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天晚上被我吓到了,昨天一整天都是避着我走的,刚刚那样你觉得对吗。”
“冒昧问一下,那天晚上你到底干啥了?”
余笑道:“装成冷酷无情的Npc呗,还能干什么?我在你眼里是什么人?我难道是个人就行吗?”
丁无嗟摇头说怎么会,笑笑姐在我眼里一直很靠谱。
岑林一旁不客气道:“我以为你不是人也行。”
余笑一把推开岑林,“滚远点。”
岑林没走开,而是道:“那人走路姿势不对,看样子就很疼。”
严承云想想道:“花瓶里有脚趾的那位女士,身边的服务员不太对。”
“他,变矮了。”严承云仔细思考。
余笑追问道:“脸呢,是不是那个老男人的脸?”
严承云道:“只有三分相似。”
丁无嗟总结道:“我猜那个服务员占据了老男人的身体…”
严承云提醒他,“他叫越衡,那位女士叫兰。”
“哦哦好,就是兰的服务员占据了越衡的身体,然后真正的越衡变成了服务员,可如果是这样没办法解释脸。”
钱汀道:“没必要解释脸相不相同,除非这个旅馆杀人还要选帅哥,不然我们就要先解释为什么服务员都是帅哥。”
“那就很明显了,变成服务员会变帅。”钱汀一本正经说。
余笑:“为什么感觉这么不靠谱。”
“同感。”丁无嗟和余笑一击掌。
严承云:“我觉得有道理,不可能每个来旅馆的人相貌都很优越,那服务员的长相确实是一个问题,阿汀的想法可能性很高。”
余笑:“说不定当服务员要先筛选一遍呢,我再提出一个想法你们听听,集思广益一下。”
“会不会除了被投出去的Npc,昨晚没有别人死亡,只是两个人搏斗间………”说着说着余笑就觉得不对了,哪有人搏斗砍小脚趾的,更何况越衡的不对劲和那个服务员矮了几分是不争的事实。
“当我没说,昨天晚上他们肯定发生什么了,我觉得有必要找越衡谈谈。”
岑林倚在门口,像放风一样道:“别觉得了,人要跑了。”
闻言几人立刻起身,朝门口跑去,果然看见越衡站在前台处。
“他这是要干什么?”余笑问。
岑林:“退房,要么现在堵住他,要么……”后面的话岑林没有说完。
钱汀猜测道:“放他走?”
岑林摇头,没说话。
他们不动,自然有别的人动,好几个人围住越衡,打算从他身上撬出一点线索。
但没多久,服务员就朝他们聚集而来,以一种不容拒绝的态度请离了所有玩家。
岑林翻下栏杆,对几人道:“我出去散散步。”
丁无嗟见他又是这死出,也跟着翻下去道:“我也去。”
钱汀问严承云和余笑:“去吗?”
余笑摇摇头,“我不去,太累了。”
严承云也道:“不去。”
钱汀对严承云说:“不用顾虑我们两个,我现在可牛逼了。”
严承云摇摇头说:“不想去,我们去看看尸体。”
他一直记挂着这件事,明明亲眼看见老板把尸体扛着前往后山,为什么尸体又出现在了大厅,身上还多出了那么多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