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轩轾脸上的不悦顷刻间散发出来,周围似乎都能感觉到,黑暗笼罩过来的阴冷。
此刻他只有一个想法,这种不切实际的东西,一定要扼杀在摇篮里。
璩言走了过来,看着被划伤的顾清,出声维护,毕竟二人可是明面上的夫妻。
这种表面恩爱还是要做好的。
“这是谁干的!”
众人鸦雀无声,也没人敢指认,没有人想平白无故牵扯这种是非。
就在刚刚,顾清摔碎酒杯,将玻璃碎片递在那女人手上。
那人明显慌了,娇滴滴的女子,被她如此一出,早就吓到后退。
“你…你干什么,难不成当着众人面,要伤害我不成?”
“怕什么,死不了。”说完顾清握住她的手,手中还拿着玻璃碎片,划向自己的胳膊。
鲜血立马顺着玻璃碎片流淌,顺着胳膊滑落在手背,汇聚在指尖滴落在裙摆上。
“啊—!你在做什么?”
顾清冷眸抬起,嘴角扬起,握住她的手,大力一握,滚烫的血液灼烧着掌心。
那女人恐惧的泪水也流淌而下,自己的手掌心,紧紧嵌着碎片,鲜血冒出让她更为害怕。
“快帮我打120!”
“谁若是打了这个电话,明天璩总就和你们丈夫的公司断绝一切合作。”
众人面面相觑,像是没看到刚刚发生的事情。
顾清换上一副关心的模样,“别怕,我是医生,你不是知道嘛,我帮你处理。”
“不要!”
其他人纷纷围了上来,顾清看到璩言出现,拉住他的胳膊,大方得体的模样,仿佛自己没有受伤。
自责地说道:“是我自己不小心碰到的,与他人无关,我去简单处理一下。”
璩言微微点头,“好。”
她选择沉默,是不愿意让更多的人再议论这件事,不然今晚,璩言不会轻易放过她。
“这件事,我妻子不追究,不代表我不会追究!”
璩言说完没一会儿,那某地产的老板和小老婆就消失在酒会上。
一切似乎又回归了正常,每个人都心知肚明,事情结束就是结束了,不可再有议论的必要,这样只会对自己有害而无利。
商业的酒会,阶层圈极为严重,底层想巴结上层,中层想成为上层,收拢下层,而高层只是在选择适合的猎物,寻找短期的朋友。
最后,只剩下塔尖的寥寥几人,他们的目的,深到无法揣测,或许只是闲来无事的游玩,又或许,是精心设计的一盘棋。
其他,都是棋子和弃子的区别。
璩言走向台中,三十而立之年未到,就有掌管锐思大集团的想法,虽说他能力尚可,但资历浅,不够服众。
这场酒会足够代表了他的野心,不过,令众人没想到的是,他接下来的发言,并不是宣布关于自己和锐思的关系,而是介绍了另一位精英人物。
“我很感谢大家的出席到场,今日,我将当众,诚心邀请一名人才,加入锐思。”
璩言抬眸望向那人群中,独一无二的一人,抬手伸出手掌,脸上露出笑容。
“他就是我的哥哥,涂轩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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