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除掉一个太子,还有慎王,主子,不如借着这次机会,悄悄的将慎王给除了……到时候嫁祸在废太子的身上,谁也不会疑心到主子您的身上来的。”
月光之下,一身黑衣的太监站在阴暗处,仿佛从地狱来的魔鬼一般,桀桀的笑声之中泛着阴暗的引诱气息。
宁钰却皱了皱眉头,冷声拒绝:“上一次不曾将慎王给除掉,以后想要再用这种办法动手,已经难了。本王不仅不能除去慎王,还要好好笼络了一下这即将破裂的兄弟之情。”
月色之下,主仆两人的身影渐渐的离开了大理寺的囚牢外面。
若不是亲眼所见,或许根本就没有人能够想象,仅仅只有十几岁的宁钰,竟然会有这样的谋略和算计,心机不可谓不深沉。
而此刻,待在慎王府之中养伤的顾云姝根本不知道即将有一场祸事要发生。
她一心惦念着宁止身后的伤口,生怕男人的伤口会化脓,天天将宁止拘在家中,一本正经的道:“王爷这几日左右不用上朝,索性也哪里都不要去了,妾身不放心你的伤势,你便一直待在妾身的身边才行。”
外界风起云涌,宁止倒是日日待在府中,拿着书被顾云姝拘着,无奈的道:“这才刚刚成为了本王的王妃,如今已经事事管着本王了,本王出去岂不是要被说成妻管严?”
宁止虽然嘴上这么说着,可是眼中却带着点点笑意,显而易见,对方虽然即便是被说成了妻管严,估计心里面也会十分的高兴。
顾云姝却在一边无奈的道:“王爷不要说话,王爷一说话,都打搅到我上药了。”
女子伸出纤纤细指,指腹轻轻的沾了一些青瓷盒子之中的膏药,而后轻轻的擦在宁止后背的伤口上面。
这伤口比之前两日看起来已经好了不少,表面上都有些结痂了,最起码不似那日血肉模糊一般恐怖。
好在眼下是夏天,宁止被顾云姝关在书房之中,身上只松松垮垮的披了一件外袍,倒是不会碰到伤口。
这样的话,伤口也能够好的更加快一点。
涂好药膏之后,顾云姝将膏药放在一边的小盒子里面,而后在清水里面洗净了自己的手,忽然转过头来对宁止道:“王爷今日想要吃什么,不如午膳我给王爷准备吧。”
“你还会煮饭?”宁止的眼神闪过一抹诧异,上辈子顾云姝待在王府里面三年,宁止也算是摸清楚了对方的性子。说的过一点,说是好吃懒做也不为过。别说是下厨这种事情了,便是一个葡萄皮,她都是不愿意自己剥的。
这辈子倒是能耐了,竟然会下厨了?
其实顾云姝倒是真的不会下厨,只是宁止救了自己一命,若是不做点什么表达一下自己的谢意,顾云姝总是觉得有点心中难安。
“王爷只管在这里等着好了,我去去就回。”
抛下这么一句话,顾云姝就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