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到八月,气温还是高的吓人。
一大早上,空气就有燥热的迹象。
容家人刚吃完早饭,白晚晴在去药店前,照例给容止钰把脉。
“很好,看来灵芝的效果是显著的。”白晚晴将手从容止钰手腕上移开。
快要接近院试的日子,白晚晴最近早晚都要给容止钰把一次脉,随时关注他的身体情况,可喜的是,容止钰的身体一日比一日好。
白陈氏很欢喜,双手合十念念有词。
“观世音菩萨,玉皇大帝,请你们千万保佑我女婿,让他健健康康地去参加院试,不求他考的多好,只希望他下半生能平安无事,和我女儿白头到老。”
白晚晴有些哭笑不得,转而一想,又有些发愁。
她与容止钰协议结婚的事还没告诉白陈氏,眼见的容止钰的身体越来越好,她离开的日子也就越来越近了。
到时候,该怎么跟白陈氏开口?
毕竟,白陈氏对这个帮了他们一把的女婿非常喜欢,是真的把他当成家人的。
唉,多想无益,只能等事情发生了再说。
这边一切都顺利,白家却是闹翻了天。
白老太拿到孝敬钱后,自个收了起来,一文钱都没给大伯母看到,大伯母哪能乐意,每天指桑骂槐的。
那白老太也不是个吃素的,立刻就还了回去。
于是婆媳俩天天对着骂。
一日,大伯母趁着白老太出去找人聊天的功夫,偷偷撬开了她房间的锁,偷了几百文出来,白老太回来,自然又是一通大闹。
大伯父气急地给了大伯母一巴掌。
大伯母哭哭啼啼,跑去找白雪儿诉苦,白雪儿也苦,嫁给王阿狗后她才知道,原来日子还能这么苦。
她每天要被打好几顿,王阿狗高兴了打她,不高兴了也打,以至于她身上青青紫紫的,全是伤痕。
然而她娘亲却没看到,只哭着哭诉自己的不如意。
白雪儿看着她娘,忽然恶向胆边生,提了一个很荒谬的主意:“那白晚晴那么有钱,娘亲为什么不自己去拿?”
大伯母拿开双手,露出一双疑惑的眼睛,瓮声瓮气地道:“你说的倒轻巧,那银子是白晚晴的,怎么去拿,再说了我们只是她伯父伯母,你是没看到她那个高高在上的嘴脸。”Μ.
白雪儿听着,不用看也知道,白晚晴会是什么模样。
没发达之前,她尚且孤高清傲,如今有钱了,还不知道狂成什么样。
“她不给,你们不会自己拿吗,偷,抢都行,你们这么多人,难道还对付不了一个嫁出去的贱人?”白雪儿满怀恶劣地说。
大伯母愣住,她有些恍惚地看着自己女儿,雪儿好像有哪儿不一样了。
白雪儿注意到大伯母的视线,又软下声音,扯出一抹笑:“娘亲,我是为你和爹着想,奶奶她有钱也不会给你,你们要想有银子,就只能按照我的办法去做。”
母女俩正盘算着,忽然外面传来一阵巨大的哐当声,紧跟着门被推开了,王阿狗摇摇晃晃地走进来,骂道:“白雪儿你这个贱人,还不过来服侍爷,爷喝醉了,没看到吗?!”
大伯母震惊地看着这一幕。
“哦,你是谁,哪来的奸夫,竟敢上我家来,找死不成!”王阿狗喝的醉醺醺的,乜斜着眼看大伯母,男女也分不清,随便抄了根棍子就要来揍人。
大伯母吓得魂飞魄散,大叫着我是你岳母!兔子一样地飞快跑了。
白雪儿徒劳地伸出手,一句“娘救我”,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大伯母已经没影了,王阿狗拽住她的头发,狠狠从凳子上拔了起来,跟拔萝卜一样的丢到了一边。
白雪儿头撞到墙上,疼的眼前发黑。
下一秒,拳头铺天盖地的落在了身上。
大伯母跑回家后,还心有余悸,幸亏她跑得快,不然今天挨打的就是她了。
她拍着胸脯,进屋却看到一个意外的人,惊喜了一瞬,飞扑过去:“辉儿,你可算回来了,你这死孩子,娘想死你了。”
大伯母抱着一个二十来岁的男子,又哭又笑。
白玉辉有些嫌弃,想推开大伯母,忽然想到什么,又住了手,敷衍地道:“娘你也知道,我在县城干活,人家不让回来,我哪能回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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