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可能改变她的。可谁想到,那位‘爱叫床’,不比张倩这位‘一夜五次郎’逊色多少,立时春情荡漾的回应起来,没几分钟便拉得火热,还约时再战,而赌注便是‘一夜情’。
被张倩彻底搞败,垂头丧气的离开二楼,黯然魂伤的回到办公室,闭门思过。可就在我坐在椅中借这短暂的时光,调息养着神韵时,有人敲门,只得起身开门,却见虾米一脸兴奋的窜进室内。
“老板,卷毛那小子投靠了大秋帮。”
“大秋帮?干什么的?”
“嗨,他们能干什么好事,道上的人都知道,卷毛靠卖白面,大秋帮就靠做皮肉生意,一群道上的垃圾,我们老早就看不顺眼那帮家伙,老板,您打算怎么收拾他们?”
“原来这样,那大秋帮有据点吗?”
“有,两家夜总会,里面全他妈的是鸡。”
“操,你小子说话就不能文明点,什么鸡不鸡的,是应召女郎,听到了吗?”
“哦,知道了。”
“唉,虾米,不管人家做什么,脱了裤子,大家都是两条腿的人,不能因为自己洗白了,就可以瞧不起别人,那些女人靠出卖肉体为生,除了贱之外,也有被生活所迫的,不能一概而论,明白吗?好了,去把一休找来,然后你再托人搞点k粉,摇头丸什么的,太毒的毒品不要碰,以免被警方查到,去吧。”
看着虾米一脸惶恐的出门,我也抬手轻打了自己一记耳光。因为我的雪儿,也有过灰色的经历,一想起来,我心里便堵得慌,可除了懊悔与自责之外,我永远也没法洗却雪儿心中那些耻辱的记忆,就算我真正成为了上海滩新一代的风云人物,也没改变这个事实。
所以,我才对虾米对女人的称谓感动莫名的反感。
莫名的心伤,带给我不小的负面情绪,决心不管如何,也要将那两个淫窟端了不可,那管他们的后台子再硬,我也要撼动,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这就是给我刘少杰下套的结果,我要杀鸡骇猴,不然不知何时,便会有人故伎重演,我将永远不能走出被人庇护的阴影。
正想着时,一休推门而入道:“老板,有什么事,您就吩咐吧。”
“坐,虾米给你说了吧,是大秋帮在背后指使卷毛做的那事,不过,我已有全盘对付他们的计划。”我举手示意一休坐下,扔了下根烟过去,这才慢条斯理的道:“知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词吗?”
“老板,您想给大秋帮来个栽脏陷害?”一休惊道。
没想到一休闻声知意,我大为欣赏,道:“没错,大秋帮做的是皮肉生意,我不清楚这里面的道道,不过,我想他能这么整,无非是官面上有人罩着,你说,该怎么给他们下套才好?”
“这这恐怕不太好办吧?”一休眉头紧锁,低声道:“一般情况,我们会谎报有人打架,像什么出人命了,让警察去搅局,不过,大秋帮可是一个本地帮会,根子深,台子硬,听说是一个大官的儿子开的,稍有风吹草动,便得了消息。”
“嘿嘿,我的兄弟,做人不要太死板,过来看看这个家伙像谁?”我笑着,拧转屏幕,指着网上一公开在逃的东北嫌犯,道:“你不觉得这家伙有点眼熟吗?”
“马马杆?老板,这家伙有点像马杆。”一休打量了下,奇道。
我点头,冷道:“要玩,就要玩个绝的,不扫毒,不扫黄,让马杆到大秋帮的夜总会里转上一转,然后通知警方,不过要避开那些可能传递消息的基层派出所,分局负责人,最好是他妈的一水的特警,那才叫爽,人可以抓错,放了就是,可若是顺便抓几个嫖客,几个瘾君子,再顺便找到点藏毒,你说,情况会怎么样?”
一休随即变色,翘了下大拇指,这才不无佩服的道:“老板,您这招可真够绝的了,要让我想,就算绞尽脑汁也想不出这么又毒又狠的计来,看来,与老板您为敌,铁定是没好果子吃了。”
我摇头苦笑,仰天长叹,吐出心中那口闷气,有些心烦意乱道:“这招是缺德了点,不过好在是大秋帮惹事在先,我们无非是自保而已,再说了,我们这也是为地方治安做点实事,不然中国都像这样,那不就完了,是不是?”
“是,还是老板想得开。”一休言不由衷道。
“操,你这是夸我还是骂我?”笑骂而起,我揽了跟着起身的一休的肩,嘱咐道:“这件事,一定要做的滴水不漏,马杆最好也一并瞒了,这人不太地道,行动之际,找个适当的理由带他去,至于这两天,你找几个机灵点的兄弟,做好两件事,一是摸清大秋帮夜总会运作的情况,二是找到适合藏毒的地点,既要保证安全,又要能让警察找到,当然,上面可别留下指纹之类的东西,什么时候行动,我再通知你。”
一休点头道:“是,老板,这件事您就放心吧。”
“那好,去准备吧,别忘了明天晚上的聚会。”说着,开门送一休出去,望着他精神振奋的一路走出去,我的心情总算好了点,看了下时间,却已是近中午时分了,想了下,抬脚向二楼走去,决定拉了荧荧,张倩两个美女,找个地方吃午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