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什么东西,也敢对本王王妃大呼小叫?”
花垣的腮帮子动了动,往后退了两步,朝厉云卿拱手,
“王爷,小厉王妃形容无状,依律,该仗刑并关宗祠,以正视听。”
站在雪地里的毕月,脸上还挂着眼泪,她匆匆走到花垣身后,指着花锦,
“这种妖女,还关什么宗祠?就该打死了事,她不仅对圣上不敬,她还欺辱本郡主,对本郡主不敬。”
厉云卿面色冰冷,眸子里全是锋利,看向花垣和毕月,
“谁说她形容无状了?你们代皇爷爷宣读圣旨,却刻意刁难本王,在你们的嘴里,还颠倒黑白,说本王王妃形容无状,本王要立即给皇爷爷上折子,将你们刻意刁难本王的事,告知给皇爷爷。”
挡在花锦前面的厉云卿,一人对数张口,完全没给花锦开口发飙的机会,就把花垣及胖太监给震的说不出话来。
毕月又是一脸的泫然欲泣,她一张小脸雪白又脆弱,哭泣道:
“云卿哥哥,你就这样袒护她吗?我们哪里刁难你了?”
胖太监也是带着一张惶恐的脸,弯腰,
“奴才该死,奴才并未刁难王爷,奴才该死啊。”
厉云卿却是很强硬的对胖太监说道:
“本王要上战场,照顾不了毕月郡主,你们要本王照顾她,不就是要本王带着这么个娇滴滴的弱质女流上战场?这不是刁难本王?”
“既如此,就请回长公主,北戎人随时会进攻北地,劳烦毕月郡主签下生死状,随本王去上阵杀敌,吃住在军营,也同神策军们同袍同睡!沙场上刀剑无眼,毕月郡主生死不论......”
“啊,我不要,我不要!”
毕月惊恐的大叫起来,她满面苍白,慌张的摇头,她才不要去上阵杀敌。
又宛若被冒犯了,怒声道:
“本郡主出生高贵,岂是那些兵奴们,能够与本郡主平起平坐的?他们便是多看本郡主一眼,对本郡主都是亵渎,更莫说要本郡主与他们称兄道弟同吃同睡了,他们教人恶心!”
厉王府门口,神策军的将领们,一脸的铁青。
有将领阴阳怪气道:
“那便是最好,免得到时候厮杀起来,末将们还得被个娇滴滴的娘们儿,连累的丢了性命。”
这话已经很不客气了,明晃晃的在打毕月的脸。
毕月气的很,看向厉云卿身后一群身穿兵甲的神策军将领,怒斥,
“本郡主乃圣上亲订的小厉王妃,真遇上危险,你们该誓死保护本郡主,而不是在想着如何才能不被连累。”
“啊~哈哈哈哈。”
一群神策军将领笑了起来,有人松了口气,
“还好还好,咱们的小厉王妃不是这位。”
说什么圣上亲订的小厉王妃?方才圣旨里,也并未直接说要给毕月和厉云卿订婚。
反倒是长公主派人传的口信里,要厉云卿照顾毕月?
无名无份的,就要将毕月往厉云卿的身边推,也不怕作践了高贵的毕月郡主。
这两相比较之下,神策军的将领们只觉得庆幸,小厉王妃是花锦,不是毕月。
花锦根本不用神策军誓死保护,她出去干架,杀的比所有人都嗨,身旁人根本没机会保护她,还得被她带着,一路往前冲。
若是神策军的主母换成了毕月这样的,对于神策军来说,简直就是一场灾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