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道具钉在男生耳垂上,扯出堵嘴用的布,“尽情叫吧,没有关系。”
丁无嗟转身出了楼梯间,他还是不太能看这种画面,或者说,他在极力避免看到这种画面,也在极力避免自己做出这种行为。
暴力虐待的行为一旦开了头,就很难停止了,当你意识到你能随心所欲的支配某个人时,当你从暴力行为中获得快感时,你已经站在深渊的边缘了,是进是退都由不得你。
如果能完美控制住自己当然很好,但作为一个普通人,他没有那种信心,有多少人能控制住自己不沉沦在那种快感里呢。
他曾经问过一个朋友,为什么要虐待那些人呢?
朋友告诉他,他们不配死,那么简单就去死,对他们来说也太幸福了,他们残忍杀害了那么多人,一句轻飘飘的偿命就能补偿吗?
“如果有一天,我变得和他们一样了,你随时可以杀死我。”
“好。”
严承云跟在他身后出来,递给他一颗糖。
“你什么时候随身带这个了?”
“阿汀给我的,她说吃糖心情会变好。”看他把糖放进嘴里,严承云又问:“心情有变好吗?”
丁无嗟白他一眼,“没有。”
岑林的静音道具还挺好用的,他们现在站在楼梯间门口却听不到一点声音。
楼梯间内岑林要走了男生所有道具并答应会放了他,只是——“我可没有答应啊。”余笑重新站在了男生面前。
问他:“你还剩几条命啊?”
男生因为疼痛全身都在无意识地抖,他没有回答余笑的问题,余笑也不需要他的答案。
“给自己的生命收个尾吧,选一个你认为最盛大的方式。”
男生没有反应。
“嗯?需要我帮你吗?看你现在行动也不是很方便的样子。”
余笑把人拉到窗户边,还好心拉开了窗户。
男生艰难地扒着窗户,一点点把自己挪出了窗外。
“砰——”是生命结束的声音。
余笑复杂的看了岑林一眼 ,这个大佬还真是恐怖啊,刚刚看他动作她都觉得怕,以后还是离他远点,千万不能招惹他,太恐怖了。
丁无嗟听到声响,还没开门岑林就拉开门走出来了,丁无嗟问:“解决了?”
“嗯,跳楼了。”见丁无嗟一直看着自己,岑林抹了下脸,把原本在手上的血抹到了脸上,“沾上了?”
丁无嗟抽抽嘴角,“……本来没沾上的。”
岑林嫌弃瞥他,“那你看我干什么,强奸未成年人犯法。”
“看你不要脸,”丁无嗟做了个呕吐的表情,“谁瞎了强奸你啊,满脑子净是些恶心巴拉的东西。”
严承云在旁边补了句:“只要是强奸都犯法。”
丁无嗟帮腔道:“就是!看你那没文化的样!”
岑林决定不跟这俩人计较,去水房洗了下手和脸,又变成一个白嫩嫩的酷崽才说:“我又没说那些不犯法,闯关吧,你们不会没发现吧。”
“我们当然没发现啊。”丁无嗟理直气壮地说。
“所以我说你瞎,这个世界有崩坏的趋势,可能是你骚操作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