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这么做呢?”
严承云思索良久道:“因为不好意思和小瑾说。”
“错了,”丁无嗟顺手戳了下他的脸,“因为她不想让周围的人知道她的想法,想维持自己的形象,但和我们说就不一样了,我们和她的生活没有什么交集,过几天就走,即使说了也不会影响什么。”
“可即便是如此,她还是想塑造一个受害者的形象,用迟疑的态度,猜测的语气说出她对小瑾的不满,这种不满可能不小,甚至影响了这个交叠世界中小瑾的形象。”
严承云:“嗯?”
丁无嗟叹口气,“要是真的只是有点像我怎么会去问阿漆,事实上,小瑾从衣服到鞋子,还有饰品什么的,全都可以在阿漆家里找到一模一样的。”
“当然也有可能是巧合,不过问一问也不碍什么事。”和钱汀待久了,在这种问题上丁无嗟也不由变得细致了一些,像是提出这种在他看来几乎不可能的猜想。
“很厉害。”严承云轻声夸奖,“我觉得没错。”
丁无嗟打个响指,“那是,我怎么可能会错!”高高扬起的下巴无声诉说着主人的傲气。
“哇,我要困死了!”钱汀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坐在天台上晃着腿抱怨道。
一旁的岑林看她一眼没接话。
没人理她也不气馁,自顾自说着:“我是不是和高楼有什么孽缘啊,次次都得跳个楼,都快吓出心理阴影了。”
看着钱汀悠闲的动作,岑林说:“哪来的次次,不是就一次。”
“那你可就不知道了,我天天跳,你怎么可能知道。”钱汀乐嘻嘻说:“你在这儿那家伙也不可能出来吧。”
“我不在它一出来你就可以去死了。”
钱汀打个冷颤,无奈道:“崽啊,你干嘛非要引它出来,你就这么爱它,就那么想见它一面?”
岑林:……这个人设过不去了是吗?
岑林:“刚死了姘头,孤单寂寞冷,想再找一个不行吗?”
克莱德曼斯,前夫哥,岑林的亲亲小可爱,再次,无辜,被拖出来堵枪眼。
“行,怎么不行。”钱汀还是非常无奈,“但是我觉得吧,与其这么搞,你不如多去找点线索,说不定晚上它就找上你了呢。”
岑林:“我不擅长找线索。”
听到岑林自揭其短,钱汀象征性安慰了两句,转回身跳下来,拍拍酷崽道:“引蛇出洞也陪你试过了昂,我坐了将近两个小时都还没出来,咱就不玩这个了。”
语毕跑下楼放飞自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