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青舞见他这副漫不经心的样子,急了,“三哥,是真的,他还差点掐死李柔柔,只是因为李柔柔说了白晚晴几句不好听的话,这就是个疯子啊,他对皇后娘娘敌意还那么大,谁知道他是不是来找我们徐家麻烦的。”
“你们又去找白晚晴麻烦了?”徐青柏的重点却完全歪了。
徐青舞愣住,随后有些失望地道,“三哥,这不是重点,都这种时候了,你就不要再想着那个白晚晴了好不好,那就是个祸害!”
徐青柏不耐道:“什么祸害,因为人家比你好看,比你聪明,就是祸害?青舞,你少跟李柔柔混在一起,本来有点小聪明的,都被她那个草包给带笨了。”
“三哥!”徐青舞跺脚,嘴巴撅的能挂个油瓶。
徐青柏向来是疼这个一母同胞的妹妹的,见她撒娇,也心软了起来,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好好跟我说说。”
徐青舞只得又把之前的话说了一遍。
听得徐青柏眯起了眼睛。
“这个男子是谁家的,胆子那么大,竟敢直接提当朝皇后?”
“可不是,”徐青舞忙不迭道,“他说的可难听了,至于他是谁家的,我也不知道,看着不像是普通人家的孩子,出身应该不差。”
徐青柏回想了一下,也猜不出县城里有这号人物,莫非是京城来的?只是白晚晴怎么会认识京城来的贵人,等等,废太子!
徐青柏猛地站起身,把徐青舞给吓了一跳,惊讶道,“三哥,你这是怎么了?”
“没什么,忽然想起一点事,你先回去吧。”徐青柏心不在焉地打发走了徐青舞,紧跟着去找了他父亲,也就是徐家家主。
徐青舞看着徐青柏匆匆离去的身影,咬着嘴唇,眼里闪过一丝不甘和愤恨。
既然三哥不肯帮忙,那她就自己来好了。
白晚晴和庄夜扉回到家的时候,远远就看到容止钰站在大门口,削瘦的身影挺拔如松竹,一动不动地站在那儿,也不知道站了多久。
白晚晴心里一紧,赶紧加快脚步。
“你怎么站在门口?”
容止钰低头,看着白晚晴,微微一笑,“自然是等夫人回家,夫人玩的开心吗?”
怎么又叫起夫人来了?白晚晴有些不自在,“也没玩什么,就是出去逛了逛。”【1】 【6】 【6】 【小】 【说】
“哦,我也还没好好逛过县城呢。”容止钰语气里带上了一丝失落,配合着那副表情,活像是被人遗弃的小动物一般。
白晚晴哪儿受得了这个,当即表示,哪天容止钰想逛了,她陪他去逛。
容止钰脸色这才好了点,温声道,“看你一头的汗,快进来凉快凉快吧。”
说完,自然地牵着白晚晴的手,进了院子。
身后被遗忘的庄夜扉,扯了扯嘴角,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摇摇晃晃地跟了进去。
至此,庄夜扉打着看病的旗号,一直赖着不肯走了,不管容止钰给他什么脸色,他都当没看到一样,脸皮厚的不行。
白晚晴去药馆,他也要跟着,其实什么也不做,就是在店里待着。
害得一些不认识容止钰的病人都把他当成了白晚晴的夫君,小声地讨论着白大夫的夫君真好看。
庄夜扉听到后,就会笑眯眯地看过来,也不解释。
白晚晴忙完后找到庄夜扉,认真地告诉他,“以后再听到这些话,请庄少爷解释一下,他们不知道实情,恐怕会坏了庄少爷的名声。”
“不会啊,我觉得他们说的挺好的。”庄夜扉双手抱胸,似笑非笑地道。
白晚晴无语了,转头不打算理他,但这一转头,就看到一身风尘仆仆进来的药商,她连忙迎上去,“黄哥,你从哪里来?”
黄药商进屋坐下,满头满脸的汗,一时也说不出话来。
见状,白晚晴给他倒了杯水,黄药商缓了口气,才开口说道,“我这不是去收药吗,唉。”
白晚晴揣度道:“这一趟不顺利?”
“别提了,”黄药商摆摆手,“可不是不顺利,跑了好几个县,只收了不到两百斤药材,价格还贵了一倍。”
白晚晴也惊了一下,任何东西,只要成为了商品,价格都会时不时上下浮动,但浮动的这么大的,还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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