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冉又一次在床上被做晕过去,接连好几日,都不记得是第几天了,真可谓遍体鳞伤,不知有多少次她都以为自己会就这样丢脸的死在床上,可事实是没有。
醒来的时候自然仍旧只有她一人,只有她一人苦笑连连。
真的还要继续吗?这么多天来他都不愿听一句解释,甚至……甚至将两人的关系都给划分为金主和女人,还需要继续吗?
萧冉扫了眼床头柜上这几日例行增加的支票,心真的死了,再也不屑解释任何一个字。
因为她知道,不论自己说什么,他都不会信的,既然这样,何必呢?何必在浪费口舌将自己置于最卑微的地步呢?
“季泯泽。”她就这样躺着,望着天花板深情的呼唤着他的名字,最后一次叫他的名。
“我们分开吧!”
再留在一起,有这么一个怀疑的种子插在中间,两人都是痛苦的。一切就这样结束吧,意外的相遇,意外的结局,也许他本就不属于她。
终于做出了决定,萧冉忽的轻松了,忘了眼窗外的绵绵细雨,露出抹淡笑。
又是雨,好像记得来这的时候也是因为雨,如今要离开了,这是欢送她的节奏吗?
颤巍巍的从床铺挪出,萧冉扶着墙走到浴室,和前几天一样的清洗,可也不同于前几天的穿上外套走出了这个房间,犹如囚笼的房间。
扫视四周,电话、电脑、手机,凡是能联系外面的东西都不见了踪迹,包中的钥匙早已消失,房门紧锁,能与外界相同的只剩下窗户。
萧冉走到阳台,这是里是三楼,更是复式房的三楼,相当于其他地方的五层楼高。进出都是轿车的高档小区,就算是在这大叫求救,估计也没人能听见。这可怎么办?他真的把她当成被囚禁的金丝雀了吗?!
转动大脑思考了下,萧冉瞅了眼阳台旁的水管,狠了狠心做下决定。
在房间里找了好多被子绑在一起,对于身体不适的她来说是件不容易的事,从找东西到准备结束,足足用了两个多小时,这累的疼的,冷汗都出了不少。
干净利落的将被子的一头绑在阳台栏杆上,另一头绑在自己的腰上,踩着椅子费劲的爬上阳台,扶着水管一点一点往下挪。
“嘶~”
萧冉一个低头,望着身下的距离心中一颤,紧紧抓着水管,恨不得能将手嵌进去。
不会有事的,慢慢来就好。
每往下挪一步,萧冉都会停顿很久。不只因为心中的恐惧,还是身上的疼痛。
雨还在淅沥沥的下着,将她的身子都淋湿了,由于水管上沾满了雨水,手也不怎么好抓扶,滑腻腻的,说不定一个闪失就真的“走了”,走的干脆利落再也回不来了。
“啊——”
这不,想什么中什么,萧冉才爬了一半,一个不稳真的甩了下来,幸好腰间绑了被子,只是做了个刺激的自由落体运动,在离地面还有两层楼高度的时候停了下来,晃荡在半空。
萧冉瞅着地面深深吸了一口气,看了看前方那玻璃封死的无人房间,再瞧了瞧离自己有段距离的水管,一时有些愣怔。
这么吊着也不是办法,想了想,萧冉一手紧抓被子,一手试探着推了推离自己很近的玻璃窗,想借力再荡回水管旁。
一次,没有成功。两次,没有成功。第三次好不容易抓到点边角,意外突生!
“啊——”
伴随着萧冉的惊叫,她双手抓着水管向下滑落,身上裹着的被子早已承受不了她的力度而散架了,伴随着一声巨响,萧冉落了地。
“嘶——”疼!
张开因为害怕而紧闭的双眼,双手已经一片血红,手心的皮都看不到几块了。
努力站起身子,可以感到身上也多了许多淤青,不过还好都不严重,这应该归咎于身上仅剩的那条被子帮忙垫了地,也减少了不少身体上摩擦,否则应该不只有手上受那么重的伤。
萧冉抬头望了眼楼上,半当中吊着的被子湿哒哒的滴着水,瞧着自己竟然能从那么高的高度安全下来,心中惶恐不已。
将自己身上稍稍收拾的干净些,萧冉就这样一瘸一拐的向外走着,也不知该走向何处,又回到了那日暴雨夜,漫无目的的溜达着,这次还会遇上好心人吗?
萧冉自嘲一笑,抬头望着灰蒙蒙的天空,感受着小雨的洗礼,心似乎平静了不少。
身无分文的她只能这么在雨中干走着,也不知道走了多久,也不知道走了几条街,她只觉得身子越来越疲惫,连疼痛都感觉不到了,只是凉飕飕的,好冷。
怎么眼睛都花了?该去哪里?这回的她真的是没有家了,她的家在哪?
这天,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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