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太子是有印象的,只是他从来没有放在心上而已,还以为自己的属下早就已经摆平了。
现在听见京兆尹竟然在安庆帝面前将此事给说了出来,他瞬间就明白,自己完蛋了。
过去,在安庆帝的心中,太子虽然无能,可是却也不是个荒唐的人。或许是因为之前上面有章王那般浪荡无度,所以太子看起来只是无能了一点点。
可是,直到现在,安庆帝才知道,这个儿子不仅无能,而且还不让人省心。
“父皇,父皇不是这样的,儿臣没有做过,您听儿臣说……”在安庆帝的眼神之下,太子终于支撑不住了,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事情都到了这个地步了,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安庆帝猛然将手中的卷宗直接砸在了太子的身上。
太子站的离安庆帝比较近,这一下直接砸在了对方额头上面,太子趔趄了一下,差点直接摔倒在地上,可额头却被砸出了一道血痕,看起来可怕极了。
“父皇……”太子哭着爬到了安庆帝的脚边,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道:“父皇,儿臣真的不知道这件事情啊,一定是有人陷害儿臣……”
“陷害你?”安庆帝笑了:“这卷宗里面写的清清楚楚的,你说,那城郊的别院是不是你的,你说,这奸杀农女的人是不是你的属下?”
“儿臣……”太子低着头,咬了咬牙。他只是无能了一点,又不是傻子,这种时候,哪里还会明白不过来,自己是被宁止给反坑了一把。
本来想要趁着这个机会将宁止给扳倒了,可是如今却惹得自己一身骚。眼下卷宗上面明明白白的写着,他百口莫辩。好在这些事情,都不是他做下的。
想到这里,太子连忙道:“儿臣对此事根本不知情,一定是下面人背着儿臣做出了这样的勾当出来,父皇,您要相信儿臣,儿臣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何故去奸杀一个农女?”
安庆帝动了动眼珠子,没有说话。
太子又道:“父皇,就算是儿臣做错了事情,慎王坑害儿臣的一事,也不能这么轻飘飘的揭过啊……”
“太子说,本王坑害你?”太子还没有说完呢,站在后面的宁止已经淡淡的开口了。
他瞧了对方一眼,而后挑眉说道:“太子说的人证,是你身后的小厮了吧。”
“奴才小全子!”小全子立马跪着上前两步,低着头,身子打颤。
太子瞧了对方一眼,而后道:“不错,就是小全子,小全子可以证明,慎王派人威逼利诱他,让他在马厩之中下了让马儿兴奋的东西。”
“是这样?”宁子走到小全子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对方。
男人的脸上明明没有多少表情,可跪在他面前的小全子一刹那之间,却感受到了万箭穿心的压力。
硬着头皮,小全子点了点头,道:“是,是慎王让奴才在马草中……。”
“胡说八道。”
宁止忽然嗤笑一声,语气十分不以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