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无嗟:“岑林是那种性格的人吗?”
“到底啥事啊?”
“他说,只有你们在玩游戏,其他人都在努力求生。”
“哈??”这是他能说出来说的话?
不久前,丁无嗟和岑林跟踪越衡来到一处远离旅馆的小路。
岑林趁机蹿到前方去拦住越衡的去路道:“打劫。”
越衡用冷冰冰的眼神看着岑林,但也不能阻碍岑林扒下他的鞋。
“你变态啊!”丁无嗟在后方倚着树玩笑道。
岑林松手退开一步,“这么艰巨的任务就交给你来做了。”
“还是您请。”丁无嗟放低姿态。
在岑林的逼问下,假越衡说:“说出来会死。”
“那就死给我看。”
丁无嗟拦了一下道:“在规则允许范围内,最大限度告诉我们真相。”
岑林:“他死了能怎样?”
丁无嗟:“这只是一场游戏,没必要。”
岑林叫出后面两个跟踪而来的玩家,让他们审问越衡,拽着丁无嗟到一边。
他不知从哪搞来个烟袋,抽了一口被呛得不行,咳完他对丁无嗟说:“除了你们没人在玩游戏。”
他表现得非常愤怒道:“你看看他们,你以为他们为什么那么拼命!”
两个玩家一路小心翼翼摸爬滚打,身上已经脏的不行了,身上也有几道伤口。
丁无嗟:……??他们难道不是为了不被你发现才弄的这么狼狈的吗?
“这是他们的人生,他们拼了命的想活下去,你和钱汀在一起久了就觉得这是个仁慈的游戏了?”
丁无嗟:……你杀玩家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
“你以为余笑为什么要赖着钱汀,还不是为了轻松的活下去。”
丁无嗟:……她俩不是朋友吗?……
你他妈在狗叫什么??
时间回到现在,丁无嗟说:“我就是不明白,他到底什么意思,是脑子坏掉了?”
钱汀努力憋笑,“很明显啊,他想让你别干预他的行动。他不发癫把所有玩家Npc杀光就算好了,还考虑别人。”
丁无嗟:“这个我知道,但他不是能说出这种话的人啊,你说咱们当初是不是把怪物带出来了?”
钱汀笑着摇头,“你不觉得他跟小孩似的吗?又乖张又别扭。”
“你说谁?”岑林突然从窗户那边探出头。
丁无嗟表情扭曲看着他,“你在扮蝙蝠?”
岑林:“我在扮蛆。”
丁无嗟不可置信的问:“你在扮什么?!”
钱汀扶额不忍再看,严承云眼都不眨似乎是在评判岑林和蛆的共性,半晌后说:“扮得不像。”
丁无嗟震惊的眼神从岑林身上移到严承云身上,钱汀走到窗边憋笑,正好和楼下的余笑四目相对,余笑无奈耸肩意思是没拦住。
钱汀拍一拍岑林的头哄小孩儿似的道:“咱们不搞这些没用的,先认真闯关好不好?”
岑林从窗户爬进来站定戏谑道:“你知道通关条件吗?”
钱汀在招呼余笑也上来,听到问话延迟了几秒笑着说:“丁哥严哥,你们猜到了吗?”
丁无嗟正在戳严承云肩膀,只说等等。
等余笑上来他便开始分析,“首先罗列一下已知条件,第一我们是为了实现愿望到这里来的,第二旅馆只能实现一个人的心愿,第三老板没说实现愿望的形式以及时间,所以明面上是玩家和Npc互相残杀,死的只剩一个人的时候那个人就赢了,但我们再结合越衡给出的线索就会发现,实现愿望可能只是个幌子,所以这是一个死局,所有人都死光了才会结束。”
严承云问:“游戏会有死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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