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凭什么说出这种话!”张琇韵气的颤抖。
可是偏偏对方仍是那种无所谓的态度:“就凭我能救他,可我不想救。”
什么!?
清沨看向他:喂喂,东西都给你了,你怎么突然反悔了?
女生冷笑:“就你,穿着校服还想装大能?”
拂玥轻声问他:“怎么回事?”
“这位同学现在可不是开玩笑的时候。”栗苪孀责备道。
可是少年只是走到清沨身边对他以命令的口吻说:“把无关人员请出去吧。”
拂玥引导着将那两人带出,关了门。
“你怎么突然反悔了?”清沨质问他,眼前这个人最好能给自己一个合理的解释!
桑弦没有回答他,而是用实际行动证明他没有反悔,因为他仅仅是用手扫过老人的胸口,老人就突然惊醒般坐起。
而少年手里则攥着从老人体内取出的蛊虫:“我只是说说。”
“我这是在......清沨!”张院长醒来一看到那个人立马激动起来,“学院里有内奸!”
“你先别激动,慢慢说。”清沨跨步上前扶住老人,安抚他。
“害我的人是芳宁啊,居然是她我真没想到......她是那么好的孩子,怎么能走上这条路......”老人失望地说。
“穆芳宁,是你亲手养大的那个孤女?”清沨皱起眉,那个女人明明看上去不是个会恩将仇报的人。
“她不是孤女,她是穆家的弃子。”
穆家!“但是你不是调查了,穆家根本没有芳字辈的人吗?”
“她母系是穆家,因为和凡区的人有了她于是惨遭迫害,逃到凡区生下她没几年就去世了。”老人回忆着女人当时冷漠的表情心里抽痛,他可是一直把她当成亲生女儿一样带在身边照料。
“你不用露出这种表情,”桑弦真是看不下去了,老人那副懊悔又心痛的样子,“她本来就没打算要你的命,这只蛊甚至都没有被炼化。”
说着少年摊开手给他看,那只灰色的毛虫扭动着,瑟瑟发抖,“它是刚破卵不久,在人体内不会造成任何伤害,甚至会用自己灵力把人体包装成自己的茧,这也就是为什么测不出你生命迹象的原因。”
“用灵力把身体变成茧?”清沨疑惑,这难道不是伤害吗?
“这是一种保护机制,直到这只幼虫适应之前,作为茧的身体都不会受到物理伤害,当然什么都有两面性,这样的保护可不是白提供的,宿主会和它一起沉睡。”桑弦慢慢为几人解释。
“所以,她是想保护......”清沨缓缓道。
老人眼泪流出欣慰道:“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她一定有苦衷的,我要去找她问清楚。”
说着老人就要下床,清沨拦住了他:“你还是先休息一阵吧,不急于这一时。”
[我到底应不应该继续说?]桑弦向哥哥提问,他话可没说完呢。
【说什么?】哥哥不理解。
[宿主虽然是会和它一起沉睡,但是它醒了宿主不一定能醒,而蛊虫就会从里面一点点儿啃食宿主的身体直到宿主的血肉被食尽......我应该告诉他们吗?]
【当然不能!】哥哥近乎吼叫,这种话为什么刚才不提前说呢,现在这个氛围说出来也太尴尬了吧?
桑弦揉捏着小毛虫,他挺喜欢这只的,要不养了吧?想着从兜里拿出铭牌在自己手心划下,一道深深的口子出现那只虫子很自觉的就往里钻。
“不疼吗?”拂玥看着他这一行为问道。
“我的痛觉神经上也养了蛊虫,它们帮我很好的免疫了物理伤害带来的痛苦。”桑弦在虫子完全进入后一边给自己修复伤口一边回答黑鸦。
他抬起头,清沨和老人还在叙旧,他不得不打断这一温馨的画面:“张小姐是你什么人?”
“张小姐?”老人疑惑回过头看向桑弦,这个孩子有点儿眼熟啊,“我是不是在哪见过你?”
“他就是被派去处理凡区那些事情的学生之一。”清沨连忙解释道。
“我说呢,就是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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