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快要将她吞噬,她迫切的想要找人吐出自己的惶恐,可她无人敢说。
秦娆将碗又放了回去。
“靳司尧……”
她扑进靳司尧怀里紧紧抱着他!
他好温暖,那是生机勃勃又汹涌澎湃的体温,而此刻的秦娆却没有。
她明明在被子里躺了一晚,可身上却还是凉的。
靳司尧也察觉到了。
秦娆抬头看他:“我要。”
她此刻迫切的需要一场发泄,将她心里的恐惧尽数释放!
她要筋疲力尽,她要自己什么都不想就能睡过去,否则她会疯掉的!
“我想要。”
她又重复了一次,脸上不安的情绪更重。
靳司尧阴着脸,秦娆不知道他此刻有没有兴致,可她迫切的需要这场欢爱。
避开与他的对视,秦娆吸了口气,她低下头去解他的皮带。
“靳司尧,我学。”
“……”
靳司尧却将她一把捞起,他捏着秦娆的下巴看她的眼睛,那双眼睛含泪带惧。
他一直想让秦娆尝试,可此刻他突然不想了。
“你怎么了?”
靳司尧能看出秦娆的异常,他盯着她的眼睛问她:“是有人跟你说了什么?”
“……”
可秦娆此刻没有心情跟他沟通。
她突然的烦躁,比刚刚更加烦躁。
“你给不给?”
说罢她就从他怀里挣脱。
“你不给我,我去找别人。”
秦娆冷着脸,她拿起衣服就要往外走,其实她想下楼跑步,她需要发泄!
“你敢!”
靳司尧一把就将秦娆又捞回。
他将秦娆压在床上,两具身体刚刚触碰到,瞬间即热!
与秦娆,靳司尧的欲望一直是说来就来,尤其像今晚,秦娆比平时要主动的多……
“要我,靳司尧。”
秦娆像只妖精,她抱着他的脖子,咬他耳朵,在他背上留下一道又一道的抓痕。
这是极度炙热又疯狂的一夜。
快到凌晨两人才结束战斗,秦娆筋疲力尽的睡着,身体发烫发抖。
靳司尧靠在床头,胸口的沟壑处汗水淌成了河。
他扭头,俯身去摸秦娆的额头,她发烧了,还烧的不轻。
“靳先生。”
程姨接到消息就进来送药。
一推门便是银靡的味道,秦娆躺在床上烧的胡言乱语,地下丢着一个又一个灌满的套子……
“喂完就出去。”
靳司尧从浴室里出来。
程姨也不敢乱看,老实的给秦娆喂完药,又贴了退烧贴,回过靳司尧就推门赶紧出去了。
真是作孽啊,作孽……
她摇头离开。
靳司尧燃了一支香烟,眯着眼睛看窗外泛出的鱼肚白,他给妮达打了电话。
“秦娆昨天都见过谁?”
“……”
妮达迷迷糊糊的还没醒,意识到自己不是在做梦后,瞬间坐直!
“昨天?”
她磕磕绊绊的:“昨天,昨天就我和娆娆呀,哦对了!娆娆的姐姐来看过她,我在办出院,让她去花园找娆娆了……”
靳司尧皱眉。
他挂了电话又坐回到床上。
……
秦娆一直烧到中午才退下去,胃里都是空的,被程姨叫起来喝清粥。
浑身都是暧昧的痕迹。
“昨天有见过林诗吗。”
靳司尧拿着勺子搅汤,佯装不经意的问她。
秦娆原本就心神不宁,当即情绪又不好了。
她看向靳司尧:“你跟我在一起时候非得想着她吗?”
说着就又红了眼睛。
“……”
靳司尧没想到秦娆情绪这么激动。
他只当自己就没有问过,放下碗就要起身。
“你要去哪儿?”
秦娆则是立刻又拉住了他,眼底的不安藏不住:“好!我不跟她比了!你别丢下我走行不行,再多陪我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