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袋里拿出了那枚珍藏了许久的真爱戒指,他终于可以名正言顺的戴在她的指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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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月后,霍晨和小鱼完成了婚礼,便移民去了维也纳,因为小晨说那里有许多更加优秀的钢琴家,霍紫颜没有阻止,只是送行的时候,还是偷偷的掉了眼泪。
她和苏木杨的婚礼简单低调,除了几个至亲好友,便不再邀请外人了!
苏木杨这才带着她重新回到了北京的老房子,她这才看到关于林立慧和诗人顾清的往事。
一个月之前,艾瑞克打来电话,说顾清其实还有家人,顾清的爸爸也就是苏木杨的爷爷还在燕京大学出任教授。
于是苏木杨带着霍紫颜去往燕京,公开课上,顾教授总是侃侃而谈,他虽然已经八十几岁,却仍然神采奕奕,当他说道顾清的时候,脸上仍然有那种不可磨灭的骄傲。
“有没有人愿意朗读这首自由……”
一个高大的身影从教室的最后一排站了起来,“我来朗读!”
“清儿、”顾教授激动地老泪纵横,他径直地走到了那个陌生学生的身旁,“你是清儿?”
苏木杨微笑着摇了摇头,记起了他母亲的话,他是不会再认回顾家的。
“不!你就是清儿……”
“顾教授,我只有三十三岁,怎么会是顾清?不过,如果你永远,我也很乐意叫你一声爷爷!”
“爷爷……”顾教授更加难过地笑起来,他抚了抚苏木杨那张脸,便说道,“也许是清儿叫你来看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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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爷爷的重逢让苏木杨倍感意外,爷爷告诉他《自由》并不是顾清最后的诗歌,他亲生父亲最后一首诗歌叫做《白杨之恋》,可是也许是遗矢了,也许是没有发表,再也没有找到。
为了了爷爷的心事,苏木杨决定带着霍紫颜去一趟大西北!
那是他爸爸和妈妈相遇的地方,西北大漠的萧条,让人总有一种凄凉的感觉,这里远离城市,路旁却只是一排排白杨树矗立着,看年岁,这些白杨估计比他还要大上几分。
“木杨、我们已经尽力了!”一连几天的寻找,居然一无所获,霍紫颜拍了拍苏木杨的后背,便安慰着说道。
“可是……爷爷说过,我爸爸最后的一首诗是白杨之恋,为什么偏偏就没有找到呢?”苏木杨一拳重重地打在路旁的白杨上,那树干的稻草也松开了几分。
霍紫颜低下头这才注意到,树的根部,居然有小刀留下的字迹。
是字?
她诧异地向着一旁的白杨树望去,这绵阳的白杨赫然地出现在她的眼前,她慌张地向着第二课树跑去。
“是字!是字……木杨、白杨上面有字,每一颗上面都有一个字……”
“什么?”苏木杨吃惊地跑了过去,这才看清楚上面的字迹来,“
是白杨之恋,是我爸爸最后写下的诗歌……”
“白杨之恋
你是风、是雨、是天上的云,
我是树、是根、是叶;
是路旁的白杨;
留恋、是我驻足的目光;
辗转、是你青春的模样;
……”
“原来、这是你父亲写给你母亲最后的遗书,没有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一切都萧条不堪,只有这些白杨树留了下来……”霍紫颜轻轻抚着路旁的白杨,唏嘘感叹道。
“木杨?这大概是你母亲取的名字吧,也许冥冥之中,她和爸爸总是有种默然默契!”她诧异地发现苏木杨的名字里,居然也有这个意思。
“是啊、”苏木杨木杨多说,只是看着这里的景色,便更加地惆怅起来,不远处一个老人走了过来,他手里拿着一块旧式收音机,收音机里正放着一首老歌:
静静的村庄飘着白的雪
阴霾的天空下鸽子飞翔
白桦树刻着那两个名字
他们发誓相爱用尽这一生
有一天战火烧到了家乡
小伙子拿起枪奔赴边疆
心上人你不要为我担心
等着我回来在那片白桦林
天空依然阴霾依然有鸽子在飞翔
谁来证明那些没有墓碑的爱情和生命
雪依然在下那村庄依然安详
年轻的人们消逝在白桦林
噩耗声传来在那个午后
心上人战死在远方沙场
她默默来到那片白桦林
望眼欲穿地每天守在那里
她说他只是迷失在远方
他一定会来
来这片白桦林
天空依然阴霾依然有鸽子在飞翔
谁来证明那些没有墓碑的爱情和生命
雪依然在下那村庄依然安详
年轻的人们消逝在白桦林
长长的路呀就要到尽头
那姑娘已经是白发苍苍
她时常听他在枕边呼唤:
“来吧 亲爱的 来这片白桦林”
在死的时候她喃喃地说:
“我来了 等着我 在那片白桦林”(歌词免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