒药啊,砍刀啊,斧头啊,手枪啊,乱七八糟的看着都开心。”
而后几人分别,岑林走后钱汀告别余笑,回了自己房间,静候深夜到来。
期间因为太过无聊,想起了余笑讲给他们的爱情故事。
脑回路就那么绕啊绕,最后竟然对着花瓶说起话来。
还是情话,听起来非常真诚。
如果屋内有第三个人,就能听到钱汀语重心长对着花瓶道:“我觉得你真的很可怜,被困在这个地方不能脱身。”
“我今天注意你很久了,你知道吗,你完全长在我心上了,能不能考虑一下我。”
“你们真的有感情吗?”
“我喜欢你,像风走了八百里,不问归期……………呕~~”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钱汀就这么打发时间,直到敲门声传来,这也是她没有说的部分。
作为一个明面上的软柿子,她被挑着捏真是太正常不过了。
她拍拍屁股站起身,思考自己是主动打开门还是等门外的人破门而入。
很快就有了结论,先发制人,先发制人,肯定要把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上。
估摸了一下对方可能会有的行为。
钱汀打开门,斧头立刻朝她劈来,她侧身躲过,直朝下三路攻去,这算是岑林教的,打架不能要脸,也不能光想着耍帅。
趁男人吃痛钱汀快速使力卸下男人右胳膊,从他手中夺来斧头。
躲开男人乱挥的另一只手,猛踹膝窝,双手紧握斧头,斧头后端狠狠砸在男人后颈上。
打架嘛,不会技巧就要冷静不怕痛,使死劲再加不要脸,只要你什么都不怕,就没有什么能威胁到你。
男人倒地,钱汀没有任何犹豫走近,把斧头拿正,朝男人脖子砍去。
鲜血迸溅的瞬间,钱汀脑中只有一个想法——“真的死了吗?”
害怕男人还活着,一下两下,斧头继续劈着,直到男人的头和身体分离。
可怕的从来都不是死人,对手还活着才是最可怕的事情,要死就干干净净去死,留下一口气都是对自己的不尊重。
旁边传来啪啪啪的掌声。
钱汀往后走两步看去,是岑林,靠着墙缓慢鼓掌。
钱汀把斧头扔到他脚边道:“靠你了。”说罢伸手随便扎了下头发,跨过尸体去屋里洗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