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藤丛里,比外面更加昏暗,而且周围全是草木树藤,树林中那老鸦凄凉的啼鸣声,仿佛就是妖魔的厉叫声,草丛中那咕噜咕噜的蛐蛐声,仿佛就是鬼魅的勾魂声;周围那风吹树动的沙沙声,仿佛就是阴曹地府的血泪声。那一簇簇的草木,更似一个个伪装了的魔鬼,随时都有可能向她扑来一般。苏雨晴身子不由得打了个冷颤,忙将后背靠到陆军的背上。感受着陆军背上传来的丝丝体温,她那颗失魂落魄的心儿这才稍微安稳了一点。
陆军虽然受伤不重,但由于没有止血药物,伤口的流血不止。
他摸了摸全身上下,却是没有找到什么柔软的东西来,于是问苏雨晴道:“姐,你身上可有什么止血的东西,比如餐巾纸、棉花一类的柔软东西”
“我没有”苏雨晴十分着急。突然灵机一动,“我身上有有柔软的东西,你等等”苏雨晴声音细若蚊呐。
“什么东西,给我吧。”陆军本能的问。
“胸罩”苏雨晴脸蛋虽然羞得通红,但还是将双手伸到怀里,取下胸罩来。
陆军虽然是背对着苏雨晴,但是却能清晰的听到苏雨晴那脱衣服的声音,那似乎是一曲美妙的音乐,恬雅轻柔,舒缓静谥,满含无尽的柔情和希冀,萦绕在他的耳边,令他怦然心动
“给,用它包扎上”苏雨晴羞怯的递过她的胸罩来。陆军微微一怔,伸手接过了胸罩!胸罩入手细腻柔和,仿佛是抚摸在柔软的花瓣上面,给人无限的柔情。一股淡淡的幽香飘了上来,那是苏雨晴最原始最自然的体香,丝丝脉脉缭绕在鼻息处,给人一种动人心魄的迷醉感,更有一种如在云端的飘然感
这时,苏雨晴的身子有一次靠到了他的背上,他能够清晰的感觉到韩姐那娇躯的压力和体温,如一股久久不绝的温泉传到他的心坎,使得他心下又不禁跳动了一下!陆军赶忙收起心中杂念,把手中胸罩从中撕开,取出里面的软棉,将其中一块贴到了胳膊上,然后用胸罩带子勒紧伤口。
刚包好伤口,身子突然被背后的苏雨晴紧紧搂住了,只听苏雨晴幽幽说道:“陆军,我好怕,那些杀手,是不是要杀我”
听着苏雨晴那忐忑不安的声音,感受着她那微微颤抖的娇躯,陆军心下一阵怜惜,他转过身来,把苏雨晴的身子搂在怀中,给她温暖的拥抱,她安全的保护,“姐,不要怕。有我在,没有人能杀你。”
苏雨晴给陆军的拥抱,是从后面抱过来的,陆军能够清晰地感觉到苏雨晴那温软的玉山,那触及的感觉,有点温润,有点酥软,还有点滚烫,一种奇妙的感觉
微风吹动,苏雨晴的头发轻轻地在他脸蛋上抚摸着,传来阵阵酥痒,直达心扉。
二十分钟后,山路上响起警笛声,警察终于来了。
秦冰亲自率领刑警队赶来,马大牙是花都市有名的企业家,他家遭遇炸弹袭击,十余条人命,这是重大案件。秦冰必须亲自到场。
别墅被炸毁,里面的人全部丧命,若不是陆军奋勇相救,苏雨晴势必香消玉损,回想起刚刚发生的事情,苏雨晴心有余悸,抱着陆军的腰不愿松开。
就连秦冰询问案情的时候,她也忘记了避嫌,仿佛陆军就是自己的男人,不过,因为惊吓过度,她脸色苍白,口误不轻。大部分陈述内容,都是陆军告诉秦冰的。
得知还有一个狙击手在外面,秦冰立刻让警员四下搜索,结果一无所获。看到警车来了,那个狙击手一定逃跑了。因为案情重大,秦冰电话通知了市局的王局长。
夜已深,陆军开车载着苏雨晴回到苏雨晴家中,苏雨晴说:“陆军,我去拿药棉,帮你重新包扎一下伤口,以免感染。”
陆军道了谢,苏雨晴拿来消毒水,药棉纱布,帮助陆军重新包扎了伤口,陆军见她美目之中饱含着晶莹的泪花,就问:“姐,你怎么哭了?”