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一个川字,“苏瑾,你是不是脑子坏了?还是受了什么刺激,你到底在胡说八道什么?”
“我被人陷害,落入那般艰难的境地,明明是苏芸儿害我,却为何你们所有人都保她,却让我承受所有的痛苦?苏老夫人,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这是她一直想不通的问题。
她明明那么努力,可是为什么却落得那么个下场。
她到底做错了什么?
她这一世,既为公道,也为寻找一个答案,为什么?
“我看你是疯了,这件事都过去多久了?谁知道那天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你跟那账房儿子的事情已经证实是一场误会,你也如愿成了南祁王妃,反倒是你妹妹,她被你害的只能做一个侧妃,你现在这是来翻的什么旧账?
还有没有证据的事情莫要乱说,你攀扯你妹妹作甚?”
苏老夫人怒道。
她隐约觉得面前的苏瑾有些奇怪,好像跟前几次的状态有些不一样,但又说不出来哪里不一样。
听听,这都说的是人话吗?
之前的事情,她当自己是秦歌,对于被陷害之事,倒也没那般上心,对于这帮人的嘴脸,她早已看清,却也只是冷眼旁观,可谁知道,她自己就是苏瑾?
“祖母,你当真不知道我被陷害是苏芸儿干的吗?”
秦歌眼神冰凌的看着苏老夫人,幽幽出声。
苏老夫人被这双没有任何情绪的眼睛盯着,只觉得心头一震,莫名的惊慌,“苏瑾,你休要乱说八道,莫要胡乱攀扯你二妹。”
她怒道。
话音落,像是为了显示她的怒气似的,她蹭的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指着苏瑾道,“混账,你今日回来到底是做什么的?你是故意来气老身的?好,好,果真是大了,翅膀硬了,有南祁王给你撑腰,便将我这个祖母也不放在眼中了是吧?!”
她一张脸气的通红,彰显着她的怒气。
人啊,越是心虚便越是愤怒,这是秦歌早就看明白的道理。
若是之前的她,面对祖母这般愤怒的模样,她就跪下了,可如今……呵……
“祖母,你这般生气做什么?我要说的话还没有说完,您就这般激动,剩下的事情让我怎么说?”
秦歌道。
语调平静。
“你还要说什么?”
苏老夫人怒问。
秦歌指尖始终把玩着那一枚酒杯,这时,啪的一声酒杯落在了桌子上,就听秦歌道,“是二妹亲口告诉我,这一切都是她设计的,目的就是为了让我身败名裂,万人唾骂,死无葬身之地。”
前世,她奄奄一息之际,被丢入乱葬岗之时,她亲口说的。
苏老夫人惊了一跳,心差点儿从嗓子眼跳出来。
都说姜还是老的辣。
苏老夫人虽是惊的不轻,但也就是一瞬,那张皱纹深深的脸皮上便又恢复了平静,只是怒火不减,当即道,“苏瑾,你是不是魔怔了?你二妹自小胆子就小,便是在路上连只蚂蚁都舍不得踩死,怎么可能会做这样的事情?你休要在这里胡说八道,芸儿丫头绝对不会做这样的事,她是你的妹妹,你竟然这般诋毁于她,苏瑾,你真是让祖母失望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