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钱?枝枝?汀:“小表哥我没事,就是有点累,表哥你可不可以把我送回去呀。”
钱汀顺杆往上爬。
宋南洲也不敢不答应,“当然可以啦。”
“枝枝你腿疼不疼呀,姑妈也真是的,怎么能让你们两个小孩子干活呢。”
“这么抱着你难不难受呀。”
钱汀趴在宋南洲肩头听他絮叨,这人不是演技绝佳就是真的喜欢小孩子。
听着这种温暖的唠叨就让人有点想哭,长夜是个稳重温柔的长辈,丁无嗟是个可靠的朋友,也算是朋友。
可能是因为她已经十七岁了,可能是因为他们都是男人,她是听不到这种絮叨的。
人可能就是贱的,被管的严了想要自由,给你尊重,给你自由,不干涉你的想法又想被人管,被人不停的关心。
只有小孩子才能获得这种关心吗?
“枝枝你怎么哭了?是不舒服吗?哪里不舒服快告诉哥哥。”宋南洲着急询问,想把她放下来看看。
钱汀摇头不愿意下来,抱他抱的更紧。
宋南洲不敢违背她的想法,只能不停给她拍背,轻声哄她,感觉自己的肩头都被眼泪濡湿了。
钱汀一边哭一边在心里唾弃自己,怎么就能哭了呢,你得到已经够多了,你能不能知足一点,贪得无厌,什么都想要,做人怎么能这样呢,怎么能这么过分!
宋南洲把人送到了她娘亲的小院里,一时半刻也不敢走,不管周明芷是不是玩家,她都哭的太伤心了。
还不是那种嚎啕大哭,而是紧紧抿着嘴,咬着下唇,无声落着眼泪,身体都哭的发抖也不愿意发出声音。
好像发出声音她就输了一样,也不知道在和谁较劲。
周家双胞胎的母亲石若音从宋南洲手里结果小女儿,柔声问:“怎么了枝枝,谁欺负你了?你跟娘说,娘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落入一个香香软软的怀抱,又被那么温柔的安慰,钱汀虽然知道他们叫的是枝枝,是周家的小女儿周明芷,但还是忍不住。
又哭了一阵终是止住了情绪。
钱汀看着周围三个盯着她看的人终于感觉到了害羞,她捂住脸小声说:“别看我,我不是故意的。”
石若音把她盖在脸上的手拿下来说:“那现在能告诉娘到底发生什么了吗?”
“什么都没有,”钱汀摇头说:“只是我太没用了。”
石若音以为她说的是下药的事,于是道:“枝枝怎么会没用呢?是娘的错,不该给你们那么大的压力,萱萱已经告诉我了,没什么大事的,要说也是娘没用,害你们两个要做这种事。”
钱汀抱住石若音不说话。
石若音便轻轻哄着,一点不见不耐烦。
周明萱看着这母女情深的一幕都被搞懵了,这位不是玩家吗?
这么一通下来时间已经有些晚了但还没到用晚膳的时候,不久前周夫人遣人来说今日一起用晚膳,没到时间,周明萱本想出去转转,挨个拜访下客人。
可钱汀没力气动了,碍于人设她也只能陪着。
她倒是想来个决裂让两个人都自由,可人设不允许,旁白明确告诉她俩,即使吵得天翻地覆睡一觉起来也能和好。
最后无奈母女三个在院中赏花,宋南洲去做原本想做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