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晚晴知道这时候不说不行了,便把她和容止钰的计划,一五一十都说了。
白陈氏听的一脸懵。
“这是你和小容计划好的?”
“对啊,娘,白家人太讨厌了,如果不想个办法摆脱了,他们隔三差五过来骚扰,去药店里找我也就算了,就怕他们还来打扰你。”
白陈氏很感动,女儿一心为她着想。
可很快,她又想到了别的问题,“这样行吗,万一你奶奶再过来……”
“那就让她过来好了。”白晚晴无所谓道,“我能对付的了大伯父一家,也能对付得了她。”
白陈氏着急道:“你这孩子,快别乱说,那到底是你亲祖母,叫人听见了,你的名声可就都毁了。”
白晚晴耸耸肩,顺势闭了嘴。
“小容啊,”白陈氏有些纠结地看着容止钰,“是娘误会你了,你别怪娘。”
她只是太担心白晚晴了。
容止钰笑了一下,云淡风轻地道:“没事的,娘,我都明白。”
白陈氏顿时又欣慰又心酸。
转眼,到了院试的日子,白晚晴和容止钰提前一天去了县城,留白陈氏在家里看家。
其实,容止钰说自己一个人可以的,但白晚晴不放心,怕他考着考着就晕过去了,古代的考试跟现在不一样,考生要被关在一个小房间里,体力差一点的,竖着进去,横着出来,被抬出来的。
而容止钰的身体才刚好一点,不让他去考是不可能的,白晚晴这个贴身大夫,只能跟着。
容家村距离县城很近,马车半个时辰就到了。
但容家别说马了,连牛也没有,村里的牛车只到镇上,到了镇上,还要另外找车去县城。
白晚晴头一次感觉,家里有一辆马车是多么重要,她暗暗地将买马车的计划记在了自己的日程表上。
到镇上后,白晚晴租了辆马车,还是上次从她到白家的那个车夫。
车夫知道容止钰是去参加院试的,别提多高兴了,说了很多好听的话,大意就是祝容止钰金榜题名之类的。
白晚晴道了谢,也没跟车夫说容止钰只是院试,距离金榜题名还远着呢。
一路到了县城,交了入城费,两人便直接去找客栈安顿下来,因为容止钰明天要考试,两人便没出去逛。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大早,送了容止钰去考棚,白晚晴没有回客栈,而是去街上逛了逛。
相比镇上,县城里要更加繁华。
白晚晴逛得津津有味,她之前虽然来过县城,但那是被抓来的,哪里有心情去逛,如今作为陪考家属,她的心情十分轻松。
走得累了,白晚晴便随意进了一家茶馆,茶馆里说书先生正激情澎湃地说着书,那叫一个口沫横飞,底下的人把头仰的高高的,听的如痴如醉。
“话说那张夫人,原是一只狐狸精,却是张书生的对头派来的,只为了让那张书生在科考中名落孙山。张书生知道真相后,又会怎么办呢,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下面一片嘘声。
每回都是,讲到精彩处,说书先生就不肯讲了,殊不知,听的人犹如心里有个钩子,被勾的心里发痒,非得听到后文不可。
茶馆里一片人声鼎沸,都是要求说书先生继续往下说的。
白晚晴笑了笑,走出茶馆。
这类故事,她不用听到最后也知道结局是什么,不过这里大多数人很少接触这些,识字的人都不多,也无怪乎会那么热情。
辨认了下方向,白晚晴准备回客栈,忽然被人撞了一下,一人飞快地从她面前跑了过去。
她第一反应是检查自己的钱袋。
还好,钱袋还在怀里。
紧跟着,她听到身后一声撕心裂肺地喊叫:“救救我女儿,有人贩子,救救我女儿!”
白晚晴心里咯噔一下,往后看了一眼,只见一个年轻的女子正跌跌撞撞地往这边跑来,看得出来,她体力不是很好,已经跑不动了。
再往前看,刚才撞她的那个人,怀里果然抱着个什么,她想也没想,就追了上去,同时大叫:“拦住那个人,他偷了个孩子!”
幸运的是,过往行人并不会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而是在听到白晚晴的话后,立刻往前追去。
一时间,那个偷了小孩的人有些举步维艰。
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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